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一起身,常樂就注意到這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精神小伙兒。
常樂秀氣的眉頭微微挑起來,嫌棄的打量著何況。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興皮衣皮褲這一套精神裝備?
放下空酒杯,常樂理了理裙擺準備離開,目光卻忽然落在了站在周圍幾個黑衣保鏢身上。
保鏢個個體壯如牛,面色兇殘,一個拳頭看上去比她的腦袋還大。
常樂右眼皮猛地一跳,想到自己被這些人一拳干翻的場景,打了個冷顫,認慫的坐了回去。
生命誠可貴,她還是再喝幾杯等霍司衍談完事情送自己回去。
對著調(diào)酒師話還沒說出口,一杯酒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
捏著酒杯的手修長干凈,看上去是個講究人。
常樂不悅的蹙著眉頭。
她一向不喜歡酒吧里搭訕自己的男人。
輕浮,好色。
驅(qū)動著他們的動力無非就是見色起意,想從她這里獲得需要。
常樂順勢看向來人,熟悉卻陌生的黑色皮衣出現(xiàn)在面前,常樂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了,抬頭看向男人。
她嫌棄的看著他,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精神小伙……?”
何況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
酒杯帶著戾氣重重的砸到了常樂面前,四濺的酒水就像是無情的大雨浸濕了她的白色襯衫。
昏暗的燈光襯托著何況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盯著常樂,惡狠狠的開口。
“你別給臉不要臉?!?p> “你也別太囂張!”
常樂也不想惹事,只是眼前精神小伙說話的語氣真是讓她太不爽了。
何況緊緊的攥著拳頭,忍耐住了想一拳干翻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你爸爸!”
常樂站起身退后,順勢拿起酒杯潑向何況的臉龐,半杯烈酒把何況棱角分明的臉龐打濕,烈酒變成水珠一滴滴的劃過他精致的臉龐。
“服不服,還不叫爸爸?”
何況自嘲的彎起了嘴角,伸出鮮紅的舌尖舔去了嘴角的酒水,妖氣十足。
一雙漆黑的眼眸沾染著酒水,如同被洗禮過的刀劍散發(fā)出鋒利的光芒。
仿佛能將常樂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很好,女人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常樂震驚了。
這么蘇瑪麗的霸總臺詞居然是從一個精神炮灰嘴里說出來的。
她現(xiàn)在嚴重懷疑是系統(tǒng)搞錯攻略男主的人設(shè)了,霍司衍這個真霸總都從來沒說過這么霸道的話!
“小伙子你確定你沒???”
“真的不需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你的家人嗎?”
“或許你現(xiàn)在去治療還能有一線生機,要是再這么放肆下去,我懷疑你的中二病會更加嚴重?!?p> “到時候你連老婆都找不到,只能一輩子和五指姑娘做伴,及時止損??!”
何況并沒有聽清她講的話,盯著臉色凝重的常樂,目光落在被他澆濕的白襯衣上。
濕透了的襯衫有些透明,里面的春光乍泄。
他別開眼睛,耳廓漸漸通紅,像是被火燒了似的。
周圍的男人一個個像是豺狼虎豹似的,緊盯著常樂的胸口。
何況臉色一黑,迅速的脫下自己的皮衣夾克扔在常樂懷里,語氣兇狠:“趕緊穿上,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傷風(fēng)敗俗!”
“……”
涮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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