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要做出一副我差點(diǎn)把你那啥啥的表情好不好。”
顧輕嘿嘿一笑,雖然她們這樣是有點(diǎn)像捆綁play,但她也沒有那么饑不擇食啊。
“你……今日栽在你手上算我技不如人,要?dú)⒁獎(jiǎng)幭ぢ犠鸨?。”殺手說罷還揚(yáng)了揚(yáng)脖子,似乎一點(diǎn)兒也不怕。
顧輕連連擺手:“別別別,我看起來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嗎?”
你看起來不就是這樣的人?
將這句話咽在心里,殺手用她冷漠到極致的聲音道:“我是不會說出指使我之人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p> “我也沒讓你說啊?!鳖欇p挑眉,“來,跟姐說說,你這面上的人皮面具該怎么揭開,我研究了好久也沒法弄下來。”
顧輕在將人綁了后便揭開了她神秘的面巾,看見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又發(fā)現(xiàn)這人耳后的膚色和臉有些許差異,一看就是戴了人皮面具。
“你別想了,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p> “得得得,大妹子,那你說說為啥干這行啊,我看你身材不錯(cuò),穿夜行衣也是前凸后翹的,怎么想不開過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你,你……”殺手張了張口,垂眸:“你不懂?!?p> “對啊,我不懂,所以我才問你啊,快快快,給我說說你的職業(yè)生涯。”顧輕好奇。
“不行,雇主有令,一切保密。我既然收了他們的報(bào)酬,就得按命令行事?!睔⑹譀鰶龅貋砹艘痪洹?p> “好吧?!鳖欇p故作遺憾,“那妹子,你這刺殺,不會有下次吧?”
殺手抿唇:“不會,他只讓我?guī)退@么一次,算是還了人情,結(jié)果不論?!?p> ta?就是那個(gè)想要她命的人?那,又是誰呢?顧輕思索。
該不會是佘豫章那個(gè)老家伙吧?
自己前些天命他去各個(gè)城鎮(zhèn)忙科舉,想折騰折騰他那把老骨頭,也好讓朝堂上安分些,省的他一天到晚挑刺作妖。
顧輕說:“你走吧?!币贿呎f一邊解開她身上的紗帳。
殺手抬眸看她:“為何?”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你不再殺我,我又為什么要滅了你呢。”
“好,我有個(gè)規(guī)矩,若是任務(wù)失敗,那以后關(guān)于這個(gè)任務(wù)對象的東西,絕對不碰。”
語罷,殺手起身,幾個(gè)呼吸的時(shí)間,太極殿中便沒了她的存在。
……
丞相府,佘豫章的書房。
佘豫章處理完離京前該安排好的任務(wù),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yǎng)神,等著人傳來“顧輕已死”的消息。
哼!佘豫章在心里重重一哼。
讓你丫的派老夫收羅人才,老夫一把老骨頭可禁不起折騰,誰想去那些個(gè)鳥不拉屎的地界兒???
呸!這下好了,又是一個(gè)皇帝死了,他得忙著主持大局,雖然累點(diǎn),也比四處奔波好不少。
收到飛鴿傳書,佘豫章滿懷喜悅地一笑,那臉上的皺紋都多了不少。
然后,他就笑不出來了,只見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字:
刺殺失敗,顧輕未曾受傷。我不欠你什么了。
佘豫章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來,怎么可能?!她怎么會失???顧輕活得好好的?
她不是第一殺手嗎?
依照那人的性子,是絕不可能留手,也更不可能再殺第二次。
若非因?yàn)樽约旱拇髢鹤?,自己也沒有資格讓她出手,看來得想其它辦法了。
算盤落空的佘豫章嘆氣,抵不過濃濃睡意,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葭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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