再過兩天就是年節(jié),此時街道上車水馬倫,蘇子墨走在回金府的路上,看著小孩拿著炮仗亂跑,心情也好了起來,想來這樣的境況每年也就一次,雖然身在金府,但是該有的形式還是要有。
“院長,我們買點什么嗎?”
“金府吃喝都有,你去多買些炮仗吧!”
江離剛動身,卻見蘇子墨叫住了他:“對了,再買些核桃吧,多買點,給金府也送一些,畢竟這年過完,大家可都是費腦子的時候。”
“明白了!”
傍晚的金府內(nèi),蘇子墨腦海中細細想著在九龍寺記住的無劍神訣,剛開始的幾招,都是以煉體為主,與內(nèi)力好像并沒有多少關系,乘著現(xiàn)在自己有時間先練練。
而此時卻見暖閣門口,金寧帶了蒙闊,有說有笑的進來,想來應該是皇上布置的事情,此時前來商議。
“蒙將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逐鹿書院蘇院長。”
金寧站在中間,轉過身指著蒙闊。
“蘇先生,這位便是當今大梁三大將之一的蒙將軍,蒙闊!”
蘇子墨趕緊上前去,行了一個禮:“蒙將軍!”
但蒙闊此時卻盯著蘇子墨,眼中多是些復雜的情感,但卻并未表現(xiàn)在臉上。
“蘇先生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蘇子墨聽見金寧的話,趕忙讓了進去,在暖閣內(nèi),此時爐子已經(jīng)少了起來,溫度挺高,蘇子墨覺得合適,但是這蒙闊卻是額上微微除了虛汗。
“蒙將軍見諒啊,我深有寒疾,所以這屋子熱了些!”
“哎,蘇先生言過了,我無所謂的!”
“那不知尚書大人,蒙將軍,今日你們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蘇子墨自然知道,肯定不是蒙闊提議要來,而是金寧,他不過是試探罷了,幫著他的主子試探而已。
“的確有些事情,蘇先生可知道韓將軍的事情?”
“知道,季城軍將領,前些日子被人刺殺了!”
說著卻見金寧眼中略過一絲狡黠,抿了一口茶。
“那依蘇先生來看,是何人所為?。俊?p> 蘇子墨瞬間警覺了起來,金寧這問題當著蒙闊的面,他根本沒辦法回答,若是懷疑了誰,那日后的日子可就難了。
“尚書大人說笑了,我這剛來一日,怎么會知道?”
其實此事不用說,皇上肯定讓三清司在查。蒙闊此時開口了。
“今日陛下讓我和金尚書二人,為年終祭天商議,保證祭天再無事端發(fā)生?!?p> “這是普通防衛(wèi),你們有什么擔心的嗎?”
當蘇子墨說出這話的時候,金寧瞬間盯著他,逐鹿書院院長,怎么可能不明白這么簡單地事情。
“蘇先生,你就沒有懷疑過,殺韓將軍只是個開始嗎?”
“尚書大人,我本就沒想管恒都城內(nèi)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了解來龍去脈了。”
此時卻見九爺順著門口過去了,瞬間引起了金寧蒙闊的注意,畢竟九爺這樣的高手,在巡場武修的眼里,肯定會被感覺到的。
“這位是?”
“哦,蒙將軍,這位乃是蘇某的一個護衛(wèi),蘇某自幼體弱,沒有武道修為,行走江湖,還是要有些防衛(wèi)手段的。”
“是啊,那依蘇先生看,這年終祭天,那伙人是否會再次動手?!?p> “我不清楚,殺人需要的是理由,而理由又有很多,仇殺,利殺,誤殺等等皆有可能。你們?nèi)羰侵榔渲芯売桑赡芎米鲆恍?。?p> 聽見蘇子墨的話,金寧眼中明顯在盤算著什么,而蒙闊卻想到了韓將軍死后的樣子,一種神秘的功法,二十年前,在大梁的皇宮內(nèi),極為出名,極為霸道,同樣使用的人,也極其厲害。
“嫁衣神功!”
金寧脫口而出,蘇子墨絲毫沒有表情,看著金寧,而蒙闊明顯能感覺到金寧想做什么,畢竟當初,見過蘇子墨母親的,就那么幾個,而金寧就在其中。
“嫁衣神功?一種功法嗎?”
看見蘇子墨有些迷茫的樣子,金寧卻憂心忡忡的放下了茶杯。
“蘇先生可能年齡還小,所以很多事情不知道,在大梁二十年前,在恒都城內(nèi),有一個名為姜婉的女子,脾氣火爆,雷厲風行,但卻秘傳一本功法,名為嫁衣神功,年紀輕輕便已經(jīng)到了八重天大天位,若是當時沒有明皇之亂,可能那岳天仙最小的九重天稱號,就被此女奪走,而皇宮中的人都稱她為姜媒婆,而此次就是死于嫁衣神功?!?p> 聽著金寧的話,蘇子墨卻是微微一笑,隨后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尚書大人的意思是,這個姜媒婆和韓將軍有仇,而現(xiàn)在她,或者她的傳人,來尋仇了?”
聽見蘇子墨此話,金寧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試探錯了,韓將軍二十年前只是軍中一個小官,五年前才被升為季城軍大將軍,按說根本不可能與姜媒婆結仇。
而此次嫁衣神功再次出現(xiàn),為什么要殺韓將軍,二十年前參與的人,難道也有韓將軍。
若是韓將軍沒有參與二十年前的事情,那就說明,使用嫁衣神功的人,不在意殺的是誰,只是要殺個人,向當今皇宮中人示威。
“不應該啊,韓將軍如今才三十有五,定不可能和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系?。 ?p> 蒙闊有些不解的說道。
“韓將軍的確不能和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系,但你們說這嫁衣神功有人傳人,和而十年前的事情沒關系,那和二十年后的難道也沒關系嗎?”
聽見蘇子墨如此說,蒙闊點點頭,好像明白了。
...
大梁皇宮內(nèi),此時已是傍晚,卻見京都府尹王余慶快步向著太和殿而去。
皇上此時剛看完今日的奏折,聽見李公公的稟告,也是微微來氣,從南巡回京后,他重臨朝政,也是累的厲害,前有南巡慶歷侯藏兵,內(nèi)有黨爭朝亂,而進又有季城軍韓將軍被殺,這一年真的是亂七八糟。
“他這會來有什么事情?”
“陛下,我看王余慶面色蒼白,有些惶恐,想來應該是大事,不然以他那懶散的性格,怎么會此時上朝。”
“那就讓他進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