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子文不屑的瞟了一眼,慢悠悠從懷里拿出把扇子。
點(diǎn)地飛身一個旋轉(zhuǎn),騎在了一人的脖子上,扇柄一動,那人脖頸處立刻鮮血噴涌,倒地而亡。
眾人見狀,嚇得連連后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刀疤臉仍不死心。
闞子文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塵,輕搖折扇。
“盛京第一美男子,北安王——闞子文?!?p> “什么!北安王???”
“你,你是北安王??。?!”
刀疤臉一臉驚詫。
“幫主!咱們快跑吧幫主!”
刀疤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撇了刀,隨眾人落荒而逃。
闞子文看著刀疤臉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的輕哼一聲。
看到仍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闞子文走上前去主動伸手。
“沒事吧?我扶你起來!”
白衣男子低著頭,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扶著墻壁慢慢起身。
“長安謝安王爺出手相救,安王爺救命之恩,長安定沒齒不忘。”
紀(jì)長安輕輕抬頭。
看到紀(jì)長安的臉,闞子文愣了一愣。
“原來是個清秀的少年!”
這少年看起來甚是羸弱,一身白衣更顯身子單薄,不過——
闞子文注意到了紀(jì)長安的眼睛。
這少年的眸色倒是與眾不同,微微泛藍(lán)的眼眸里似乎藏著星辰大海,與白皙的皮膚相襯,倒平添一種異域的美。
“怪不得剛剛那群人會對你心生歹意!看你這模樣,約莫只有十六七歲吧?”
紀(jì)長安默默低頭不語,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闞子文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話似乎不妥,正欲解釋,紀(jì)長安卻先開口。
“王爺此后便是長安的恩人,若是有用得上長安的地方——”
紀(jì)長安從袖中取出一張形狀似飛鳥的金紙。
“王爺把這飛鳥紋樣放在城郊地神廟里的香爐下,長安看到自會前來?!?p> 闞子文伸手接過那張飛鳥紙樣。
“長安先告辭了?!?p> 紀(jì)長安說完行個拜禮,匆匆離開。
闞子文看著紀(jì)長安一襲白衣慢慢從視線里隱去,收起那張飛鳥紙樣。
“看來今天心情還沒有那么差,回府喝酒!”
闞子文搖著扇子,心情頗好的走出了城郊。
尚書府。
尚書左丞林陶然正對著一副墨寶贊嘆不已,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書房的門被大力推開。
“爹!”
林苡出現(xiàn)在門口。
“爹!你怎么還在研究這些東西!你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兒了嗎?!”
林父顯然有些煩悶,但還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換了表情。
“苡苡啊,你沒看到爹在忙嗎?”
可林苡絲毫不理會這些。
“爹!你答應(yīng)我今天今天下朝之后去請安王爺來咱們家賞你這些字畫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安王爺還不來!”
林父無奈的搖搖頭。
“我請不請是一回事兒,人家來不來是另一回事兒,安王爺不想來,難不成我還求著讓人家來?”
“我不管!安王爺今天要是不來,我就扔了這滿屋子的字畫!”
“林苡!”
“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父親!”
“爹!苡苡!怎么了?!”
林縵經(jīng)過書房,聽到里面?zhèn)鱽砀赣H和妹妹的爭吵聲,急忙跑了進(jìn)去。
“姐姐!爹他根本不為我的未來著想!我讓他請安王爺來家里,他請不來就算了,還把責(zé)任推給安王爺說安王爺不想來!”
“姐姐,你看看,爹可是尚書左丞,我就不信安王爺不會承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