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勛,小姑娘,過來坐,我給你們熬了粥?!蹦⒁虩崆榈恼惺?,把她手中的保溫盒放到桌上。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動不動就喝那么多酒,早上醒酒就要吃清淡點的?!蹦⒁桃贿吷字嘁贿呎f。
洛言笙規(guī)規(guī)矩矩地接過,看來昨天晚上是這位阿姨為自己換的衣服。
洛言笙細(xì)細(xì)打量了尉遲皓勛一眼,不可否認(rèn),他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送走了莫阿姨,尉遲皓勛開口了,“昨天晚上那個欺負(fù)你的,她不會再在學(xué)校出現(xiàn)了,別擔(dān)心?!?p> 那如果被人欺負(fù)那段記憶是真的話......
“沐沐在哪?”洛言笙小臉上滿是緊張。
“安全回校了,擔(dān)心的話你可以打個電話。”尉遲皓勛微挑眉,似乎是對她滿臉不信任的回應(yīng)。
他見她松了口氣,繼而說,“隨行的那班人,你想怎么處理?”
洛言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他還能只手遮天不成?
只要他們不再亂來她也沒想著怎么對付他們,就是只要沐沐在北清也不要被欺負(fù)。
尉遲皓勛微薄的唇有些殷紅,微涼黑亮的眸子干凈得一塵不染,有一種魔力,仿佛只要怔怔看著他,世間萬物就會靜止。
洛言笙如雷灌頂,視線不自覺的焦距在他淡而薄的唇上。
那個吻?
“那......那個我問你哈,我們昨天在巷子見面之前,我們......見過嗎?”洛言笙說話都結(jié)巴了,她直接無視了他問的那個問題。
尉遲皓勛眉宇微蹙,讓人驚艷的那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此時露出的神色,更加深了他身上的那股神秘高冷。
“你不記得了?”他啟唇。
洛言笙猶豫,然后搖頭。
片刻,尉遲皓勛身子愈發(fā)朝她覆來,俊臉咫尺,修眉墨眸,鼻梁高挺,一線薄唇泛著玫瑰般的色澤,五官輪廓極為精致。
“需不需要幫你回憶一下?”他溫潤的氣息鋪在洛言笙的臉上,好似流觴曲水般的清潤。
洛言笙恍惚間心悸,蹭得一下站起,落荒而逃。
看來那不是夢啊,也對,她怎么可能無端端會夢見他呢?
都是成年人了,這個碰碰嘴唇不礙事的,對吧?
忘掉就忘掉了,不追究。
不過她真發(fā)現(xiàn)這大少爺有種惡趣味,老愛湊到別人跟前。
不就仗著他那副好皮囊嘛。
換做別人她早該一巴掌呼下去。
可是她向強權(quán)屈服,她怕他也給自己整一袋毛毛蟲。
尉遲皓勛好笑地看著她咣地一下關(guān)上房門,回到陽臺繼續(xù)完成他未完成的畫作。
畫上,有一個約莫5,6歲的女孩,粉嫩的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尉遲皓勛手中的畫筆正在勾勒她脖子上掛著的掛墜。
漸漸成型,掛墜是一個袖珍版的民族樂器玉墜——笙。
近段時間,她愈發(fā)頻繁地出現(xiàn)在他夢中。
洛言笙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fù)Q上自己的衣服,象征性地把他是床褥鋪好疊整齊。
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我走了?!甭逖泽蠜_著尉遲皓勛的背影說道,“還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