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夏瑜便與東夷國君達成了聯(lián)盟。
姝妃也寵貫后宮,甚至與顧清歌當(dāng)年首次懷孕時不相上下。
且,夏瑜下了圣旨,待姝妃順利生產(chǎn),無論男女,她都將晉位為皇貴妃。
顧清歌不管后宮事務(wù),自此以后,姝妃是夏朝歷史上最為年輕的皇貴妃。
“娘娘,奴婢瞧著,如今的姝妃娘娘與您之前確為相似?!奔t琳陪著顧清歌看著小公主,如今天寒,顧清歌也不再出去。
話雖是這般說,語氣中卻沒有擔(dān)憂之意。
“是啊,這宮里向來不就是這樣嗎,新人笑,舊人哭。只不過我卻是不在意?!?p> “是,娘娘有小公主,還有琦嬪娘娘陪著您,倒也不孤單?!?p> 說著琦嬪,白茗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姐姐,這天可是越來越冷了?!?p> 顧清歌也站起身來,“你懷著身孕,這會兒怎么來了。紅琳,快去拿個湯婆子過來。”
顧清歌握著白茗的手,雖過來拿著的有湯婆子。這時候也有些涼了。
“不礙事,怕姐姐一個人無聊,就想著過來陪姐姐說說話。”
“好,知道你想著我?!?p>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天色也不早了。
“白茗,路上滑,小心些?!?p> 待白茗走了,顧清歌又陷入了安靜,整個人都看上去有些憔悴。
其實,不管姝妃再受寵,夏瑜依舊每天都會來伊人殿。
只是,顧清歌也有些冷漠,時常待不了好一會兒就會離開,留宿的時間也少。
今天晚上夏瑜要過來用晚膳,李忠早早就讓人過來通傳了一聲。
顧清歌也還是讓人吩咐了多做些菜。
每次夏瑜過來,抱著小公主逗樂的時候。顧清歌就會什么都不想,看著他們兩人,心中就很安慰。
“好了,皇上,把悠兒給嬤嬤吧,該用膳了?!?p> “好。”
一頓飯也沒多久便用完了。
“清歌,這些天,我總是睡不好?!?p> 夏瑜許多年都未曾飲過酒了,今日用完晚膳,臉上卻微微有些紅。
“若是失眠,皇上還是要傳召太醫(yī)前來瞧瞧?!?p> 夏瑜忽的抱住了顧清歌,霎時,鼻尖觸到他的下顎。
顧清歌的心跳一時有些加快。
“清歌,不要對我這般冷淡,盡管有誤會,你也要相信,那些都是逢場作戲。我的心里,從來就沒有別人?!?p> 顧清歌想要掙脫,夏瑜卻抱得更緊。
“清歌,原諒我。”
夏瑜低了低頭,鼻里的氣息正好吐到顧清歌臉上。
一時間,她的心里似是小鹿亂撞。
“夏瑜,我雖是誤會過你,但心里,我也從未想過,你不是真心待我?!?p> 夏瑜沒說話,只是輕輕的吻上了顧清歌的唇。還是那般清甜。
今夜,伊人殿只剩下紅燭晃動的身影。
次日清晨,顧清歌醒的早。
夏瑜就在她的身旁,眉頭還蹙著。
顧清歌輕手撫上夏瑜的眉頭,睡覺的時候就不要想那些煩心事了。
夏瑜睡得有些熟,直到李忠前來敲門,才醒了過來。
看著顧清歌睜著眼瞧著他,忍不住把她揉進胸膛。
“這樣看著我,醒了也不叫醒我?!?p> “這些天知道你也沒休息好,能多睡一會兒是會兒。”
“好,外邊冷,你再睡會兒,下了早朝我就過來?!?p> 章華殿內(nèi),王婉兒逗著孩子,嘴角卻沒有笑意。
這些天,皇上與伊人殿那位關(guān)系不太好,姝妃寵貫后宮,她心里還有些竊喜。
那姝妃,不過還是個小姑娘,母家雖顯赫,但到底是他國。
只有顧清歌,明明什么都沒有,卻能輕易俘獲夏瑜的心。
如今,她又是什么都沒做,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去討她歡心。
“娘娘,您也不要太憂心,如今我瞧著,最該憂心的還是德妃?!敝裰€是在王婉兒身邊伺候,她待皇后,卻也是真心的。
“是啊,本宮有孩子,有母家。如今皇上又要攻打北境,進兒自是又可立功?!?p> 不過卻沒有如她們的意。
毓秀宮內(nèi),德妃自在自得的把弄著宮女才摘回來的梅花。
輕嗅一口,沁人心脾。
她早就不在乎,誰得寵,誰不得寵。
她也不用把其她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