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于禁在一旁問道。
“被人耍了,總要拿回點利息,霍朗肯定想不到伏擊運糧隊的不止九真郡的軍隊,還有我們,那我們就先滅了這只運糧隊。”黃琦說道:“再看看能不能說服九真郡的將軍和我們一起去偷襲霍朗在懷安的五萬大軍?!?p> 一匹快馬從前方而來,卻是曹性,“主公所料非虛,九真郡的人馬真的埋伏在那邊,現(xiàn)在兩邊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p> “全速前進,運糧隊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絕對不能讓這里的消息透露到霍朗那邊?!秉S琦沒有猶豫,直接下令道。
山陽谷戰(zhàn)場,孫凱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自己的太守大人接到南山郡太守孔賓得求援,還有一份白衣軍的運糧路線圖,于是派自己帶著一萬人來劫糧,探子經(jīng)過三天的踩點,放棄了錢江最適合伏擊的落霞山,選在了這個山陽谷,就是想要打這只運糧隊一個措手不及,運糧隊是等到了,可是交手之后才發(fā)現(xiàn),車上運的根本不是糧食,而是大石塊,他知道自己中計了,想要率軍撤離,可那些白衣軍就像瘋了一樣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軍隊,沒有辦法,只能又回身拼殺,只這么一會功夫,地上已經(jīng)躺下了數(shù)千具尸體,可那些白衣軍還是不肯放棄,不停的沖擊著自己的軍陣。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卑滓萝娚砗笠宦曕诹恋目谔栆鹆藢O凱的主意,一名拿槍的武將領(lǐng)頭,幾百名身著鎧甲的士兵突然出現(xiàn)并開始沖鋒,只是一個沖擊,白衣軍就倒下了數(shù)百具的尸體。
“副將何在?”孫凱在戰(zhàn)場上喊了一聲,一名滿身血污的中年大漢聞聲策馬而來,說道:“將軍,何事?”
孫凱指了一下白衣軍身后的陷陣營,問道:“那只軍隊是從哪里來的,我們可有援軍?”
副將順著孫凱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是很疑惑,說道:“末將不知,據(jù)說南山七縣皆被叛軍攻陷,霍朗的大軍又圍住了懷安,這里怎么會冒出來一只數(shù)百人軍隊?”
“先不管了,聯(lián)合他們先滅掉這只運糧隊,奶奶的,這哪里像只運糧的隊伍,簡直就是瘋狗,戰(zhàn)斗力比一般的白衣軍強多了。”說完孫凱策馬沖向了白衣軍。
“文則,帶著玄武營四處看看,不要讓一個叛軍溜走。”黃琦到的時候,九真的軍隊和白衣軍已經(jīng)殺了有一會了,地上躺滿了尸體,命令高順到這陷陣營沖鋒,又讓于禁帶著玄武營四處查看,不能跑走了一個白衣軍。
有了高順的陷陣營加入,這五千白衣軍很快就被屠戮殆盡,即便這樣,也沒有一個白衣軍跪地求降,這根本不是正常的軍隊,倒像是死士。
“我乃南山郡裨將軍黃琦,閣下可是九真太守的手下?”黃琦一眼就看到了騎在馬上被簇擁著的孫凱,策馬上前拱手施禮問道。
“黃將軍,”孫凱還禮,道:“我是九真太守手下偏將軍孫凱,聽聞孔太守的兵馬都駐扎在淮安,將軍怎么會在此處?”
“孫將軍,我們一旁說話?!眱煞降氖勘诖驋邞?zhàn)場,這地方說話不方便,黃琦便請孫凱到一旁說話。
“我們本是南山始安縣的駐軍,無意中聽說霍朗的運糧隊會從這邊經(jīng)過,所以才過來準備看看有沒有機會劫了這批糧草,沒想到碰到了孫將軍。”策馬來到一處平整的地方,沖殺了一陣,兩人都有些累,下馬席地而坐,黃琦率先開口解釋道。
“始安縣?我聽說南山七縣都被白衣軍攻陷了,難道將軍守住了始安,據(jù)說白衣軍攻打縣城的都有五千的兵馬,黃將軍好手段啊?!睂O凱恭維道。
黃琦在腦中想道,你要是知道我一把大火燒掉了兩萬兵馬還不得嚇死,當然這話肯定不能說,滿臉笑意的接受了孫凱的恭維,又問道:“孫將軍何時來的錢江?”
“從九真出發(fā)到今天有三天時間了,黃將軍問這個何事?”孫凱問道。
“我剛剛接到了探子的回報,霍朗在懷安的大軍突然少了五萬人,我懷疑這五萬人已經(jīng)進入了九真,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兵臨城下了?!秉S琦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什么?”孫凱聽了黃琦的話一猛子站了起來,“此事當真?”
“而且,兩天前霍朗留下了五萬人圍住了懷安,剩下的十萬大軍全部開拔去往九真。”黃琦又爆了一條猛料。
“不行,我要盡快回九真支援,我?guī)Я艘蝗f人出來,九真現(xiàn)在只有五千的駐軍?!闭f這話孫凱就要去整軍回援。
“將軍且慢,”黃琦叫住了孫凱,道:“將軍就算現(xiàn)在趕回九真也需要兩天的時間,而兩天的時間足夠霍朗攻下九真了,將軍就算帶著部隊回去也不過是看著九真淪陷?!?p> “那怎么辦?我怎么說也是隸屬于九真郡下的,而且我的妻兒都在郡府內(nèi),我不能不管吧,或者說你是別有所圖?”孫凱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黃琦拉著孫凱坐下,說道:“將軍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霍朗率二十萬大軍大張旗鼓的進入南山,但他的目標其實是九真,他故意將運糧隊的路線泄露了出來就是想讓九真太守派兵來劫,而這個隊伍其實運送的根本不是糧草,他的目的只是將九真的守軍引誘出來,他好率軍進攻九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