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蘭掏出幾件可以隱秘氣息的法寶,有兩塊玉佩,一條手鏈,兩件披風(fēng),一個發(fā)簪。
一股腦的全部套在了龍戚身上,‘藏青玉佩’帶上,‘華隱玉佩’也帶上,‘滿星手鏈’帶上,‘方?jīng)Q披風(fēng)’披上,最后再來個‘醒木發(fā)簪’。
半蘭把能隱藏氣息的法寶都拿出來了,這還多虧了虛空給她準(zhǔn)備的出師禮。
隱藏氣息的法寶,不似攻擊法寶,只有輔修作用,所以跟很少這類的法寶。
還好空間戒指里的法寶夠多,夠齊全,這才讓半蘭找出了這幾件來。
這些隱秘氣息的法寶全部加起來,已經(jīng)可以杜絕金丹期修為的神識。
金丹期以下的雜魚,現(xiàn)在連他們的影子都找不到,以后就不會再有這么多湊熱鬧的人了。
半蘭拿出一大疊分身紙傀儡,給它們注入自己的神識,一個個紙傀儡,立馬變成半蘭的樣子,背上背著龍戚,四散跑開。
半蘭滿意的拍拍手,把龍戚放在干凈的石板上。
隨手布下一個幻陣,隱藏了山洞。
半蘭拿出逃跑路上順手抓住的野雞,升起了篝火,燒一壺開水,好給野雞拔毛。
這是她答應(yīng)過龍戚的烤雞,等他醒來就估計就可以吃了。
…………
名食居
“護(hù)法,通緝令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
一位雌雄難辨的公子正半躺在臥榻之上,青色的薄紗披在他的身上好似隨時都會滑落一般。
一雙狹長的雙眸正輕輕閉著,紅艷的嘴唇微微上揚。
熟悉的用手敲打著握把,歡天冥開口問道:“可有進(jìn)展?!?p> 黑衣人半跪在地,恭敬的回答道:“出手的都是些散修,他們只是找到了目標(biāo)的位置,還未成功抓到魔龍,我已經(jīng)通知黑魔軍,不日就會有消息了?!?p> 歡天冥伸出停下敲打握把的手,微微擺了擺,示意黑衣人可以下去了。
接到信號的黑衣人,立馬畢恭畢敬的退下了。
歡天冥用鼻子狠狠吸了一下,香爐里飄出的輕煙,一臉陶醉的他,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你喜歡的人,不管如何優(yōu)秀,也只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膫尉恿T了。
他的唯一的親傳弟子,在我面前也只不過是個玩具罷了,你為何就是看不見天底下對你最上心的人呢?
魔君啊魔君,你知道了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歡天冥突然面露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空氣說道:“我的人,不管犯了何事,都由我承擔(dān)?!?p> 畫風(fēng)一轉(zhuǎn),歡天冥又換成一副楚楚可憐的笑臉,開心的說道:“魔君,就算我殺掉他的親傳弟子,您也不會怪我的對嗎?”
歡天冥又變換成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正聲說道:“你要殺誰,想殺便殺,不用顧及誰?!?p> 一問一答間,轉(zhuǎn)換自如,像極了一個身體里居住了兩個靈魂體。
歡天冥的性格極端,變幻無常,所以來通報的黑衣人,才會恭敬得有些小心翼翼。
“哈哈,我還記得這些話,魔君,這是你對我說過唯一兩句話,我一直記得?!睔g天冥說完,又猛吸了一下,香爐里的輕煙,他癱軟在躺椅上。
過了好一會兒……
歡天冥才微微正了正身,神色像是恢復(fù)了正常,繼續(xù)半窩著,敲打著握把。
此時小虎一眾人,已經(jīng)被蓋無接到了‘蓋天幫’。
因為還要半蘭處理一些事,蓋無把孩子們交給了獨眼安排妥當(dāng)。
面對著突然多出來的一群孩子,‘蓋天幫’的成員都顯得很好奇。
“一直沒見過幫主,對那個女人有什么興趣,原來啊,這孩子都這么一大堆了?!币蝗捍鬂h一個個都憋著氣,小聲的閑聊著。
“可不是嗎,這還是這么多一起找上門呢,咱們幫主可真厲害!”
“我聽說守書房的兄弟說,這些孩子都是幫主和一個女人生的?!?p> 聽到此話的一眾大漢,頓時笑作一團。
“要你這么說,這女人是母豬,一年生兩個,連著生十年才有這么多孩子。”
“這不正好顯得咱們幫主,專情嗎?”
其他大漢都紛紛附和,發(fā)表著自己的猜想,有人的發(fā)言時不時惹得大伙一陣笑聲。
“臭小子們,老子可不管你們從哪里來的,在咱們‘蓋天幫’可沒有吃白飯的,看你們一個一個,都瘦不拉幾的,怎么打架?。 ?p> 蓋無把孩子交給獨眼照顧,獨眼馬上就把八個女孩交給了幫里的算賬先生。
在他的思想中,女孩子嘛心細(xì),總比男孩子適合干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至于男孩子,就該有一身健壯的肌肉,在獨眼看來,他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讀書的。
男人就該有個男人樣,整天唧唧歪歪婆婆媽媽的,吵得他頭都大了,所以他最煩和讀書了人說話。
因為那些書生總有一大堆道理和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