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唐淵一臉自豪的看著靈兒,顯然對她很是滿意,子稷看的也是很是替唐淵感到高興,竟然娶到了這么聰明的一個女子。
“若是唐淵那小子不行,隨時可以來找我!”蕭不讓賤賤的說道;
不過,唐淵和靈兒顯然都誤會了,異口同聲說道;
“我怎會對靈兒不行!”
“相公怎會對靈兒不行!”
同時二人紛紛惡狠狠地瞪著蕭不讓,蕭不讓立刻心虛的躲避著他們倆的目光。
子稷和幽夜都笑了。
“看到?jīng)],這就是我說的看上靈兒的原因,現(xiàn)在你放心了吧!”話鋒一轉(zhuǎn),唐淵又看向了子稷,洋洋得意的說道;
“哦,知道了知道了!”子稷無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同時也對靈兒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那嫂子今后當(dāng)了家,可得多照顧照顧我這小叔子的零用錢?。?!”
“沒問題,看幽夜的面子上,也會多撥一點(diǎn)給你的!”靈兒很是受用,笑了,大大咧咧的說道;
她和幽夜完全不一樣,兩種不同的性格,幽夜很是活潑古靈精怪,但是卻只在子稷面前如此,在外人面前,不管是誰,幽夜都是安安靜靜的。
而柳依靈則是一副大姐大的派頭,和眾人在一起,仿佛莫名之中主掌全局一般。
這個時候,真的就是毫無芥蒂,眾人皆是敞開心扉,玩鬧嬉笑。
過了一會兒,一名仆人急匆匆進(jìn)來,提醒唐淵和柳依靈二人道:“少爺小姐,咱們明日的婚典章程還需要您二位前去看看。”
隨后,二人就跟著仆人離開。
這時,蕭不讓看向子稷,之前的輕松頓然全消,十分嚴(yán)肅的看向子稷,問道:“吳王宣召,是不是和楚國有關(guān)?”
“是啊,我真沒想到,那小子竟然那么金貴,打不過人家小孩子,竟然準(zhǔn)備拿別人大人出氣,天下罕見!??!”子稷立刻回答道;
不過語氣非常輕松,絲毫不在乎。
“那怎么處理的?”蕭不讓繼續(xù)關(guān)心地問道;
“沒事,吳王幫我們做主了!”子稷大大咧咧的說道;
蕭不讓松了一口氣,悻悻的說道:“我還以為我又得去劫法場了!”
“那就好!那我走了,你家有幾個侍女長得很漂亮,我可打了二十幾年光棍了,你也得把哥這事放在心上!幫哥費(fèi)費(fèi)心!”嘮叨著,蕭不讓也走了。
子稷滿頭黑線,無話可說。
眾人都走了,屋子內(nèi)只剩下了子稷和幽夜,從腰間摸出了蘇文羨送的那塊玉佩,仔仔細(xì)細(xì)的揣摩著。
“這也不像是王室所用??!”子稷看著手中普通的玉佩,奇怪的說道;
“此人到底是誰呢!為什么單單送我東西!”子稷很奇怪,他也想不通,宮里的人為什么要送他東西。
而且還讓尚書臺丞相親自出馬!
想來想去,子稷似乎有些眉目了,這位尚書臺蘇相,據(jù)說是后宮蘇貴妃的親哥哥,想來請動蘇文羨親自出手的,八成就是她了。
不過,子稷和他素不相識,她又為什么要此刻送自己東西,奇怪!
難不成是因?yàn)檫@個!子稷猛地想起一件事來,眼神越發(fā)的不可思議。
次日,唐淵大婚。
炎華的婚禮辦的比匈蠻更加華麗,更加規(guī)矩多,人更加多,而且今日可是吳國首富所辦的婚禮,全程都由朝廷官員策劃,然后交給唐家的,這樣的婚禮,能差嗎?
今日,唐家中,吃的喝的就不多說了,只要是錢能買得到的,基本上都有,而新郎和新娘子二人穿著的喜服,那簡直了,紅線中帶著金絲,金光閃閃的,簡直閃瞎人眼。
子稷坐在其中的一桌上,看著今日的主角唐淵和柳依靈,滿是感慨,對身旁的蕭不讓感慨的說道:“看著他們成親,就想起了當(dāng)年我成親的時候,哎,時間過得真快!當(dāng)年我還像他們那么年輕......”
蕭不讓一臉不屑的看向裝逼的子稷,無話可說。
你他么那年成親,你他么就是今年才成親的,你個小破孩子!
裝什么老司機(jī)。
不過,一旁的幽夜卻也無比的配合自家夫君,一臉憧憬的應(yīng)和道:“是?。》蚓绺?,咱們都成婚很久了,都該要小寶寶了!”
得虧這桌上沒幾個人,不然這些保守腐朽的人,必定會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幽夜。
蕭不讓無奈,恨恨的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狠狠地倒在嘴里,咽了下去。
“對?。∮囊?,咱們該要小寶寶了!最好生個男孩,像我一樣帥!”子稷臭屁的說道;
“嗯!”幽夜十分隨夫的說道;
“不過,生個女孩像你也行,美麗可愛!我將來保護(hù)你們!”子稷又說道;
“嗯!幽夜一定努力!”說著說著,幽夜的小臉上十分認(rèn)真,重重的點(diǎn)頭道;
蕭不讓無語了,他不想再聽下去了,隨即將自己的椅子往遠(yuǎn)了挪動著。
“說好了,要是生了龍鳳胎,夫君哥哥獎勵你?。?!”隨即子稷就將耳朵伏到幽夜的旁邊,輕聲說道;
什么條件,蕭不讓沒有聽清楚,他只看到公主聽到子稷的話臉變得通紅,然后還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慣夫狂?。?!蕭不讓吐槽道;
不能看他們倆撒狗糧了,于是蕭不讓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唐淵的身上,此刻,他已經(jīng)將新娘子送到了洞房中,然后出來謝酒。
而就在這時,突然,蕭不讓看到有一個人匆匆走進(jìn)場中,站在臺階上,看著婚典會場之中,似乎在找著人,看了一會兒,隨即那人便朝唐憲走去。
那人去到唐憲身邊,只是說了幾句話,便看到唐憲的臉色大變。
隨即,唐憲便立刻叫住一個仆人,吩咐了幾句之后,仆人立刻快速的離開了,然后唐憲便起身,朝子稷這里而來。
唐憲滿臉著急,走到子稷面前,莫名其妙的說道:“子稷,你速速跟他前往王宮,你母親出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急了,站了起來,莫名其妙的說道:“母親,今早我還見過他?。 ?p> “我說的是你的親生母親!”唐憲直接說道;
“什么?”子稷震驚的看著唐憲,不知所措。
而就在這時,二夫人也隨之而來,手里拿著一塊黃布,對子稷說道:“我并不是你的母親,你看看這個吧!”
子稷接過來,看到上面的寥寥幾字,震驚無比。
自己竟然不是親生的!
原來,自己真實(shí)身份竟然是當(dāng)今吳王的三王子!
手中的身份玉牒是無人敢造假的。
幽夜看著震驚的夫君哥哥,滿臉的疑惑。
雖然覺得這一切都很荒謬,但是情勢急切,子稷來不及細(xì)想。
他相信了,而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這一切。
隨之,子稷便直接跟著來人一起出了唐家,但是這次只是他一個人,幽夜和蕭不讓都留在了唐家中。
二人騎著快馬,飛速的往王都奔去。
路上,二人騎著快馬狂奔之時,迎面來了一支十人馬隊,正往子稷方向而來。
不過,他們于子稷相遇之后,紛紛立刻停下了馬,叫停了子稷。
“你們是什么人?”子稷問道;
“小的奉蘇相命令,前來護(hù)送三王子前往西境,這是蘇相的信,您親自看看就知道了!”那人直接說道;
子稷接過信來,飛速將信打開。
“吾甥子稷,我是蘇文羨,你的親舅舅,在這種情況下,不得不將你的身份公開了,吳王恐會對你不利,所以,我已修書一封前往西境,給你另一位舅舅蘇文紂,你帶著信前往,西境有兵,到時,不論有任何變故,你也可以保住性命!”
子稷想了想,還是準(zhǔn)備先去王宮,畢竟,若是子稷是當(dāng)今三王子,那么吳王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虎毒還不食子,他怎會對我不利!
“走,先去王宮!”子稷說道;
“王子,蘇貴妃謀反在即,現(xiàn)在咱們還是先去西境為妥!主人現(xiàn)在留下信后,便上朝去了?!边@時,一名護(hù)衛(wèi)突然出聲說道;
“什么!謀反!貴妃謀反!”子稷驚詫道;
難怪,唐憲會如此著急,簡直是驚天消息,貴妃謀反,可真是聞所未聞??!
權(quán)衡之下,子稷還是覺得先去西境比較穩(wěn)妥,于是又帶著一眾人,前往西境,投奔另外一位舅舅,吳國三大天帥之一,蘇文紂。
......
吳王宮,后宮。
昨日,子稷離開王宮之后,吳王便來到了玉荷宮。
“玉兒!兒子長大了,而且成親了,娶了匈蠻的公主?!眳峭鯇淠奶K貴妃說道;
“不要叫我玉兒!你給我滾!”蘇文玉怒斥道;
“那好,孤王這就走,不過我想告訴你,兒子很好,你不用記掛了!”吳王說完,立刻轉(zhuǎn)身就走,本來他準(zhǔn)備來安慰安慰她的,沒想到,反而激怒了蘇文玉。
吳王走后,蘇文玉憤怒無比,怒不可遏,看著宮門的方向,大罵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隨即,蘇文玉就給哥哥帶了信,讓他準(zhǔn)備執(zhí)行自己的計劃,這些年,蘇文玉一直都在策劃著迎方子稷回宮正位,所以,丞相哥哥就是最大的臂助。
因而才有了今日的一切。
而蘇文羨得到消息之后,感覺事情或許不是太穩(wěn)固,所以才會派人去唐家通知外甥,最起碼要讓外甥絕對的安全。
因?yàn)?,方子稷才是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一切都是圍繞著他運(yùn)作的。
但是,妹妹已經(jīng)下定決心,那么蘇文羨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做的,哪怕這件事情再怎么不靠譜。
畢竟父親死了之后,三兄妹都是彼此的親人,愿意為了對方付出自己的一切。
當(dāng)年甚至為了不成器的蘇文紂,蘇文玉在還是太子的吳王面前求了一天,最終才讓老吳王給蘇文紂安上了一個官職,從而步入軍旅生涯。
蘇文紂也是在那個時候,痛改前非,最后一步一步的成為了如今的吳國三大天帥之一。
而且,妹妹這么多年過得這么痛苦,這么孤單,這個債最終還是需要方氏來承擔(dān)!
而蘇文玉的謀反的第一步,便是大亂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