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望著面前籠罩在一片夜幕中的黃山村,最前方的乃是一個身穿灰袍的白臉道士,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獰笑,眼中兩道猩紅色的邪光,在夜幕中,顯得格外恐怖。
“道爺...您看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聽到這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聲,領(lǐng)頭的一個山匪突然一個激靈,心中頓感不寒而栗,急忙出聲請示道。
“殺進(jìn)去,貧道正要借助此地的血食療傷,若是你們敢讓此地的村民走脫一人,貧道就用你們的命來償還?!?p> “是...道爺放心...小的保證這里的村民,一個都逃不了...”
白臉道人的聲音雖輕,但聽到這話的一眾山匪卻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這幾日,他們可是深深的領(lǐng)教了一番眼前道人的恐怖和狠辣,稍有不滿意的地方,動則把人吸成一張人皮,為此,他們山寨可是付出了三分之一的人命。
剩下的一眾山匪,卻是早已被嚇破了膽,沒有這位白臉道人的允許,就算是有機(jī)會逃跑,他們也不敢動彈分毫。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恐懼的力量的確是無窮的,此時的一眾山匪,心中卻是只想趕緊完成這位道爺?shù)慕淮?,讓他趕緊離開。
只是一眾山匪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愿望注定落空,自從他們被這白臉道人盯上,其實(shí)下場早已注定。
“殺進(jìn)去,記住,盡量活捉,若是不能活捉,那就殺了,務(wù)必不能放走一個...”
在生死的壓迫下,此時的山匪頭領(lǐng),卻是對白臉道人的吩咐不敢打半分折扣,對著身后的幾十名啰嘍招呼一聲,一窩蜂的就殺進(jìn)了黃山村中。
“嗯...什么人,敢動道爺?shù)膶氊悾鞘悄切笊?..”
在一眾山匪殺入黃山村的之時,白臉道人卻是突然抬頭,望著天空中那翻滾的血云,猩紅一片的眸子中,此時卻滿是凝重。
自從在鄭家莊被鄧凡斬破根基之后,他就一路逃亡來到此地。
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想要借助那不詳血晶的異力,修復(fù)自身的傷勢,為此,他可是謀劃了好長時間。
當(dāng)初他從泉州青盲山逃出來之后,無意路過此地,也是在一個巧合中,受到體內(nèi)六欲真氣的指引,找到了那被封印在馬槽中的不詳血晶。
只是還不待他完全取出不詳血晶,就被那趕回來的干柴蛟發(fā)現(xiàn),一路追殺,直到在貝平山上,他才僥幸躲過一劫。
這一次他之所以帶著山匪攻入黃山村,一是為了收集血食,二是為了引起混亂,最好能夠引走守護(hù)在此地的異獸,只有這樣,他才有機(jī)會盜出那不詳血晶。
“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止道爺復(fù)仇...”
望著胸前的傷口,白臉道人此時臉色卻是一片猙獰,雙眼中的邪光卻是猶如血焰一般,刺破黑暗。
......
“嗯...怎么回事?”
此時,正在吸收不詳魔氣的鄧凡,也發(fā)現(xiàn)了黃山村中的異狀,只是他這時候忙著吸收不詳魔氣,身體卻是絲毫動彈不得。
冥一冥三也需要牽制干柴蛟,雖然察覺到好似有外敵入侵,但他卻根本脫不開身。
“鄧家哥哥...”
“你沒事吧!”
正在這時,祝云苓的身影突然從黑暗中沖出,望著好似木偶一般站在原地的鄧凡,眼中滿是擔(dān)憂。
看到祝云苓并無大礙,鄧凡也是重重松了口氣,剛才那木樓坍塌之時,他就有些擔(dān)心祝家兄妹發(fā)生意外,畢竟自己的金蟬蠱,可都指望這兄妹二人了。
“別過來...”
望著朝著自己靠近的祝云苓,鄧凡趕緊出聲喝止,開口問道:“這黃山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祝兄呢?”
“剛才突然有一伙山匪殺進(jìn)黃山村,阿哥趕過去阻止了...”
“山匪...那你怎么沒去?”
聽到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有山匪殺入黃山村,鄧凡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問道。
他倒不是擔(dān)心黃山村村民的危險,而是擔(dān)心此刻有人來打擾自己,壞了自己的好事。
畢竟他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容樂觀,按照現(xiàn)在本源之眼吸收這不詳魔氣的速度,沒有大半個時辰,休想把這塊不詳血晶抽空。
“我...你管我...哼~”
聞聽這話,祝云苓卻是突然有些語塞,又有些羞怒,心中卻是止不住的大罵鄧凡,把自己的一片好心,當(dāng)成了馿肝肺。
“你這是...”
望著突然生氣的祝云苓,鄧凡也是感覺有些頭痛,這小丫頭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當(dāng)然,鄧凡也只是木訥,而不是真傻,有些東西,他還是隱約有感覺的,只是一直沒有往那方面想罷了,要不然他上輩子也不會直到三十多歲還打著光棍。
“桀!桀!桀...”
“真是天助我也,小畜生,你也有今天,今日道爺非把你挫骨揚(yáng)灰不可...”
正在鄧凡和祝云苓各懷心事之時,黑暗中,卻突然傳來一陣陰邪的笑聲。
“是你這淫道...”
望著突然出現(xiàn)的白臉道人,鄧凡和祝云苓臉色齊齊一變。
祝云苓更是下意識的取下掛在腰間的馬鞭,擋在鄧凡身前。
‘糟糕...’
正在鄧凡想要切開本源之眼和不詳血晶之間的聯(lián)系之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不詳血晶和本源之眼之間,好似有某種強(qiáng)勁的吸力,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斷開雙方的聯(lián)系。
“小畜生,你害得道爺好苦,放心,道爺不會讓你死的那么輕松,這個小美人,道爺也會幫你好好憐惜的...哈哈哈...”
可能是察覺到了鄧凡的狀況有些不對勁,白臉道人眼中暮然閃過一抹邪光。
其實(shí)他之所以敢現(xiàn)身,就是看出了鄧凡好似陷入了某種僵局之中,但是他也不敢確定,這才現(xiàn)身出言相激。
此時見鄧凡果然無法動彈,他心中卻暮然升起一種無法抑制的激動,以至渾身都開始顫抖。
“哼~手下敗將,何以言勇,貧道現(xiàn)在的確難以脫身,但對付你這種喪家之犬,又何須脫身...”
望著那逐漸逼近的白臉道人,鄧凡眸子中厲光閃現(xiàn),狠狠的瞪著他。
“虛...虛張聲勢,你以為你能嚇住道爺嗎...”
被鄧凡那閃爍著幽光的眸子一瞪,白臉道人心中暮然閃過一絲懼意,但轉(zhuǎn)瞬間又惱羞成怒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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