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木在原始叢林里與他三人有沖突,打了他們,還搶了他們的草藥。
沒想到這么巧,竟在這里又遇上了??此麄?nèi)松砗蟮淖o衛(wèi),個個氣息強悍,身高體壯,實力不俗的樣子。
火木悄悄退開,并不是怕他們,而是不想在這里惹麻煩。
鹿月眼睛轱轆轉(zhuǎn)動,有種不好的感覺:“火木,冤家路窄,你打了他們,還搶了他們,現(xiàn)在又碰上,我們有麻煩了?!?p> “閉嘴,再多語,將你賣掉。”
火木讓鹿月閉嘴,帶著它悄然退走。
就在他們要走開的時候,背著長弓的夜西揚盯著小鹿,又見它旁邊的粗布少年,認出了正是在叢林里搶他們草藥的那人,頓時眉毛一挑,喝道:“站??!”
火木全當沒有聽見,帶著鹿月扭頭便走。
“我命令你給我站住!沒聽到咋的?”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夜西揚閃身擋住火木的去路,一雙眼睛帶著怒意,又有些尋到仇人的喜悅。
火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斜了斜眼睛:“你…在跟我說話?我們好像不熟,記憶里應(yīng)該不認識你吧?!?p> 夜西揚怒氣上涌,臉漲得通紅:“野小子,這么快你就忘了,少跟我裝傻,快把草藥還給我們,然后跪地求饒,興許少爺我高興,可以饒你不死!”
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附近的人。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莫煉野和凌如雪也認出了火木,還有他身邊的小鹿,正是那個揍了他們還搶走他們草藥的那個野小子,錯不了。
“是那個搶我們草藥的壞人!”
凌如雪緊握粉拳,盯著火木。
莫煉野招呼手下護衛(wèi),迅速將火木連同鹿月圍了起來。
那些護衛(wèi),顯然也得知了夜西揚他們在原始森林中的遭遇,不但被一個山野少年打,并且還被搶了草藥的事。
想來眼前的粗布少年,就是那個山野少年。
“鏘鏘…”
五六個護衛(wèi)拔出刀劍,將火木圍在中央。
夜西揚得意洋洋,趾高氣揚,輕蔑地瞥一眼火木:“野小子,你還想逃嗎?在原始叢林的時候,你可狂妄的很呢。敢打劫我們,就要有覺悟。我說過,你們逃不掉的!”
火木歪脖子,上下瞧了瞧夜西揚,道:“我記得在原始叢林里,將一只亂咬人的狗,打成了豬頭,該不會就是你吧?”
“你…?”
夜西揚差點被火木的一句話氣出血來。
在叢林里被一個不知名的野小子打,不是什么光鮮的事,已經(jīng)成了夜西揚心里的傷疤。此刻,被提及,讓他如同受傷的野狼,有種想咬人的沖動。
再說了,你歪脖子看人,這什么表情!太打擊人了!
夜西揚一時被氣的手指顫抖,說不出話來,雙目要噴出火來,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這種頑劣野人,我看應(yīng)該直接打殘了,丟到叢林里喂野獸好了?!?p> 莫煉野也一臉死耗子表情,話語殘酷。
顯然火木的話,也讓他如吃了死蒼蠅,不是個滋味。
那些護衛(wèi),見小主人受辱,個個兇相畢露,隨時準備聽令動手。
火木眼睛微瞇,身子微傾,作出防備的同時,將鹿月護在身后。
修練《火行功法》,經(jīng)過實戰(zhàn)的他,就算身陷黑背豺狼群也沒有膽怯過,越是身處險境,火木的心境越是鎮(zhèn)定從容。
臨危不懼,處危不亂,也就是如此。
“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人嗎?”
火木掃了一眼圍在四周的那些壯碩護衛(wèi),已經(jīng)將這些護衛(wèi)的位置記在心中。
通過氣息波動,他感覺這些護衛(wèi)雖強,但也不比他強。
從這些護衛(wèi)粗壯的體格和虬勁的肌肉判斷,他們應(yīng)該是四肢發(fā)達,靈活不足。
靈活不足,則代表攻擊速度不夠。
火木眼睛猛然睜開,爆發(fā)亮光,內(nèi)心依然明了,這些護衛(wèi)的動作靈敏度應(yīng)該是高于普通黑背豺狼,低于雪斑黑豹。
行云流水身法配合連擊,他有把握用匕首瞬間隔斷這些護衛(wèi)的手腳筋,讓他們失去戰(zhàn)斗力。
火木的這種預(yù)判,是經(jīng)過多次實戰(zhàn)才練出來的能力。
叢林對戰(zhàn)猛獸時,這種預(yù)判很少出錯過。
在火木眼中,這些護衛(wèi)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
火木淡淡一笑,看向夜西揚和莫煉野,笑道:“將我打殘了,丟到叢林里喂野獸,就憑你們嗎?”
“不要說我們以多欺少,你這種野賤山民,豈能和我們?nèi)讼啾龋屪o衛(wèi)擒殺你,也是你自找的?!?p> 夜西揚年齡雖不甚大,眸光卻陰冷無比,他一揮手道:“給我將這野娃子打殘,拖到山林里喂野獸。那頭小鹿,剝了皮烤了吃!”
鏘鏘…
五六個身高體壯的護衛(wèi),拔出刀劍,將火木和鹿月圍在中間。
其中一個護衛(wèi)頭領(lǐng),表情流露出一絲戲謔,道:“小娃兒,別怪我們欺侮你,只怪你不該得罪我們家少爺。你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們動手。我看你還是自斷手腳的好,也省的我們動手。不要想逃,你是逃不掉的?!?p> “就這小娃兒,還想逃,如果他向夜少爺磕頭的話,再叫上幾聲爺爺認錯,興許夜少爺一高興,會饒他一命。”
旁邊的幾個護衛(wèi)臉上都掛著戲謔的笑容,說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夜西揚對于護衛(wèi)的提議來了興趣,微點了下頭,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看向火木道:“嗯,如果你跪下向我磕一百個響頭,再說一百遍自己是野雜種,少爺我一高興,或者會饒了你?!?p> 他眸光一轉(zhuǎn),看向火木身后的鹿月:“不過,這頭小鹿必須要烤了吃,聽說烤乳鹿,味道不錯。哈哈…”
言畢,夜西揚不可一世的笑了起來。
旁邊的莫煉野也附和道:“夜兄的提議不錯!”
凌如雪猶豫了下,粉微清秀的臉上有些同情似的看向火木:“你…你還是認錯吧?!?p> 鹿月脖子一縮,藏在火木身后,用唯有火木聽懂的話道:“火木,他們想燒烤我?!?p> “不用怕,他們口大,胡言亂語。等我將他們的毛病治好了,他們就不胡說了?!?p> 火木安慰鹿月。
鹿月滾動著一雙黑漆漆的鹿眼,將信將疑:“火木,我咋不知道你還會治胡話病?”
火木道:“那不是沒碰到過得病的人嗎,現(xiàn)在碰到了,正好試一試。”
火木鎮(zhèn)定自若,掃視一圈:“想讓我認錯嗎?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p> 夜西揚見他不肯認錯,頓時失去了耐性,揮手道:“本少爺改變主意了,就算他跪地認錯也沒用了,給我動手!”
那五六個護衛(wèi)得到命令,提刀持劍,向中間的火木逼去,臉上都掛著戲謔的笑。
在他們看來,對付一個小孩子,根本用不著大動作,簡直手到擒來。
火木暗暗蓄勢,隨時準備連擊戰(zhàn)技。
正此時,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誰在天寶樓搗亂,都住手!違反規(guī)矩者,便是與天寶樓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