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憂看著顧燁霖控訴自己回來的太晚,她站在書房內(nèi)朝著他看了過去,眼神里卻是夾雜著幾分的諷刺:“你都說了八點內(nèi)回來,我如今應(yīng)該也沒有超過八點吧?”
許無憂的眼神里滿是諷刺,她看著眼前的男人甚至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徹底的把話給說了出來:“顧燁霖,你要是不滿足我回來的晚,你干脆就別讓我出去唄?!?p> 女人有恃無恐,顧燁霖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許無憂,面對著她看著自己充滿了挑釁的模樣,顧燁霖冷笑了一聲又道:“你別以為我不敢這么對你?!?p> “我知道你敢?!?p> 許無憂的目光中滿是認真:“你顧燁霖自從跟我綁定了這份合約后,還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只不過對于我而言,你所做的這一切始終是讓我覺得有些厭惡罷了?!?p> “許無憂,我能夠忍耐你不代表我脾氣好,你要是再這么跟我說話,小心我收拾你?!?p> 顧燁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女人走了過去,看著她的神情中也是滿滿的警告:“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
“我何嘗不知道你敢?”
許無憂這會兒已經(jīng)不想要跟眼前的男人過多的說些什么話,她最近這段時間以來忍受的事情已經(jīng)足夠多了,眼下在看著顧燁霖,許無憂又道:“顧燁霖,我已經(jīng)按照你所說的話再做了,如今難不成你覺得我所做的這些事情還不夠?”
她目光中夾雜著幾分的厭惡,對于顧燁霖這幅一而再再而三的控訴自己的樣子,許無憂早就是忍無可忍。
他又不是自己的誰,充其量不過是訂了份合約,如今顧燁霖這么對待自己,許無憂不想要說話,也忍不住的覺得得寸進尺的人是顧燁霖才對。
“你這幅樣子是覺得我所做的這些對于你來說都不算什么了?”
顧燁霖伸手一把掐住了許無憂的下巴,看著女人吃痛的樣子,顧燁霖冷笑著道:“你別忘了一開始是誰找上門來跟我定價這份合同的,如今你要是不愿意聽我所說的這些,那還不如干脆直接了當(dāng)?shù)慕獬贤?,要來得更加好一點不是嗎?”
“你以為我不敢?”
許無憂面對著眼前的顧燁霖看了過去,她冷笑了一聲,這才又道:“顧燁霖,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說的這些話我不敢,既然你想要跟我解除合約,那不如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就直接了當(dāng)?shù)慕獬贤??!?p> “解除合同,你有本錢來付違約金?”
他諷刺的朝著許無憂看了過去,眼眸里更是夾雜著幾分的厭惡:“許無憂,你什么都不敢做,又是哪來的勇氣跟我談解除這些事情呢?”
許無憂聽聞這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說才好,她朝著眼前的男人看了過去,眼神里有著幾分的冷漠:“顧燁霖,你覺得你所做的這些事情,難不成還真的是神了是吧?”
她冷笑了一聲,看著男人沒有任何的恐懼:“顧燁霖,我要是怕你做出這些事情來,那我才是真的傻了?!?p> 顧燁霖看著許無憂,這會兒的功夫也是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會說出這番話來,他抬頭朝著眼前的女人看了過去,這才又道:“你還以為你所做的這些事情是真的沒什么好說的了,是吧?”
許無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朝著顧燁霖看了過去,面對著眼前的男人,許無憂笑了一聲又道:“顧燁霖,別的我不知道,可如今在聽到你這句話的時候,我卻是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你所做的這些事情,對于我而言,如今完全沒什么好繼續(xù)談?wù)撓氯サ?。?p> 顧燁霖的話出口,許無憂面對著眼前的男人看了幾眼,她倒是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跟自己說出這些話來,如今面對著眼前的顧燁霖,許無憂沒有任何的懼怕:“顧燁霖,你到底想著怎么對付我,你就怎么做?!?p> 她輕哼了一聲,眼神里夾雜著幾分的思緒:“我一點都不怕你所做的這些事情?!?p> 想到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許無憂面對著顧燁霖冷笑著,完全沒有任何好擔(dān)心的。
“許無憂,你做的這些事情倒是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p> 顧燁霖朝著女人看了過去,他的目光中夾雜著幾分的厭惡,如今面對著眼前的女人這才又道:“不過你別以為我所做的這些事情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對于我來說,你就算是跟我說了這么些話語,如今也是沒什么好談?wù)摰??!?p> 想到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她看著眼前的顧燁霖,對于他現(xiàn)在說出口的這番話,許無憂只覺得無奈:“顧燁霖,該說的該做的,你自己心里都清楚,而且按照我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你其實完全沒必要跟我說這么多?!?p> “那按照你自己的看法,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這些話沒必要再這么說了,是嗎?”
顧燁霖說出口的話被許無憂聽到耳朵里,她面對著眼前的男人笑了一聲又道:“顧燁霖,你聽說過一些事情嗎?”
顧燁霖朝著許無憂看了過去,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么,許無憂這才又道:“有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這些問題,按照你所說的來看,其實完全沒必要。”
許無憂一邊說著話,一邊面對著顧燁霖又道:“該說的這些早就已經(jīng)說得足夠清楚明白,至于接下去應(yīng)該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p> 她冷笑了一聲,看著顧燁霖道:“不是說好了要解約嗎?你要跟我解除合同嗎?”
顧燁霖面對著許無憂看了過去,他抿著唇,眼神里的情緒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明白。
“許無憂,我覺得你還真的是足夠會蹬鼻子上臉?!?p> 顧燁霖看著許無憂,眼神里夾雜著幾分的厭惡,許無憂站在一旁不發(fā)一言,她面對著眼前的顧燁霖看著,就等著看他到底是怎么解決的。
“我說的已經(jīng)足夠清楚的了,你自己呢?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