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強比賽和之前沒有多大的區(qū)別,唯一的卻別可能就是比賽的場地換了地方,之前的擂臺面積太小,經(jīng)過長老們商議,決定將比賽場地換到了劍閣。最主要的原因是器之閣的人對于每天修葺擂臺有太多的怨言,誰讓現(xiàn)在的弟子們動不動就炸擂臺咳咳,對外的理由當然是為了保證所有弟子的觀感體驗達到最佳。
但是對于若竹來說還不錯,畢竟劍閣的周圍的靈氣對她而言才是最熟悉的。
其他三個隊伍聽到這個消息也沒有太大的感受,畢竟每個隊伍中都要劍閣選手的選手。
這場比賽比任何異常比賽要來的輕松,先前的信息收集若竹他們知道對方的隊伍里面全部是奇葩的存在。對方只有五個人,分別是藏書閣的韓非,食之閣的知味,逍遙閣的求真,劍閣的清華以及器之閣的炎素。這五個人每個人都不好惹,更別說他們五個人抱團組隊呢。
為什么說他們奇葩,是因為他們對輸贏甚至是生死都看的比較淡,他們都是有著畢生追求的心愿。
正是因為這個隊伍的特殊,才有了今天這場別開生面的比賽。
知味站出來,看向若竹這邊,“誰是若夏,站出來”
若夏向前跨出一步,“是我”
“聽說你要跟我們打賭?賭什么?”知味看向若夏的眼神中滿是同情,看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
若夏看向他的眼里也充滿同情:“聽說師兄有一個什么都能吃下的胃,不知道之前吃過一些臭味的食物嗎?我這有一些充滿臭味的食物,你要挑戰(zhàn)一下嗎?”
“我什么沒吃過,規(guī)則呢?不能光我吃你不吃吧。”我就不信仙界還有我吃不下去的東西。
若夏:“當然,如果有一樣食物我可以吃下去而你不能,那就請你自動認輸。”
“好”
其實一開始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比賽的,而是老頑童說這個隊伍有多厲害,只要他們想贏,他們就一定是冠軍,沒有意外,除非他們不想贏。
若夏從乾坤袋中依次拿出三個罐子,第一個罐子里面裝的是臭豆腐,第二個罐子里面是螺螄粉,至于第三個則是那個世界人人知道的第一名鯡魚罐頭。
打開第一個罐子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若竹和若夏,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
若夏大吃一口,真是太美味了,好懷念啊,上一次吃都好幾年前了吧??粗粝哪樕嫌鋹偟谋砬?,周圍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都發(fā)毛了吧,還能吃嗎?
若夏:“諾,我已經(jīng)吃過了,該你了”
知味壓制住要嘔吐的欲望,拿起其中的一塊,迅速扔進嘴里,飛快的咀嚼然后下咽,等等,知味回味著剛才的味道,然后又拿起一塊,這次則是正常的品嘗。怎么問起來的時候那么臭,但是吃起來竟然有種奇異的香味,從若夏手里拿起罐子,在眾人的眼中吃完了,“只有這么點嗎?”知味舔著嘴唇,沒想到還有這么好吃的東西。
圍觀的人小小的腦袋中充滿了大大的疑惑,這是什么操作。若竹想的則是,等比賽完,一定要讓夏夏做給自己吃。
知味的臉上現(xiàn)在滿是好奇,不知道接下來的東西是不是也都是這種,“還有什么挑戰(zhàn)都拿出吧,這個也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的話不要給我一個不留好吧,若夏在心中吐槽,“第二個來了喲”,若夏邊說邊打開了第二個罐子,不知從哪拿出一雙筷子,夾起來安靜的吃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螺螄粉是若若最喜歡的東西,自己雖然也能吃,但是只能勉強咽下去。這個酸筍我就不信你還能吃下去?!霸撃懔恕?p> 知味像剛才一樣,普通的品嘗,但是這次他沒有壓下那股反胃的感覺,怎么也咽不下去,要認輸了嗎,若竹想,這么好吃的東西竟然還覺得難吃。
三個呼吸之后,知味挑戰(zhàn)成功,卻怎么也不肯再嘗試第二口??吹竭@里,若夏很是滿意,“若若,剩下的都歸你了”
拿出第三個罐子的時候,若夏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打開,打開的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世界上有這種味道,這是人吃的嗎?
當著所有人的面,若夏吃下了一小塊,咽下,將罐子扔向?qū)γ?,意思不言而喻,知味現(xiàn)在的表情一言難盡,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
當魚肉放進嘴里的那刻,知味便失去了知覺,從空中跌落下來,清華接住他,看向若夏,“這場是你贏了”。
確定贏了,若夏才開始了嘔吐,還不忘將罐子封住放進乾坤袋中?!拔倚菹?,若若,接下來,看你了”
看著夏夏難受的樣子,“薛華,你去照顧夏夏,剩下的交給我們”
韓非看向老頑童:“按道理應該是你們贏了,可我不服啊,你說著該怎么辦呢?”
四目相對,“你要如何?”,還是跟以前一樣啊,老頑童看向韓非,這個差點成了自己親傳弟子的人。
韓非:“我們也打個賭吧,如果你們贏了,我們所有人都認輸如何?”
若竹看向他:“好啊,聽夏夏說你的文學素養(yǎng)特別高,尤其是作詩,所以你出題我來作詩,一直到你心服口服,可好?”
之前一直知道這個小師妹的天賦,但是沒想到人也這么狂啊,“好啊,令我心服口服可不容易啊”
老頑童看向若竹:“你確定嗎?”
比了大拇指給身后的其他人,看向韓非,讓你見識下中華上下五千年吧。
韓非:“酒”
先來個開胃小菜吧,若竹想,光明正大的裝逼機會課不多“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韓非:“還不錯,那茶”
巧了嗎,這不是。
若竹:“
茶,香葉,嫩芽。慕詩客,愛僧家。碾雕白玉,羅織紅紗。銚煎黃蕊色,碗轉(zhuǎn)麹塵花。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洗盡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后豈堪夸。”
韓非:“沒想到還能這樣”,看向不遠處的竹林,“竹”
九年義務教育中,提起竹子,一樣繞不開的拿首
若夏:“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韓非:“任爾東西南北風嗎?”現(xiàn)在而言輸贏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梅花如何”
若竹:“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夠了吧,你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若夏看著韓非的表情,知道他多半是放棄了。
然而,“最后一首,不做情景限定,如何,由大家評定”
若夏朝著若竹的方向,大聲喊道,“水調(diào)歌頭”
若竹看向夏夏,不僅回憶起前世“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zhuǎn)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