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可以請動當今炎華杏林圣手,姜松谷老先生前來治病,如此,夠嗎?”子稷異樣的看著蕭不讓,淡淡說道;
這個名字出現(xiàn),頓時,所有人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一絲肅穆。
顯然,這個名字的主人在炎華子弟的心中占據(jù)了頗高的地位,不然,不會連這些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們都如此尊敬。
之前言辭鑿鑿說此瘟疫不可能有人能治好的蕭不讓,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也是一臉的敬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能請動姜老先生!”
“是的!”子稷道;
“是那個傳說中,一劑良藥診社稷,圣手扶救萬萬生,的神醫(yī)姜松谷?你確定沒有搞錯人?”蕭不讓再次確認道;
“就是那個在災(zāi)難之年,橫空出世的姜松谷,姜老爺子,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祛除吳魏齊三國爆發(fā)的超級瘟疫,拯救了三個國家億萬生靈的神醫(yī)姜松谷!”子稷接著說道;
“相傳,當年的五國合議,天下息兵,便是他的要求,因而那個時候身處疫區(qū)之外的楚國和越國并未落井下石,趁亂追擊,而是選擇天下合議,五國息兵,隨后出現(xiàn)了天下罷戰(zhàn)的局面!”蕭不讓接著道;
關(guān)于姜松谷姜老爺子的傳奇,實在是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這個故事,而那個時代出現(xiàn)的姜老爺子,都已經(jīng)九十多歲了,如今已經(jīng)二十多年過去,他都一百一十多歲了,恐怕不會,也不能輕易出山了。
而自從五國息兵,姜老爺子便已經(jīng)放出話去,他將余生都會留在圣手山上,不會再出現(xiàn)在世間,為什么要隱退,無人知曉,但是大家都知道,他雖然隱居在圣手山,但是常年來由知曉老爺子名氣的病人家屬帶著病人前去求醫(yī)拜訪,他也會出手,但是,絕不下山!
這也就說明,他還活著。
所以子稷說出自己能夠請動他,眾人才會感到驚訝。
子稷看著眾人疑惑的神情,心中頓時也有了些不自信,弱弱的說道:“我是天下五大財神唐家子弟,早年間,我曾聽我唐家父輩們說過,姜老爺子與我唐家有舊,若是我唐家出面,想必姜老爺子肯定愿意出手的!”
這就是子稷之前的依仗,雖然不記得是多大年紀,但是子稷清清楚楚的記得子稷曾經(jīng)聽到父親唐憲親口說過此事,因而子稷才會如此篤定。
“能不能請動他,我們不知道,不過姜老爺子此生最是厭棄錢財,若你準備用錢去請他,那恐怕不行!”這時,一個縮在角落的青年聽到子稷的話后,立刻駁斥道;
“來人,給我打!”蕭不讓十分厭惡的看了一眼此人,頓時臉上十分不快,立刻命令著其他人揍他。
另外幾個一直閉著嘴的青年得令后,立刻動起手來,將這個多嘴的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哼,拿惡俗的金錢和姜老爺子相提并論,就該打!”蕭不讓看了一眼只是片刻就被打得動不了的那人,不屑的說道;
子稷看著這無比崇拜哪位神醫(yī)的蕭不讓,目光有些錯愕,子稷也想不到,崇拜一個人,竟然可以崇拜成這樣。
但是子稷卻深深知道;
匈蠻與吳魏兩國交界,關(guān)在這里的,基本都是吳魏兩國的子民,這兩個國家,當年都被這個超級瘟疫弄的痛苦不堪,而此時,心中依舊懷念著當年救了他們的人,也屬正常!
“對了!子稷兄弟,就算咱倆拜把子了,你也不能對姜老爺子不敬!”話鋒一轉(zhuǎn),蕭不讓看向了自己,道;
話說咱倆啥時候拜的把子!
子稷滿頭黑線?。?!
“如此無雙國士,杏林圣手,又有誰會對他不敬呢!”子稷看著此刻狂熱無比的蕭不讓,感慨道;
“我只是說,看看我唐家的舊交,能不能請動他老人家!”子稷再次說道;
“這還差不多!”蕭不讓嘀咕道;
這時,蕭不讓不再說話,而是懷念般走到一邊,眼神頗為惆悵懷念,不知在想著什么,也不再與子稷說話。
看來,姜老爺子這條線恐怕走不通了,看來,子稷還是需要想起他的解決方法,此刻希望涅滅,但是子稷卻沒有絲毫的氣餒,立刻想起了其他的解決方法。
子稷再次坐了下去,帳篷中雖然所有人都醒著,但是卻無人敢說話,生怕一出聲就會將蕭不讓那個閻王惹怒,因為無人知道他的怒點到底在哪里。
帳篷中沒有安靜多久,這時,幾個匈蠻武士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在,在帳篷中環(huán)顧一圈,便徑直往子稷方向走去,一把將子稷拉了起來,兩個匈蠻武士站在子稷的兩側(cè),似乎要押著他前去見匈蠻王的樣子。
“你們給我放開他!”這時,在一邊十分惆悵的蕭不讓突然站了起來,怒聲喝道;
子稷看了過去,此刻的蕭不讓,面目猙獰,似乎已經(jīng)被激怒,這時,忽然子稷心中忽然有了一些感觸。
沒想到,子稷在這種地方竟然也能結(jié)交這樣的人!
這一刻,子稷心中是真正的將這個只認識了一天的人當做了兄弟!
當做和唐淵一樣的兄弟。
“中原人,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回去坐著,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你說的話!”這時,一個匈蠻武士走上前來,不屑的看著蕭不讓,狂妄的說道;
“綁我兄弟,找死!”這時,蕭不讓沒有絲毫的廢話,直接提拳而上,沖向了那個出列的匈蠻武士。
令子稷沒想到的是,蕭不讓竟然如此能打,只是一拳,蕭不讓便將那個至少有三百斤的匈蠻漢子擊飛,狠狠地飛向帳篷邊。
這時,圍觀著的幾個匈蠻武士見同伴吃虧,也紛紛沖了上去,與蕭不讓斗了起來,只留下了一人將子稷看著。
“仗著人多嗎?我才不怕!”蕭不讓看著沖上來的幾個匈蠻武士,不慌不忙,不屑的說道;
隨即,再次迎了上去。
似乎只是片刻,隨著‘嘣’的落地聲,幾個匈蠻人都倒在了地上,只是片刻,蕭不讓便將幾個匈蠻武士紛紛解決。
而且,他似乎根本沒有費什么力氣,整個人無比淡然的站在原處,連大喘氣都沒有,解決完身旁的匈蠻武士后,隨即,他淡淡的看向了站在子稷身后的這個匈蠻武士。
見狀,這個匈蠻武士抽出了佩刀,也沖了上去,匈蠻人就是如此,就算是碰到了再強大的敵人,他們也不會被嚇到,更加不會怯戰(zhàn),反而,他們身上的戰(zhàn)斗因子也在這一瞬間在體內(nèi)瘋狂的涌動。
匈蠻武士惡狠狠地朝蕭不讓劈去,蕭不讓依舊泰然自若的站在原地,待刀劈過來,蕭不讓微微偏了偏身子,閃了過去,這一次,似乎他并沒有那么著急的攻擊,反而是一直在閃躲。
“不錯,這一刀還像個樣子!”一邊躲,一邊他還點評這對方的身手。
“劈歪了,能不能走點心,我可是你的敵人誒!”
“這么快就不行了,你是不是身子虛??!這么快就不行了!”
匈蠻武士一邊瘋狂的攻擊,還一邊聽著蕭不讓的鄙夷,心中簡直要爆炸了,但是又不得不全神貫注的去進攻。
終于,蕭不讓沒有心思陪他玩了,一個閃身,躲過了他劈來的刀,而就地身子一斜,趁著匈蠻武士攻擊,而防守空當,狠狠地一拳將這最后一個匈蠻武士擊飛。
“不錯?。∈挷蛔屝值苣愕纳硎植诲e??!”子稷似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走近了去,無比羨慕的說道;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笔挷蛔屗坪醪贿m應(yīng)被人夸,有些不好意思,謙虛道;
“不過,咱們還是需要去主帳一趟,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他們心里好受一些!”子稷接著說道;
其實,子稷是擔心公主的安危因而才會主動提出去主帳,不然就此地這樣的防御,加上蕭不讓的身手,逃出去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
畢竟,都打成這樣了,還沒有人來支援,由此可見此地的守衛(wèi)是多么松懈了。
“主帳?去了那里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全??!”見子稷并沒有逃跑的念頭,蕭不讓有些猶豫的說道;
“咱們逃不掉的,這可是萬里大荒漠,除了匈蠻,無人能夠再次存活,再說,我還準備將公主救去吳國呢!”子稷看出了蕭不讓的心思,道;
“所以,還不如配合一點!”子稷說道;
“知道你放不下公主,所以你小子就不要再編下去了,兄弟陪你走一趟就是了!”直接戳破子稷的小心思,蕭不讓豪邁的說道;
隨之,二人相視一笑,并肩走出了這個帳篷,而二人大搖大擺的朝主帳中走去,絲毫不像是囚犯,反而倒像是赴宴去的。
此刻的主帳中,鐵伐族長坐在首位之上,他有些焦急,又有些不可置信,反復(fù)的問道:“軍師,這個中原小子真的有那么大的能量?”
“是的!大王,屬下怎敢欺騙你,財可通神,這唐家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想必應(yīng)該可以將我匈蠻此次的危機解決?!弊谙伦闹心昴凶訑蒯斀罔F的回答道;
“可是,吳國魏國甚至是楚國,都相繼送了很多郎中前來,都是束手無策,難道這唐家能比他們的大王還厲害!”匈蠻王還是有些不信,道;
“有些時候不行,但是有的時候可以!”軍師再次說道;
“中原上那些家伙,一個個狡詐無比,他們送來的郎中,怎會是上乘,而且這次的瘟疫他們炎華人又不會傳染,他們又怎么會擔心我們的死活呢!”
“中原有句話,叫做各家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軍師說話十分通透,一句話就說到了重點上。
“那好,我將此事全權(quán)交給你,那就都由你來負責,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面,若是我匈蠻部族如此忍辱受屈之下,你還不能將匈蠻部族的瘟疫祛除,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這時,鐵伐大王突然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