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德斯本打算再講一下其他的,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他趕忙拿起電話,隨后神色變得凝重,點了點頭。
“好的,我明白了,我立刻過去?!彼畔率謾C對著驍明說:“驍明我要出去買點兒事兒,這是房門的鑰匙給你。”
說完十分大方的,從鑰匙串上取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李驍明。
李驍明沒有接過,詫異的問:“屠老哥你未免太信任我了吧?不怕一回來,家里的東西全都消失了嗎?”
他不以為然的回答:“執(zhí)法者的家里,你有本事就拿走唄?!?p> 李驍明說:“呵呵,這倒也是,祝你的工作順利?!?p> 屠德斯取出了自己的大衣,然后披在肩上,瀟灑地留下寬大的背影,走出門去了。
李驍明看著手中的鑰匙,不禁搖了搖頭。“好了,二狗陪我去辦下身份證明,后天就要開始入學(xué)測試了。不過你不用測試,只要我通過了就行?!?p> “好的先生,不過我真的能像你一樣成為一位超凡者嗎?”
李驍明摸了摸他的腦袋,微笑的說道:“肯定可以,這也是我選中你當(dāng)我跟班的原因,以后的冒險會更加危險,千萬不要害怕?!?p> 小賀點了點頭,幫先生準(zhǔn)備好他需要的東西,鎖好門跟隨著走出了別人的家。
李驍明走在綠意盎然的街道上,幾乎家家戶戶的陽臺上都種著植物,每家門口基本都種著一兩棵樹,不由的感嘆空氣真好。
李驍明順著記憶中屠德斯指引的方向,很快就來到了民辦局,上面掛著大大的紅牌子,門口停著幾輛轎車。
李驍明牽著小賀走了進(jìn)去,執(zhí)法者的人很是熱情的詢問。
她帶著職業(yè)的微笑說:“請問有什么困難嗎?還是過來辦證件的?!?p> 李驍明回應(yīng):“幫孩子辦一下他的身份證明已經(jīng)過期了,需要重新更換。”
她手指向旁邊的一個屋子。“好的,沒問題,剛好今天的人比較少?!?p> 李驍明走進(jìn)了這間辦公室,面前坐的兩位威嚴(yán)的男子,旁邊是一個照相廳。
他微笑的說:“你好,我是過來幫孩子辦理身份證明的?!?p> 帶著警帽的男子說:“看你年紀(jì)還沒有我大,怎么有孩子了?”
“哈哈,你誤會了就是,我?guī)兔狃B(yǎng)的這名孩子,他的父母去世早,所以臨走時委托我照顧?!?p> “哦,抱歉啊?!彼聪履呛⒆拥难凵?,不由的變了一些憐憫。
“二者沒有血緣關(guān)系,孩子也是未成年,但是由你來當(dāng)法定的監(jiān)護(hù)人。原來的身份都是可以更換的,只要做好血脈檢測,在得知雙親已經(jīng)去世,戶口還未注銷,以及身份測定就可以了。”
“那么需要等多久?”
執(zhí)法者很是熟練地說:“放心,政府為了方便于民,以及這些年戰(zhàn)事頻發(fā),為了更好的幫助這些孩子,所以手續(xù)都辦得很簡潔,5分鐘就可以了。”
執(zhí)法者拿出了粒子光盤開始敲打,查詢之后進(jìn)行面部掃描,發(fā)現(xiàn)父母的確已經(jīng)去世,而且沒有犯罪記錄,戶口身份證明已經(jīng)失去了有效時間,可以進(jìn)行更改。
呂小賀乖巧的接受著對方的盤問,說出了自己的年齡、出生地、家庭住址、人種。當(dāng)問到是否要換一個名字的時候?
他遲疑了一會兒看著旁邊冷靜的先生?!跋壬铱梢院湍阋粋€姓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總得留個紀(jì)念下父母吧,不過我建議你把那個小字改掉,單改成呂賀,更加的成熟與自信了,同時與過去那弱小的自己告別吧?!?p> 呂小賀點了點頭,從今往后自己就叫呂賀了,目光也更加得堅定起來。
他進(jìn)行了最后一個檢查,將自己的血液保存在記錄網(wǎng)上,大功告成,拿到了新的證明身份證明。
李驍明也不得感嘆,效率的確還挺快的,給一個五星好評吧,然后拉著孩子微笑的揮手與他們告別了。
走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就連車子都很難開動,臨近開學(xué)的時候,那些家長以及學(xué)生們,已經(jīng)將這座城市,變成了星球上居住人口最多的城市了。
李驍明嘆息:“這要是突然來個病毒感染的,一個都逃不了啊,不過有醫(yī)師這個職業(yè)就可以放心了?!?p> 然后走到了銀行,從隨身空間拿出了銀行卡,只不過是在衣服里面拿出來的,避免讓人發(fā)現(xiàn)。
將昨天收獲的錢全部存了進(jìn)去,然后再檢查了卡上剩下來的那筆錢。
“還剩230乙磅14士丁,相當(dāng)于普通人三個月的工資了,也沒那么窮?!?p> 李驍明喘了一口氣,回想著無罪之城花錢是否有點大手大腳了,那些錢花的很是暢快,雖然最后都丟掉了。
不過身上還有一張Vip卡,在撿寶商會可以消費1000億磅以下的。
呂賀安靜的等待著,先生忙完了他所要忙的事兒,此時這孩子感覺自己發(fā)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更傾向于像先生一般冷靜的思考,將話埋藏于內(nèi)心深處。
“好了二狗,我們暫時不回家先去街上逛一逛吧,中午就在外面吃了?!?p> 李驍明估計了一下,那位老兄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來了,事情好像很緊急的樣子,趁這段時間欣賞一下風(fēng)土人情,順便搜索一下罪犯的消息。
真接放出魘獸,在城市的角落里盡情地探尋著,一有消息馬上回來報告。
不小心放跑了一個逃犯,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幫忙抓回來。
只是這人海茫茫,該去哪里找呢?雖然口中說是三天能抓到,但其實心里沒有多少底數(shù),因為這座城市很大,還有現(xiàn)代交通工具,日行萬里都不是事兒啊。
但是李驍明隱約的,覺得對方不會離開這座城市,因為這座城市里,有那家伙感興趣的東西。
他拄著手杖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呂賀被那些新奇的東西吸引了,在人群中感到了一陣歡快,雖然想表達(dá)出來,但只有臉上寫著高興。
畢竟這孩子幾乎從小生活在無罪之城,那個混亂而又色彩繽紛的世界。
李驍明不知不覺,又繞回了昨天那個公園,坐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
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看來紅蛇已經(jīng)得到了一點消息了,必須快點兒趕到,否則對方就走丟了。
“二狗別歇著啦,我?guī)闳ベI冰淇淋,順便去陪我見一位客人?!?p> 呂賀很是奇怪,要吃冰淇淋,旁邊不就有冰淇淋車嗎?當(dāng)聽到要見一位客人時,才發(fā)現(xiàn)這才是整句話的重點。
李驍明又派出紅蛇盯著對方的行蹤,盡量不要靠太近,免得被對方發(fā)現(xiàn)。
等趕到地點的時候,李驍明忽然站住了,然后轉(zhuǎn)過身,在旁邊的小店里,拿出了個冰棍遞給了呂賀。
裝作無事發(fā)生的樣子看著手機,目光偶爾飄向前方的一個戶外咖啡館。
對方居然沒有走動,從臉色來看也毫無緊張,就這樣坐在那里,優(yōu)雅的端著咖啡杯喝了兩口,對面坐的那人有些眼熟,特別是旁邊趴著一個熟睡的大黃狗。
“奇怪?金城安怎么和那家伙混到一起了?”李驍明百思不得其解,那個精神小伙是怎么和一個偷竊犯混在一起的。
然后混在人群中悄悄的靠近了,當(dāng)然聽不到兩人的談話了,他們好像愉快的聊完了所有的事,只見唐子旭脫下白手套,從口袋里抽出了幾張鈔票遞給了對方。
而金城安露出欣喜的表情,迫不及待的接過,沾上口水開始數(shù)錢,看上去很欠打。
神圣天之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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