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九想了會就放下了,回屋里繼續(xù)修煉。
之前來求平安符的張老爺在第四天就來了。
在他從大寶寺走了,剛好路過一石橋,想著洛一九的話,猶豫一番還是寧可信其有的繞了道。
到家第二天就聽人說昨天那石橋塌了,砸了不少人,張老爺心里就是一哆嗦,感慨真高人也。
有了這一出,張老爺是立馬找到家里老父親,說什么也要和庶弟分家,不管老父親怎么勸,就是要分家。
老父親拗不過,只得分了家。
張老爺心一橫,還給庶弟寫了斷絕文書,給了庶弟五千兩銀子,然后去衙門過了契,證明關系徹底斷了。
老父親氣的病倒,張老爺咬牙不松口的伺候著,結(jié)果第二天,官府就來張家抓人,抓這張老爺?shù)氖堋?p> 說是在外殺了人,騙了錢,要連張老爺一起抓。
張老爺趕緊拿出契書,聲明已經(jīng)和庶弟斷了關系,是兩家人,官府的人才走了。
張老太爺一看這一出,也是驚出一身的汗,差點為了個庶子把嫡子搭進去,也不鬧騰了。
張老爺也是一陣心驚想起洛一九的話,那是奉若神言。
就對老爺子說了這一切,老爺子是趕緊讓張老爺來送錢,同時想起子嗣的事,老爺子讓張老爺多帶了些錢,帶著夫人是一起來了大寶寺。
住持讓人請來洛一九。
洛一九一看就明白了,說道:“錢給元智大師就好,至于你想求子這事,求我沒用,你只是腎氣不足。
去醫(yī)院,不是,你去藥堂找大夫給你調(diào)理下腎臟就好了。
你這不嚴重,也就個把月,聽大夫的話,最遲半年會有一子,但是這也是你這一生僅有的一子。
這是你夫人積德?lián)Q來的,日后你廣積恩德,此子可平安長大,若是你不行善事,在如此小肚雞腸,你這子會夭折,切記!”
洛一九說完,起身就走了出去,張老爺和夫人對視一眼,看向元智大師。
元智看了下兩人說道:“二位施主按洛大師的吩咐去看大夫就好,兩位施主日后多行善事,必有福報。”
“好的大師,這是之前大師說的一萬兩,另有五千兩是給寺里的香油錢。
多謝大師,日后一定多做善事。”張老爺帶著夫人走了。
洛一九沿著大寶寺的后山小路悠閑地走著,到了山頂,盤膝而坐,修練三清真氣,她感覺自己要突破三品相了。
洛一九屏氣凝神努力感應這里的靈氣,慢慢的轉(zhuǎn)化相氣,直至感覺體能壁壘被打破,一股真氣涌入丹田,渾身通透。
洛一九升入三品,天地感應加強,這里比華夏的靈氣充裕,修行起來是得心應手。
洛一九鞏固著修為,張開全身的細胞,貪婪的吸收著天地靈氣。
直至第二天,日出之輝灑在她的身上,洛一九睜眼,變換手決,掌心相對,食指無名指相交。
“天地有氣,日出東方,大道煌煌,賜我真陽!”洛一九閉目凝神,吸收著旭日初升升起的資陽真氣。
直到太陽全部出來,洛一九收了勢,起身看了下風景,往山下走去。
以前為什么不這么練啊?因為段位不夠,這紫陽真氣她吸收不了。
洛一九一回到小院,大黑就察覺洛一九氣息不一樣了。
“師傅?”
“嗯,怎么了,不是我說你,不要這么懶,要勤快些?!?p> 洛一九小得瑟了下,這資質(zhì)是真好,在加上先天優(yōu)勢,修行起來真的爽啊。
大黑本想夸幾句,看她這個樣子就不想說話了。
洛一九進屋,收拾了下,畫了幾張符出來,走到院子里,對大黑招招手說:“過來。”
大黑不明就里,走了過去。
“急急如律令!”
大黑就覺得被千斤壓頂了。“師傅,我做錯了什么?”
“你什么都沒做錯,掙脫它試試,這是重力符,我需要知道這符的威力?!甭逡痪耪f道。
大黑有點無語,用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把紙符燒毀。洛一九看了,撇撇嘴,效果不是很滿意啊。
大黑見她不滿意的說道:“師傅,很厲害了?!?p> “行了,少拍馬屁,放以前,我能讓你動都動不了!”
大黑無語說:“師傅,你是不是忘了,我好歹也200多年的修行呢。”
“哎,算了,說不明白,暫時這樣吧,走了去用膳,吃過飯出去一趟?!甭逡痪盘_就走。
大黑看了看,跟著走了出去。
洛一九吃過飯,帶著大黑下了山,去了臨近的小城。
莊王府里,李景一自從聽了速風的回報,就一直找機會勸說莊王妃出府。
李景文也是添油起哄,王妃拗不過,覺得真的好久沒出去了,出去走走也不錯。
莊王妃給莊親王說了,莊親王表示同意,李景一帶著莊王妃去了大寶寺。
前腳莊王妃剛走,韓側(cè)妃的娘家人就來了,是韓側(cè)妃的大哥來看自己妹妹,理由充分。
莊王特許里這次探望。
韓家大哥韓龐看了韓側(cè)妃,一頓寒暄。
“大哥,小城最近總是出事,現(xiàn)在門都不出也躲不過,你可把莫道長請來了?”韓側(cè)妃說道。
“小妹莫慌,沉住氣,這位就是莫道長?!表n龐沉聲說道,并指了指身邊的小廝打扮的人。
“見過道長,這莊王府的規(guī)矩多,委屈道長了,可是我這當娘的還是擔心孩子招惹了看不見的事端,不得不請莫道長來看看?!?p> “側(cè)妃客氣了,我做事您放心,這么多年不都沒事嗎?莫慌,待我看過就知道。”
“是是,道長說的是,大哥,你帶道長去小城那里看看吧,春喜,帶韓將軍去三公子那里?!?p> 春喜帶著人去了李景城的院子,路過李景文的院子,莫道長看著李景文院門上的福子一頓,繼續(xù)走,走過后,又回頭看了下才繼續(xù)走。
至韓龐入府,速風就讓人盯著了,看到一行人里小廝打扮的人的怪異行為,不由的注意了下。
最近很多人都對這個福字有關注啊,立即匯報了李景文。
李景文敲著桌子,問到:“智淵大師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p> “去找個可靠的風水方面的道長,速辦!”
“是!”速風退去。
李景文敲著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韓龐等人到了李景城那里,莫道長就說了:“三公子這霉運確是人為。
之前的截流之法已經(jīng)被破了,而且設了反治之法,目前貧道無法破解這反治之法,需要準備些東西,再來破解?!?p> “果然是人為,是不是那個傻子搞得鬼?!崩罹俺桥馈?p> “三公子慎言?!表n龐說道。
李景城看了下韓龐,禁了聲。氣的轉(zhuǎn)頭摔了桌子上的杯子。
“三公子莫急,雖然我現(xiàn)在破不了,但是可以暫時壓住對方的氣運,這樣你就不會在倒霉了。
等我準備好了東西,再來破法,徹底解決。”
“謝謝莫道長了?!表n龐說道。
“謝謝莫道長?!崩罹俺且舱f道。
莫道長給了李景城一個平安符,在往回走的時候,在李景文的院門外放置了一個陰煞符。
莫道長自信的走了,沒有看到陰煞符在他走了沒多久就燒了起來。被從天而降的速影一腳踩滅。撿起來送到了李景文面前。
李景城因為有了莫道長的平安符也是有了勇氣,直接去了李景文的院子。
“四弟,在干什么啊?怎么沒出去玩啊?哦,對了,沒人和傻子玩對吧。”李景城趾高氣揚的嘲諷著。
李景文瞪著眼睛說道:“我討厭你,你出去,我不想和你玩?”
“呵呵,你以為我不討厭你嗎?一個傻子而已,哼!”
李景城看了下周圍,靠近李景文,耳語道:“你以為貼個福就萬事大吉了?
哼,走著瞧,這幾天我遭的罪,我會十倍的還回來,哼!”說完,伸手推到李景文壘的玩具,大搖大擺的走了。
李景文看著走遠的李景城瞇起了眼,李景城有份啊,看來莊王府已經(jīng)被染透了,韓家好樣的!
“速影,讓暗衛(wèi)盯著韓府,任何生面孔都要注意,另外調(diào)一隊人去盯著徐府?!?p> 李景文看了下倒了的玩具,起身回房。
洛一九在臨京縣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沿街的商鋪,街邊的攤位。
看到一處卦攤,停下來腳,走到一邊觀察了一會,撇撇嘴。一個騙子罷了。
洛一九無聊的繼續(xù)走,路過一個酒坊,大黑在口袋里探出頭來,說道:“師傅,能不能來點酒?”
“可以,不過得等回去的時候。”洛一九不是個苛刻的人。
走著走著看到一個人影。
“嗯?美人?”
“哪里?”大黑問道。
洛一九走上前去,進了一家布壯。
“嗨,美人兒!”洛一九說道。
許樂修回頭一看,是一名女子,只是自己并不認識,但是聲音有些耳熟。
而且敢喊明目張膽喊他美人兒的人,目前只有一個,顯然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洛一九看他滿臉寒霜,又有些疑惑的樣子,突然想到,自己用相氣封了五官,開口說道:“許美人兒,我姓洛?!?p> 許樂修一愣,看著女子,笑了笑說道:“洛表妹真是緣分,你這是想我了嗎?”
“嘖,是挺有緣的,本來不想,看見了就想了,所以過來給美人兒打個招呼?!?p> “呵呵,我以為洛表妹對我惦念不忘呢,沒想到轉(zhuǎn)頭就忘了,這要不是遇見了,怕是已經(jīng)記不得我了?!?p> “怎么會?你這臉我怕一輩子都忘不了?!?p> “哈哈哈,洛表妹要買布料衣物嗎?隨便挑,我付賬如何?”許樂修覺得和安泰公主聊天真是件愉悅的事情。
“哇哦,這怎么好意思?我能挑一批好料子嗎?順便按我的要求做成成衣?”
洛一九看到這店的掌柜的與許樂修的奴仆宮氣運相連,這個店應該是許樂修的產(chǎn)業(yè)。
所以厚顏無恥的提了要求,有便宜不占真不是洛一九的風格。
“哈哈哈,好,盡管挑。”許樂修覺得好逗。
“嘖,大老板發(fā)話了,我也不客氣了,店里最好的料子拿出來,我要瞧一瞧?!甭逡痪乓桓贝鬆?shù)哪?,用手拍著柜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