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為什么要加入洛山?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們太弱了啊,我可是要去狠狠的踢呂星云的屁股的,不然要是讓我看到他在我面前囂張,我可受不了?!?p> 當(dāng)花宮真從霧崎第一離開的時候,他的“同伴”對他問出了,為什么他要離開霧崎第一。
而花宮真就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說實話,霧崎第一的大少爺們,可從沒誰把誰當(dāng)做是同伴過。
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問他為什么離開,也只是給其他人裝裝樣子,顯得自己好像比較“體恤庶民”。
所以花宮真當(dāng)然不會嘴下留情,不過,以他的性格,哪怕身邊的人不是同類,他也不會好言相向的就是了。
人們常說,敗犬只會狂吠。
但事實上是,贏家更容易上嘴臉,因為他們贏了,所以先天上就占據(jù)優(yōu)勢。
呂星云就是這樣,在全國大賽后,一次晨練中偶然的和花宮真相遇,然后狠狠的嘲諷了他一波。
只可惜呂星云沒有在全國大賽中正面直接淘汰掉花宮真,不然他還能更過分一些。
花宮真哪受得了這委屈,當(dāng)即就想回擊呂星云,但他一想到呂星云在全國大賽上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識趣的閉上了嘴。
他知道的,現(xiàn)在的他,并沒有挑戰(zhàn)呂星云的資格。
霧崎第一太弱了,雖然身為少爺學(xué)校,霧崎第一平日里在球場上就有許多特權(quán),再加上他精妙的作戰(zhàn)計劃,總能弄殘幾個對面的王牌,而當(dāng)對手缺少了王牌時,自然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只是無論小動作和特權(quán)再怎么多,霧崎第一的硬實力擺在這里,哪怕是沒有呂星云的桐皇,他們也不會是對手,更別說是打入冬季杯正賽,從呂星云的手中找回場子了。
恰逢當(dāng)時,各校為了補強爭冠,交換生轉(zhuǎn)校什么的操作屢見不鮮,本就智商不低的花宮真,在交了一大筆錢之后,很輕易的就考過了洛山的轉(zhuǎn)學(xué)測驗。
在他看來,雖然各校冬季杯都會有補強,但真正能夠和桐皇,和呂星云對抗的球隊只有兩支。
一支是京都的洛山,而另一支則是東京的誠凜。
誠凜,他去不成,去年他才弄傷了誠凜同為無冠五將之一的木吉鐵平,他可不想轉(zhuǎn)學(xué)過去找不自在。
所以花宮真唯一的選擇就是洛山。
雖然說,洛山有著和他同位置的奇跡在,無論如何花宮真都不可能以主力的身份出戰(zhàn),但只要能贏下呂星云,就算讓我當(dāng)替補我也無所謂。
這就是花宮真的覺悟。
只是花宮真沒有想到的是,在半決賽開始之前,赤司找到了他,告訴他一個消息。
“等會,你替代黛千尋上場?!?p> 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因為這就是赤司。
他的風(fēng)格向來都是,我說了,你就去做,不要去問為什么。
這樣的行為很容易招人反感,但如果這個人能夠一直做出正確的選擇,帶領(lǐng)大家走向勝利,那么就會反過來變成崇拜。
只不過花宮真是不可能會崇拜別人的,哪怕那個是赤司也是一樣。
所以他對于這樣的赤司相當(dāng)討厭,但他嘴上還是說:“沒問題?!?p> 赤司看出了花宮真的不滿,但他并沒有在意。
這一點是他早就預(yù)想到的,在表里赤司可以隨意切換的現(xiàn)在,赤司會根據(jù)需要,選擇一種最合適的面貌出現(xiàn)在外人面前,對于花宮真來說,用溫柔的語氣去和他說話,反而會被他所看不起,比起被輕視,甚至是無視,被他討厭反而是更好的選擇。
花宮真沒有問過,赤司讓他上場是為什么,但他一直猜測,赤司是看中了他的搶斷能力,想要讓他封住白雪嘉的傳球,沒有白雪嘉做球,那么櫻井良和若松孝輔都將成為沒有牙的老虎,威力驟減。
這樣一來,赤司就可以安心的和呂星云1V1,不受到其他人的干擾。
只是任憑花宮真智商超群也想不到,赤司叫他上場……
竟然是讓他控球的。
你沒有搞錯嗎?放著自己這么個大殺器不用,讓我來控球?
花宮真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他在控球之時,也不免在心底吐槽。
嫻熟的壓著時間,這是霓虹高中生控球后衛(wèi)的一貫陋習(xí),花宮真也不能免俗。
因為主防的是赤司,所以呂星云并沒有撲向花宮真。
此時的比分是3:2,桐皇領(lǐng)先一分,雙方一上來就試探性的對攻了一番,最終一邊由櫻井良投進了一個三分,而另一邊則是由根武谷永吉打進了一個內(nèi)線進球。
“你知道嗎?星云。”赤司眼中,“聚能環(huán)”閃爍著光芒,代表著他里赤司的身份:“你和敦的那場比賽,我一直都在觀看,雖然說浦思神人離我們的實力還差許多,但他的確給我了很多啟發(fā),其中,就有著如何破解掉你的超廣域防守?!?p> “……”呂星云想了想,他記得浦思神人好像拿他沒有什么辦法才對。
不,是有的。
呂星云眨了眨眼。
那是哪怕才華橫溢之極限,亦或是天帝之眼都看不穿的傳球,未完成版的蜉蝣傳球。
正因為是未完成版,所以就連浦思神人自己也不知道,這一球到底會以一種什么樣的球路傳出去,更別說是對手了。
如果不知道球會飛去哪的話,哪怕是呂星云,也是不能完成搶斷的。
如果這一招完成了,反而效果會不如未完成版,很奇葩的一項球技。
“你是想說,花宮真能夠復(fù)制這一招嗎?”呂星云沉聲問道。
如果花宮真學(xué)會了這一招,那么他被特意被赤司換上場,也就不奇怪了。
畢竟,面對著四名五將……也只有他的超廣域防守,能夠防住對面。
此時的洛山,就像是青春版的帝光,但哪怕只是青春版,也能夠讓呂星云感受到曾經(jīng)的絕望。
“不,不是花宮真能復(fù)制這一招?!痹捯魟偮?,赤司的身影從呂星云的面前消失不見。
呂星云并沒有著急,眼睛一動,捕捉到了赤司的位置,很快就追上了他。
身體能力上,赤司已經(jīng)落后太多了。
“能夠用出這一招的人,是我。”
啪!
花宮真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來了人,他剛剛將球傳出,就聽見了籃球被人搶斷的聲音。
呂星云?不對,他怎么是這表情?
花宮真詫異的看著,在他面前露出了同樣表情的呂星云。
如果是呂星云完成的搶斷,他不可能是這表情才對。
嗖!
這奇怪著,他剛剛被人拍出去的籃球,就以一種看不懂的軌跡,晃晃悠悠的飛向了實渕玲央,隨后嗖的一下,一個急轉(zhuǎn)彎,飛向了內(nèi)線的根武谷永吉。
呂星云:嘛,習(xí)慣了,這很物理,很科學(xué),阿巴巴巴。
“胡麗雅!”
根武谷永吉才不管球是用什么詭異的方式來到他手中的,他只知道接球……
然后灌籃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