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晟淡淡的問:“誰教你的?”。
沈寧低著頭不說話,左手輕輕地摳著自己的腰間的那塊玉佩。
“嗯?誰教你的?再不說,我就扭斷你的手!”
百里晟說著就微微的收緊原先一直握著她右手的那只手。
“不要扭斷我的手...”沈寧趕緊把手背在身后:“是...是嫂嫂告訴我的...”
“是嫂嫂說,要是占不了男人的好處就這么對他,百試百靈?!?p> 秦晴?又是秦晴這個女人!
她都把自己的小丫頭帶壞了?。?!
先是帶著小丫頭去捉奸,這會兒又胡亂給小丫頭說這些。
能隨便亂摸人嗎?而且還是男人!
還百試百靈?
她這是要氣死自己嗎?
百里晟再次將沈寧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她緊緊的貼在百里晟的胸膛上。
百里晟能感覺到自己胸膛上......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
沈寧怕百里晟真的擰斷自己的手,她可憐兮兮的說:“我真的沒有...摸其他人...就摸過你一個...”
百里晟:“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要怎么相信我嘛...”
小丫頭的嗓音軟軟的,還有些撒嬌的味道。
扛不住,扛不住…
百里晟眸色一暗,他深深的吐了口氣:“呼…”
他輕而易舉的就將小丫頭抱了起來,他伸手將小丫頭的兩條腿掛在他的腰上,轉了個圈,小丫頭的后背緊緊的貼在那面墻上。
百里晟捧著她的臉,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嘴唇。
面對百里晟的強勢攻擊,沈寧有些腿軟,她不停地推了推百里晟的胸膛。
“嗯...唔..唔..唔..”
可奈何,沈寧的力氣壓根就沒有百里晟的那么大,等到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百里晟終于松開了她。
沈寧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你要憋死我嗎?我都快呼吸不了了...”
她的聲音太軟了,臉蛋也紅撲撲的,真想上去咬一口。
百里晟不止這么想,還真這么做了。
他輕輕地咬著沈寧的臉蛋。
沈寧頓時紅到脖子跟,她縮了縮脖子:“你干什么?。俊?p> 百里晟心情大好,他再次親上去。
“百里晟!”沈寧推開百里晟,紅著臉看著他:“我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
果真,沈寧的嘴唇腫得厲害,嫣紅嫣紅的。
還有她那亮晶晶的眼睛里面全是抗議。
百里晟輕輕地說:“誰讓你隨意撩撥我的?這就是后果?!?p> “那你也..我也沒怎么樣你啊…”
沈寧小聲的嘟囔著,嘴角撅的老高。
百里晟就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沈寧,他的手放在沈寧的腰上,緊緊地摟著她。
他聽著沈寧的話淡笑不語。
近日,百里晟發(fā)現(xiàn)沈寧總是咳喘,肩膀一顫一顫的,有些弱不禁風。
他要請御醫(yī)卻被沈寧攔住了,說是老毛病,咳嗽幾日便好了。
沈寧用手帕遮住口鼻:“咳...咳咳..”
小丫頭的臉蛋白的很,沒有一丁點紅潤。
“過幾日,皇上要動身去塞外,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塞外的風光?”百里晟想了想說著。
“好啊,我還沒有去過塞外呢?!鄙驅幾旖菕熘θ?,看起來很是好奇。
百里晟:“塞外草原廣闊,牛羊成群,你一定會喜歡的。”
很快,便到了出行塞外的日子。
皇上出行塞外并不是為了游山玩水更多是為了和塞外國邦交好。
沈寧極少出這么遠的門,她坐在馬車上揪著自己的裙子。
“阿寧姐姐,你早該出來透透氣了?!卑倮锶卦隈R車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是啊,我去過塞外幾次,那環(huán)境可美了?!?p> “那里有手抓肉,馬奶酒,馬蹄糕,還有好多好多軟綿綿的羊羔呢。”
“你以為阿寧像你一樣貪吃貪玩嗎?”
“周錦,你敢笑話我...”
“咯咯咯...”
幾個小姑娘咯咯咯的笑著。
百里晟騎著馬優(yōu)哉游哉的走著,耳朵一直豎起聽著馬車里面的小姑娘們說的話。
聽著笑聲,他的眉眼也逐漸溫柔起來。
很快,便到了塞外,幾個小姑娘手牽著手要去別的地方玩,皇上百里祁倒也不阻攔,由著他們去。
塞外真的空氣很好,牛羊成群,一望無垠的草原
沈寧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
“咦,那里有人賽馬誒,我們去看看?!?p> 他們中就數(shù)百里蓉最鬧騰了,她小跑著過去。
這里風還是很大的,吹得沈寧的裙子不停地飄了起來。
“我來,我來...”
沈寧看著百里蓉不由分的要去騎馬,有些擔憂的皺著眉頭。
沈寧有些擔心的問著:“你可以嗎?”
百里蓉拍了拍自己:“阿寧姐姐,你就放心吧,周錦,你也來跟我一起!”
百里晟又拉著周錦一起上了馬背。
兩個小姑娘倒也會騎馬,就剩沈寧一個人站在原地。
沈寧穿著綾羅綢緞,膚白貌美。
她看著百里蓉和周錦臉上洋溢著的笑容也不禁笑著。
眉眼彎彎的,那眼睛好像裝滿了無數(shù)小星星一樣。
塞外的人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女子,她就像是畫里面走出來的一樣。
一襲冷風吹過,沈寧肩膀微微的顫了一下,她用手帕捂著自己的口鼻,輕聲咳了幾聲。
女子臉色微白,透露著一絲病態(tài)美。
有一個拋布魯?shù)哪凶涌创袅?,手里的布魯就直沖沖的朝沈寧扔過來。
沈寧看著就要砸到自己身上的東西,當場大腦一片空白,她呆呆的愣在了原地,腳怎么也挪不動。
一只手握住了那布魯。
那布魯停在了離沈寧約莫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沈寧喜笑顏開的抬頭。
當她看到面前的人時,笑容微斂。
她微微低頭,彬彬有禮:“多謝公子。”
那男人撓了撓頭,對沈寧的這個稱呼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里是塞外,不是中原,他們從來都沒有被人稱作為公子。
“我叫巴圖布赫佐傾?!弊魞A介紹完自己后就盯著眼前這個嬌嬌弱弱的女人:“你沒事吧?”
“我..咳..咳咳...”沈寧剛說了一個字,就咳得不停。
她緊緊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用力的咳嗽著,手上捏著的那塊手帕也隨著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