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妖怪！
“我還挺喜歡這個稱呼，吃人的妖怪啊，老頭，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
“你當老頭子沒見過世面！你要是吃人的妖怪，那我便是那西天的如來，專治你這小妖！”
“老頭！”賀汀州突然認真起來：“臨溪不見了，你來上京，我也沒有說到做到，若是你想離開，我不留你！若是以后還想找我，去江南，找賀家，報上賀汀舟的名字就好！”
“女娃娃，你這是在趕老頭子走？”
站在廊庭中，看天上自由自在的鳥，有些羨慕了。
“老頭，上京好像要下雪了！”
禪凈看了看天空，沒看出來。
“我也好久沒有出門了，趁著這次，我還要出門看看！”
禪凈看著小姑娘的側臉，總覺得她心里的事情太多，看起來灑脫，其實思考的事情比任何人都要多。
“女娃娃，你可以考慮考慮去找我寶貝徒弟！正好，他剛還俗還沒確定要去哪呢！”
賀汀州聽到了他說話，心里去則一直想著如果沈臨溪離開了上京會去哪？
“老頭，你說我家臨溪會去哪呢？”
禪凈生氣了，女娃娃到底有沒有聽自己說話！
“是去了有海的，太陽升起的東方，還是魚米之鄉(xiāng)的江南，還是黃沙漫天的西北？或者，他還沒走遠？”
禪凈雖然生氣，但不忍她現(xiàn)在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若是他想起來自己以前發(fā)生過的事情，或許會前往記憶里的地方?！?p> 皇城嗎？
“老頭，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有用！”
“哼~”禪凈傲嬌地雙手叉腰，昂起腦袋：“那是，也不看老頭子我是誰！”
“要是你再年輕幾十歲，說不定我會考慮考慮給你當媳婦兒！”
禪凈睜圓了眼睛，一揮手就給了她一個響栗：“你個不矜持的女娃娃，竟然打趣老頭子！”
賀汀州揉了揉腦袋，這時候真把禪凈當朋友了，他特別像她已經(jīng)過世的外公。
都是老頑童！
“哎！”撞了撞他的肩膀，賀汀州好奇：“老頭，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哼~~~~老頭子可是出家人，你可別想讓老頭子破戒，沒門兒！”
“酒肉都吃了，喜歡個人又怎么了！你又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怎么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
禪凈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沒有，沒有，老頭子什么都沒有！”
切~有就有了，還不敢承認！
個不守戒律的老頭！
今日過完，若再找不到人，賀汀州想著要離開了！
她也想過了，沈臨溪本就不屬于她，也不屬于上京，他若是真的想起來以前的事情，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在京都了！
他這一生注定不會平凡地生活！
算了，一個本就留不住的人，她還祈求什么呢？
是習慣了吧，一定是習慣了！
······
賀汀州只身一人去了百花軒，柳絮和青鸞還沒有消息，她挺擔心的。
百花軒里的姑娘們也差不多都離開了，只留了趙媽媽和百里無霜。
賀汀州去的時候，無霜正在那個站了五年的地方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