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沒有?”
女媧目光停留在暗孔上。
看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韓非,尷尬的撓了撓頭,轉(zhuǎn)身看向衛(wèi)莊。
“這就需要你自己去解決了?!毙l(wèi)莊喝著酒,很是淡定道。
“那個......”
偷看已經(jīng)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再去主動承認,那就真的說不清了。
可惜,還是得去!
這新鄭突然冒出來這么一位金主,還特地跑來紫蘭軒,到底是為了什么?
吞了口唾沫,韓非打開房間的大門,裝作淡定的模樣,來到女媧所在的房間外。
“我能進去嗎?”韓非問道。
“進來吧!”女媧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
大門被推開!
韓非走進房間內(nèi),再次問道:“我能坐下嗎?”
女媧眉頭一皺,看向前面的坐墊。
韓非尷尬一笑,坐在這坐墊上。
“你想要問什么?”女媧問道。
韓非變得正經(jīng)起來,拿起桌面上的酒杯,看向酒杯內(nèi)清澈的酒水,說道:“六國,包括秦國自己都沒有想到。”
“秦王要來見我,而且還鬧得七國皆知,現(xiàn)在韓國大操大辦要迎接秦王?!?p> “半天前,秦王傳出消息,說我王位無望,如果我能去他的秦國,他愿意對我許以相位,與其共治七國天下?!?p> “這把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又如何?而且你為何要問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迸畫z抱著胸,反問道。
韓非先是說道:“你身上有香灰!”
香灰?
女媧微微一笑,看向衣角的香灰,笑容消失。
這香灰是在嬴政車架里沾得。
韓非有些無理的伸手,沾了點女媧衣角的香灰。
韓非笑道:“這可是王宮貴族才用的東西,而且只有秦國的王宮才用!”
女媧繼續(xù)微笑,甚至用著輕柔的聲音說道:“小子,亂說話,死到哪都不知道!”
一旁的紫女心中一緊,不禁看向一臉笑臉的韓非。
“您誤會了,您可是大金主,我只是想和有錢人交朋友而已?!表n非再次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一旁的紫女甚至也偷偷發(fā)笑。
女媧內(nèi)心全程毫無波瀾,說道:“我來這里,是嬴政請我來的!”
嬴政!
韓非聽女媧直呼秦王的名字,心中一愣。
“娘娘,告訴他又何妨!”就在這時候,兩道身影出現(xiàn)于門外。
盧卡爾與丁巖!
紫女與韓非看向門口的盧卡爾與丁巖。
他們是何時出現(xiàn)的?
丁巖走到韓非身份,也不看一旁的紫女一眼,專看韓非這個大男人:“你就是韓非,你的著作可是很有名!”
“兄臺認識我?”韓非再次變得正經(jīng)。
丁巖帶著笑意,說道:“何止認識,現(xiàn)在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殺你,你老子也是對你有猜忌,死活不論!”
“七國通緝,你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上了羅網(wǎng)的頭號刺殺名單”
盧卡爾靜靜的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全程盯著韓非看。
一旁的紫女,就這樣被涼到了一邊。
有大美女不看,看一個賤人?
盧卡爾插話道:“你說,讓你現(xiàn)在步入死亡的邊緣,那把劍會不會出現(xiàn)?!?p> 盧卡爾的手心,湛藍色的帝王波逐漸凝聚。丁巖那張笑臉下,手中也已經(jīng)掏出了木劍。
危險來襲,紫女不敢妄加行動。
就在盧卡爾準備起身給韓非來一套套餐時。
一柄殘破的利劍,沖破旁邊的窗戶,從盧卡爾與丁巖眼前穿插而過,刺向女媧所在的位置。
“還真會找目標!”
女媧單手將劍刃抓住,手腕輕輕一抖。
那名為逆鱗的劍,碎了一地。
韓非與紫女的嘴都微微張開,看樣子內(nèi)心已經(jīng)被震驚二字所充斥。
“我老師呢?”女媧對盧卡爾問道。
盧卡爾回應道:“哪位還在車架里!”
“第一劍軒轅與第一刀虎魄都不敢近我的身,你一柄凡劍竟然還敢觸逆鱗?”
在洪荒,軒轅劍與虎魄刀是學院的最強工藝,直系于天庭兜率宮的熔爐。
號稱第一劍第一刀,就算碎了也能在幾息間恢復,不壞不滅劍靈與刀靈皆唯一。
這兩個玩意都不敢刺他,偏偏一柄凡劍竟然敢刺過來。
是不知者無畏,還是這柄劍有問題?
韓非很緊張。
因為這是他的劍。
可現(xiàn)在他不敢承認這是他的劍。
糟了!
這誤會更大了。
原本還想抱金主的大腿呢!
女媧看透韓非的心思。
這貨根本就沒有把七國通緝當一回事。
至于為何要來找他,完全是為了錢。
別看這貨不在乎,其實他內(nèi)心很在意錢這玩意。
至于人設這玩意,你真的能夠看透他內(nèi)心的實際想法?
“你的劍!”女媧抬手,碎掉的逆鱗重新拼接完好無損的落在了韓非手上。
韓非:“......”
紫女:“......”
“走吧!”
女媧起身,走出大門,盧卡爾與丁巖屁顛的跟了過去。
留下一臉懵懵逼的韓非與紫女。
韓非看向手中煥然一新的逆鱗。
靠!
這是遇見神仙了?
.......
嬴政的車架里。
嬴政坐在軟榻上,對一旁負責守衛(wèi)的蓋聶問道:“你說韓非會不會來?!?p> 蓋聶回應:“他想來,因為王上開出的條件,沒有任何人會去拒絕,但他最終不會去秦國?!?p> “哦,為什么?”嬴政疑問道。
蓋聶繼續(xù)道:“他是韓國的公子,他依舊心系韓國,哪怕周圍人依舊猜疑他,他也不會放棄?!?p> 嬴政笑了笑也說道:“韓非很自大,但他有自大的資本,他想要靠韓國起家奪取天下,可不管身份還是地位,都無法讓他成功坐上韓王的王位,除非......”
蓋聶看向嬴政的眼神,嘴里呢喃道:“政變!”
嬴政把他要立韓非為相的消息傳遍七國,已經(jīng)絕了他有機會坐上韓王的路,沒有人會對一個與敵人有聯(lián)系的人放心。
就算真沒用交集,也不會放心。
能來秦國最好,來了秦國嬴政會毫不留情的砍了呂不韋、趙姬、華陽、嫪毐四人,不管親情關(guān)系,要做就做最無情,這四個逼必須死。
砍了呂不韋,立馬讓韓非當相國,讓衛(wèi)莊當丞相。
不來秦國,韓非要想扳回一局,除非他把一切做絕。
就算嬴政已經(jīng)知道為他必會一統(tǒng)天下,但仍舊小心翼翼。
PS:(咳咳,科普一下相國與丞相不一樣,相國是真的管理百官監(jiān)察國事,丞子在那時候是輔佐的意思,丞相也就是相國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