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師叔教你大寶劍
前有狼后有虎,扮成僵尸的人終于裝不下去了。
“別別別,是我,秋生啊,別動手?!?p> 眼前的僵尸嘴巴一動,嘴里的獠牙落在地上,竟是一副假牙。
掀起身上的衣服在臉上胡亂摸了摸,終于露出了熟悉面孔。
果然是秋生。
“表哥,原來是你,你沒事兒在這兒扮僵尸干什么?”荀談故作驚訝。
“對啊,秋生,你就是這么作弄你的師弟的?”文才放下了手中長椅,痛心疾首地說道。
“表哥,你這樣嚇唬我,你的心不會痛嗎?”
“秋生,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師父?!?p> ......
在秋生的想象中,應(yīng)該是文才和荀談被嚇得尿褲子才對。
但眼前的情況和他預(yù)料中的完全不一樣??!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
被兩人圍著說個沒完,秋生舉起雙手,乖乖認(rèn)慫。
“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只要別把這件事告訴師父,你們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p> 要是這件事鬧大了,讓師父在師叔面前丟了面子,他就完蛋了。
“真的什么都答應(yīng)?!避髡劽嗣掳?,上下打量了秋生一眼。
“只要不犯罪,不違背道德,我都答應(yīng)?!鼻锷欢⒌帽澈蟀l(fā)涼,連忙退后幾步,捂住了后面。
“那就勞煩表哥給我畫幾袋子符吧,你上次賠給我的符都快用光了?!避髡劷K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shí)目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跟著九叔學(xué)習(xí)畫符時,總是不在狀態(tài),而且藏在心底的那面寶鏡對于符篆之道也沒有一點(diǎn)指點(diǎn)。
反倒是秋生,最近畫符的本事大漲。
這不禁讓荀談暗嘆,有失必有得,一飲一啄自有天數(shù)。
“幾袋子?你確定不是用來吃的?”秋生倒吸一口涼氣。
這得畫到猴年馬月去??!
荀談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想了想,說道:
“那能多畫點(diǎn)就多畫點(diǎn),我這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鍛煉表哥你畫符的能力啊!”
荀談拍了拍秋生的肩膀,走到內(nèi)室取走袋子,走出義莊。
而文才見荀談一走,同樣拍了拍秋生:
“身為師兄弟,我倒是很好說話,師叔沒有帶走客人之前,就由你在義莊守著了?!?p> 強(qiáng)忍著讓自己沒有笑出來,文才轉(zhuǎn)身緊跟荀談背影而去。
“師弟,等等我。”
原地僅留秋生欲哭無淚。
這可真是自作自受、受制于人、人外有人、人...
......
荀談一覺睡醒,拉著文才,叫了秋生起來練功,指點(diǎn)他們純陽拳上的不足之處。
“師兄,你新收的這徒弟不錯嘛,比我家嘉樂強(qiáng)多了?!?p> 同樣起來鍛煉身體的四目道長滿臉羨慕。
“這幾個小兔崽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這次是見你來了,故意賣乖?!?p> 九叔喝了一口清茶,對于這樣的羨慕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沒錯,習(xí)以為常。
昨天夜里,四目道長拉著九叔說了一晚上的好話,想讓九叔把荀談讓給他當(dāng)徒弟。
為此,還許下了事成之后,送上三柄降妖劍的承諾。
但對此,九叔只是淡淡一笑,搖頭拒絕。
先不說他會不會讓出這種天才徒弟。
光說那三柄降妖劍。
他這師弟,身懷煉劍秘法,但可惜手藝太差,煉成的降妖劍就沒有不斷的。
這要是在戰(zhàn)場上,完全就是坑人了。
“對了,正好荀談得了一柄兵刃,尚需秘法淬煉,這件事情四目倒是可以幫得上忙。
不過,我剛拒絕了他,他肯定不會答應(yīng)??磥?,我還得另想他法?!?p> 九叔端著茶碗,坐在門口,看著弟子練功,思緒卻飛往他處。
“四目,我昨日得了些辟邪木,打算制成法劍,不知你可有興趣?”
一聽“辟邪木”,四目道長來了興趣,但他好歹還有點(diǎn)定力,好好看了九叔一眼,直接嗤笑出來:
“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就是了,師兄弟這么多年了,何必用這寶物來引我上鉤呢!”
九叔臉色微紅,略感尷尬。
“咳咳,這不是我這弟子前些日子得了柄古劍,材質(zhì)不差。我知道你是此道大家,便想讓他向你請教請教?!?p> “拿來先看看再說?!彼哪康篱L并未直接答應(yīng)。
“荀談,去將你從孟老三那兒得來的古劍取來,讓你師叔看看。”九叔心中一喜.
“是,師父。”荀談應(yīng)聲稱是,取來孟老三的那柄劍,交給了四目道長。
只見四目道長雙手一撮,便有如玉光華映現(xiàn),食指中指捏成劍指,對著銹劍攔腰一砍。
“鐺”的一聲,恍若金鐵交擊,更有火花迸射。
“此劍來歷不小??!”四目道長被嚇了一跳。
“師叔,怎么樣?”原本對此并不上心的荀談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罷了,既然有此靈劍,那我傳你煉劍秘法也未嘗不可。”四目道長終于答應(yīng)下來,并故意說道:
“不過,我只會傳你養(yǎng)劍部分,其他的乃我獨(dú)門所學(xué),只傳弟子,不傳外人?!?p> “多謝師叔?!蹦艿脤Ψ街更c(diǎn),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荀談哪里還會多想。
“不用謝,那辟邪木若是制成法劍,不要忘了我的?!毙闹邪档酪宦暱上?,四目道長看向九叔。
“正好要你幫忙。”九叔來了精神。
昨天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雕出了一尊法印,只等今天施加符篆秘法,四目道長摻和一手,也能讓他輕松不少。
“沒問題?!?p> 接著,九叔師兄弟回到凈室繼續(xù)忙碌,荀談本來是打算和文才外出收拾野鬼的,結(jié)果沒想到,有人突然找上門來。
“誰??!”荀談打開了大門。
“敢問,這里可是九叔居處嗎?”一位身穿錦衣的中年人客氣問道。
“不錯。”荀談點(diǎn)頭。
“在下是任府的管家,還請小哥能代為傳達(dá),就說任老爺有事求教,稍后可往瑪麗蓮餐廳一聚?!边@中年人心中一松,拱了拱手。
“這,我?guī)煾附袢沼幸略谏?,并無時間?!毕氲椒讲啪攀宓亩?,荀談?chuàng)u了搖頭。
今天要將幾件法器制成,需要開壇禱祝,還要施加符篆,很麻煩的。
“這樣吧,等我?guī)煾该ν炅?,我去問問師父,要是他老人家有時間,我會前去任家告知的。
在下家中也在鎮(zhèn)上,離任家不遠(yuǎn)的?!避髡劷o出了一個答復(fù)。
“這,如此也好。”見荀談態(tài)度堅決,任管家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末了,再將任府的地址告知荀談,才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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