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發(fā)現(xiàn),尼基特和賓庫存在特殊的關系。
他們似乎都是獄卒派的間諜。
巴尼仔細的觀察這兩個秘密接頭的考生。
如果賓庫接受暗示并和尼基特接觸后,尤加利被尼基特砍落馬下。
那賓庫和尼基特“似乎”是獄卒派間諜這一推測就直接轉化為“同為”獄卒派間諜。
倘若沒有這樁對尤加利的試探,巴尼可能壓根無法獲取賓庫的詳細信息。
他算是歪打正著了。
即便截獲了這段至關重要的信息,巴尼吸取了自己剛才慌失失去請示領導的教訓。
他會在自己對事情十拿九穩(wěn)的時候把這則信息匯報給上級領導。
巴尼會繼續(xù)跟進這兩個他重點觀察對象。
賓庫和尤加利誰更有猛料,剛才巴尼還會傾向于人為尤加利更有問題。
只是現(xiàn)在,賓庫這個情況孰輕孰重這便不再好判斷。
有可能兩者其中一人有蹊蹺,也有可能兩人有蹊蹺。
巴尼看著賓庫和尼基特一前一后離開監(jiān)控范圍。
畫面切換到尤加利那邊,尤加利在專心的將炒飯碎料挑出來分成一堆一堆。
在接受到短訊后尤加利沒有想賓庫那般敏感,他繼續(xù)一個人當萬花叢中的狗。
尤加利那種現(xiàn)象級鈍感神經讓巴尼有些煩惱。
巴尼不希望事情往這方面發(fā)展。
賓庫的敏銳巴尼就很喜聞樂見,看見賓庫的反應巴尼知道自己確實打擊到位。
賓庫在接受完短訊后他極快就外界刺激做出反應。
他聯(lián)絡尼基特,這種有實質的表現(xiàn)的反應可以直觀的像巴尼傳遞出可讀信息。
反觀尤加利,尤加利的讀取簡訊后他的反應成謎。
尤加利那副“爺劃船不靠漿靠劃”的拽勁讓巴尼這個隔屏觀火的人莫名窩火。
由于康斯貝爾給白芝公館的期限眼看越縮越短。
巴尼在人物窺探的進度條上雖有推進但比預期遲緩。
在多重復雜條件下,巴尼心里一邊抱有期待一邊也被格外有耐心的現(xiàn)狀反復折磨著。
巴尼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還是尤加利的原因。
尤加利在接受完短訊后就像個沒事人一般,該茍的一個不放過。
尤加利這種對牛彈琴的態(tài)度讓巴尼陷入沉思。
是自己的打擊不夠精準,還是尤加利的耐受度太高。
在持續(xù)監(jiān)視尤加利進餐的時候,巴尼越看越懷疑自己那則簡訊的效力。
只見這個叫尤加利的考生,一絲不茍嚴謹?shù)某灾娘垺?p> 他熟練的把湯里面的食材切塊挑出來逐堆放好再遵從從左到右的順序攝入。
看著對方那種近似刻板的吃飯方式,巴尼略為頭痛的托著連狠狠地對屏幕噴了一口煙。
尤加利是個奇人,但凡留意這位考生的監(jiān)視者們就會發(fā)現(xiàn)。
他一定是茍人里面最愛整潔的,與此同時也是愛整潔的人里最狗的。
尤加利除了吃飯會帶著非凡的儀式感外。
巴尼還發(fā)現(xiàn),這家伙無論離開哪里都會留下一地的整潔。
尤加利每次離開消費點,他的房間原來是什么樣,騰出來便會是什么樣。
這種逆境中的一樣精致和完美主義皮子下茍圣的內質讓巴尼嘆為觀止。
看著尤加利從正式吃飯到最后的清盤。
尤加利的那些餐具干凈得像是他特意舔過般——一干二凈。
看到這里巴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氣這個考生怎么皮這么厚,在白芝公館如此火燒眉毛的情況下表現(xiàn)得慢條斯理。
他笑是覺得這人活得很有個人風采,生活得如此認真。
……
尤加利知道自己一直都處于監(jiān)視狀態(tài),他習慣了。
就算哪天他暴露了他也不驚訝。
畢竟誰能完全控制自己不說夢話不做噩夢情緒不出賣真實自己?
小聯(lián)盟備考階段練習的種種技能在考場內愈發(fā)得心應手。
尤加利甚至可以一邊搗鼓自己眼前的餐食一邊開小差,他可以快速的把自己睡過的床整理干凈。
習慣真是一樣可怕的東西。
尤加利吃著飯,心里面在琢磨那則簡訊還有他的那個預言夢。
他在努力辨別自己夢中疲憊睡下的自己到底是精神疲倦還是身體疲倦。
難道是身心疲倦?
尤加利心中一會兒想著這件事,一會兒他又撿起短訊恐怖的零星記憶碎片。
儲蓄點的短信沒有在預言夢出現(xiàn),但是這并不能讓尤加利不去想它。
將簡訊發(fā)送至儲蓄點的到底是其他考生還是孤島派?
自己在第二階段初期與誰接觸過?
尤加利把那些剩菜一絲絲的吃凈。
每次到清理碗碟的階段,尤加利總會累得手疼。
如果間諜潛入順利,距離尤加利脫離這一套一套的規(guī)矩只剩一個月。
監(jiān)控尤加利的巴尼應該后悔,因為監(jiān)控只能看到尤加利的行為但他無法窺探尤加利的思維。
尤加利一邊混亂的想這簡訊,他一邊想起夢里那嚴峻的情況。
在這爭分奪秒的時刻,尤加利悟了。
結合彩蛋回歸儀式里的點點滴滴,尤加利即使不是教廷的人但是也多多少少明白教廷到底是啥貨色。
教廷最喜歡干的事情精髓無非就是自相殘殺和自命不凡。
自行殺自己內部的叛徒。
不允許外人獵殺自己內部的叛徒。
想到這里尤加利竟然感受到人快溺水時突然被強大外力拽出海面大難不死的幸福感。
就在預言夢后尤加利萎靡不振多時,人在越緊急的關頭腦子有時會因為負荷太大而罷工。
尤加利拼命的想,他的腦子就像有意識逃避問題般。
他越勉強自己從某個難題突破,尤加利的腦子就會下意識想別的問題。
這種無法抓住重點深究的絕望感就像人在海里游。
每當人探頭去海面呼吸時總有一個大浪在你剛吸一點氣時把你一浪頭蓋了下來。
一而再再而三有機會呼吸卻不能完全呼吸給人一種撓心撓肺的焦慮感。
尤加利吃完了,只是在自己大腦長時間不配合工作后他又思路清晰了。
如果妲斯琪說自己是“南部教廷”的人。
那么尤加利一路上往那邊走就是為了滅妲斯琪搭檔的口。
想要幫助妲斯琪遠離其他方面圍攻只要他想辦法讓薩耶曼受到其他進攻方的攻擊。
只要薩耶曼受到攻擊,尤加利就可以效仿恰羅帝那般跳出來拿著《教廷舊典》。
根據(jù)《教廷舊典》,處決教廷統(tǒng)區(qū)考生是對南部教廷的大不敬。
我這個冒牌間諜會代表教廷消滅你們。
熱愛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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