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清坐在位置上,乖巧地等著白燁打飯回來。
而周圍的兵哥哥們都是不是投遞一個眼神過來,畢竟她在這兒有些太扎眼了。
周圍清一水兒的軍人,就她一個小姑娘,而且她今天還是穿的白色短袖,在一片墨綠里扎眼得厲害!
……
“旅長,我有件事兒,不知該不該開口……”肖爸此時正坐在旅長辦公室內(nèi)。
“老肖!有啥事兒就說,娘們唧唧的干啥!”旅長當年也是個刺兒頭,真刀真槍的干,才坐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
肖爸有些開不了口,但是一想到家里躺在床上的女兒,和那個潑婦似的妻子,他又不得不開口。
“旅長,我知道我老肖的能力是沒這么快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這些年來您對我的幫襯我都記得。
可……可是今天,我又不得不像您開這個口!
家里那不爭氣的女兒考上了白燁那小子,不怕您笑話,剛剛就在家里自殺,鬧著要嫁白燁!
我這是實在沒得法了!才舔著我這張老臉求到您面前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呀!”
肖爸說完,耳朵通紅,已經(jīng)羞愧得不行了。
旅長之前也聽自己的家屬說過肖家女兒喜歡白燁的事,可是白燁那身份,哪里是肖芳能夠肖想得起的。
聽肖爸這話,是想讓他幫忙讓那白燁娶了肖芳,可這哪里是他做得了主的。
但旅長又想到自家老爹欠了肖家老爺子的一條命,真漢子,向來是重情重義、有恩必報的。
雖然白燁肖家是巴不上了,可是他媳婦兒娘家正好有一個小子,也正是這個年紀,今年大學(xué)畢業(yè),工作都分配好了,在機關(guān)里上班,家里也有些底氣。
如此看來,配肖芳倒是綽綽有余!
“老肖,不瞞你說,白燁的事我插不了手,就算是我上頭那位來了一樣也插不了手,他的家世可不是你我能夠肖想的!
不然就這樣的好苗子,我還能不給自家閨女留著?”
肖爸一聽,看來白燁身份不一般,而且旅長上頭那位的家族在帝都也是說得上話的,連他都不能管白燁的事,更別說娶媳婦兒這樣的大事了。
看來他女兒是沒機會了……只是,他該怎么回去面對她們,再怎么樣,女兒也是自己親生的,看著她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心里哪里能放心。
可是肖爸卻不知道,肖芳哪里是面色蒼白,那全是擦的粉,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她虛弱可憐的模樣。
所以在肖媽反應(yīng)過來要送她去衛(wèi)生室的時候,她果斷拒絕了,用自己不能嫁給白燁就不去看醫(yī)生的由頭遮掩了過去。
這樣一來,她也只有躺在床上了,萬一粉蹭掉了,這戲就演不下去了。
“老肖!要是你不嫌棄,我這里還有一個人選……”
旅長將自己媳婦兒的侄子推薦給了肖爸,并且保證其人品,讓他回去問問肖芳,要是她愿意,他可以為他們牽線。
肖爸一聽,旅長的這個侄子他也聽說過,是京都大學(xué)的,而且旅長媳婦兒娘家家世背景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