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結(jié)束拍戲后一心一意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現(xiàn)在的她,廢寢忘食學(xué)習(xí),大腦里掌握的知識早已今非昔比。
當(dāng)然,妺喜學(xué)習(xí)之余也會每周抽出時間學(xué)鋼琴,如今,她的鋼琴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
她如饑似渴地汲取課本里的知識,驚嘆于世界發(fā)展的迅速,心里對知識的渴望越來越重。
有時候袁越今這個年級第一解不出的題目,而妺喜趁著袁越今皺眉的功夫便能解出來。
她真的很聰明,也很專心,袁越今從心底里贊嘆。
妺喜常常一個人坐在圖書館的角落里,捧著專業(yè)書一看就是一整天,以至于圖書館的人流量而隨之增加,畢竟妺喜也算一個小有知名度的演員。
同學(xué)們偶爾會偷拍她的照片放到微博上。
#哇,女神又在圖書館努力,今天又是被激勵的一天!#
就這樣,沒有簽約任何公司的妺喜,依舊在娛樂圈保持著超高的熱度。
這天,妺喜照常在圖書館待了一整天,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沉,她走在臺階上,手機里跳動著熟悉的電話號碼,她紅唇微勾,劃開接了。
“煙兒,我們見一面吧?!?p> 宋煙抬頭看看暗沉的天空,紅唇輕啟:“好?!?p> “王管家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p> 她眼眸漆黑,一步一步裊娜坐上王管家的車,進來后,妺喜才發(fā)現(xiàn)后駕駛座上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而王管家不見了人影。
身邊的人是鄭恒。
幾個月沒見,他好像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等她等疲倦了,樣子有些乏累,唯獨那雙眼在和她對視的時候,倏忽亮了一下。
妺喜挑眉,眼睛掃過鄭恒,驚訝之色毫不掩飾:“你在特意等我?”
“嗯?!彼旧淼穆暰€足夠迷人,這會兒略顯干澀的聲音反而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頓了頓,“煙兒,我前兩天翻到了你的日記。”
許久不見,說不出她哪里發(fā)生了變化,眼睛更加有神,更漂亮,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時像透著光似的。
宋煙余光掃到他憔悴的臉龐,不在意地勾唇笑笑:“哦,我記得我搬走的時候特意打包讓人丟了呀?!?p> 他沒說話,眼神難得局促,神情里似乎夾雜著某種名為失落的情緒。
“我從前不知道,你那么喜歡我。”他余光瞥見妺喜臉上的微笑,眼底劃過一抹黯然。
宋煙搬走的第二日清晨,鄭恒被宅子里的嘈雜聲吵醒。
他睜眼一看,宋煙留下的包裹,正被工人們一點點往貨車上抬,他望了望空蕩蕩的房間,心底一慌,倉皇跑下樓讓管家把東西全部卸下來放回原處。
某一天清晨,他鬼使神差翻開了宋煙的鑰匙柜,發(fā)現(xiàn)里面壓了一本日記本。
日記本記載了宋煙從回到宋家后的所有心事。
“今天,鄭恒哥哥扶了我一下?!?p> “妹妹說,我不該學(xué)鋼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p> “鄭恒哥哥買的糕點好好吃,可惜我只能吃妹妹剩下的......”
“鄭恒哥哥和妹妹在一起的時候好配啊,我心里好難受,明明,我才是先喜歡上他的。”
“妹妹為什么要誣陷我,我根本沒有做過啊!”
“…….”
鄭恒喜歡清純善良又堅強的姑娘,對于曾經(jīng)懦弱的妺喜,格外不屑一顧。
等到他從厚厚的日記本里感受到少女一腔熾熱的歡喜后,才慢慢回過味兒來。
可惜,已經(jīng)晚了,宋煙早就不再是宋煙了。
也許,很多人都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妺喜沒忍住,靠在座位上笑了一下,似乎在笑他愚蠢,她笑著笑著,抬手將自己掖到耳后的長發(fā)拉出來,“所以,總裁大人你到底想說什么呢?”
鄭恒聲音略微發(fā)顫,“煙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吧?!?p> 妺喜稍微退開,與鄭恒保持著距離,臉上的笑容優(yōu)雅:“鄭恒,你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貓?”
他愣了愣,臉上有些迷茫,半晌才回憶起來:“記得,大概是你高三那年?!?p> “有一回它跟著宋然妹妹手里的生肉跑了,我叫了它很久,它都沒有回頭?!彼nD了片刻,饒有興致地看見鄭恒整個人神色一滯,她接著說,“后來某一天,它臟兮兮地跑了回來,它還是很可愛,但是我不會再要它了?!彼f完話,像是吐完了心里所有的沉悶,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她瞥見鄭恒的臉色,從期待到黯然再到如今的落寞,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她微微坐直身子,“總裁大人,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對你這個人已經(jīng)喪失了所有的興趣,希望你早日跟我去領(lǐng)離婚證,不要浪費我的時間?!?p> 妺喜說完話,鄭恒的瞳孔忽地緊縮了一瞬,他聲音很輕,低低沉沉的,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散:“煙兒,我不想……”
他雙手緊緊抓住妺喜。
妺喜眼里染了幾分厭惡:“鄭恒,你糾纏不休的樣子真的很惡心,如果你明天不和我去領(lǐng)離婚證,我馬上聯(lián)系律師起訴你?!?p> 她凌厲的目光一瞬不瞬投在他身上,他失落地笑笑,慢慢放開了她。
夕陽從窗外透過,照在她臉上,泛著瓷器般冷白的光澤。
許久,她聽到他艱難說了一聲:“好?!?p>
姜黎夢
(‘-ω??)好困,這萬惡的星期一,懶作者居然又是一天的課,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