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如此寂靜,好似這地球上只有我一人還活著,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我也真實的期待著這樣。睡眠對我來說是很淡泊的事情,來了就跟著走去了我也不會多在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了,入眠的夜晚變得稀疏,更多時候我看著手機里的各種人與事渾噩地消磨時間。我倒不是喜歡黑暗,只是喜歡昏暗與靜謐,這兩位可真是比翼鳥一般,像這種夜晚更多的時候我是想大快朵頤,不過我的家人肯定不會對此感到開心。
我其實很想去現(xiàn)場看歌劇,好像在聚光燈下的一幕幕幻想能讓我脫離所謂的“現(xiàn)實”一樣,對我來說這位朋友和虛幻是同一位,它是人們經常掛在嘴邊的。我的父親——和其他老鄰居一樣,每次在談“現(xiàn)實”時都會堅決而又憤慨地重復著偉人之言,盡管那位偉人已經過世數(shù)百年之久了。當然我對此抱以理解和包容的態(tài)度,不過有時仍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畢竟這個時代是科學主導的時代。
作為一個人類,作為一位兒子,作為一名學生,我深感自己的無力,所謂的現(xiàn)實生活對我來說太虛幻也太龐大了,每個智慧的存在都有自己的思維和觀念,我無法干涉任何除了我自身的這個存在外的行動一點,我曾因此而萬分痛苦,不過隨著我對自己靈魂的逐步解剖痛苦也就變得清淡了。
來自靈魂的疾病從很早開始就伴我同行了,可以說他成為了另一個擁有和我一樣的記憶的智慧存在并且和我共享一具肉體。雖然我可能會改變想法,但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并不相信所謂轉生論,對我來說肉體就是精神的子宮,總有一日胚胎會成長到離開子宮,也就是精神會離開肉體。聽起來挺荒唐的,不過只要我相信這個觀念那它對我就是有重大意義的,他人之觀念也僅僅只是他人的罷了。
歌劇或其它類型的藝術很煽動人的感情,所以我很不想它們和政治掛鉤,那會是場災難。至少目前來說這種災難在我所處的環(huán)境里挺多的,我便也只選擇無視,便也只是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