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西因士被劍刺再到他的鑰匙能力載體襲擊了教徒把教徒接二連三的生吞活嚼。
此時的妲斯琪已經對特定的畫面產生了麻木,她這一整天看了太多對她產生嚴重刺激的視頻,這導致最后她變得感官遲鈍。
看完西因士吃人妲斯琪并沒有受到驚嚇,相反她感受到了心中罪惡的狂歡。
比起看到孩童被殺死,妲斯琪在情理上更容易接收教徒被生吞活剝。
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被吃并不是什么讓人感到惋惜的事情。
最后妲斯琪在電腦黑屏后看著天花板那亮得不行的燈飾。
就在這時她聽見了鳥叫,無邊黑夜結束了第二天的清晨來到了。
妲斯琪想去把窗簾打開迎接新一天的日光,她站起來準備拉窗簾,只是那一刻她腳軟。
妲斯琪剛站起來她的腳一酸,她又立刻坐回椅子上。
她嘗試了幾次站起來都失敗了,就在妲斯琪以為自己一連幾天都會因為觀看417案件海量暴行而失眠時,她意識快速模糊。
她不是睡了,她是在巨大的精神刺激下在椅子上開始起了漫長的精神漫游。
隨著妲斯琪倒在椅子上陷入漫長的待機,新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在精神恍惚的時候,妲斯琪知道自己醒著但是她全身僵硬除了眼球可以正常轉動外就連面部都陷入偏癱。
這種現(xiàn)象她從來沒有試過,妲斯琪看著天花板嘗試聯(lián)系自己的四肢遂失敗。
她睡不著但是又動不了,她醒著卻什么也不能干。
就在她完全靜止的時候她的大腦格外的活躍,她眼前自己剛才看到的視頻就像幻燈片一樣不同殘忍的情景在她眼前快速略過不斷切換。
妲斯琪感到心口發(fā)悶,這些畫面讓她感到喘不過氣。
就在妲斯琪的精神被困在軀體里無法逃離時她的貓開始撓門。
現(xiàn)在是它們的早餐時間,一個晚上沒有回臥室休息的妲斯琪已經讓敏感的貓咪感受到不對勁。
它們最害怕的事情莫過于是媽媽離家。
妲斯琪將它們寄養(yǎng)了將近三個月,在這三個月的時間她的貓怕慘了她再次離家。
它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媽媽回家。
它們撓門抓地板縫最后甚至跳起來去碰門把手,聽著自己的貓在房門外發(fā)出聲音試圖得到回應。
*“真豬…”
妲斯琪開始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真豬!媽媽在這里!”
妲斯琪此刻慶幸自己不需要靠聲帶震動發(fā)聲,她不需要張嘴動舌頭就能發(fā)出電子音。
聽見妲斯琪熟悉的機械音的呼喚,門外本來有些驚慌的貓開始變得安定,它們用更急促的撓門聲回應她。
*“壞東西!不能撓門!”
妲斯琪聽著自己的貓開始撓門,她的臉像是抽筋一樣用力的擠動。
屑特
面部偏癱應該不是一個大問題吧?
屑特
她的門又要被抓花了。
隨著自己房間的門把手一聲清脆的彈鎖聲,妲斯琪的貓自己把房門弄開了。
看著自己養(yǎng)的小毛球一股腦的沖了進這個烏煙瘴氣的房間,妲斯琪感覺自己的僵硬的面部開始解封。
她可能只是昨天受到了太多驚嚇導致面部神經錯亂。
妲斯琪努努嘴嘟嘟腮幫子確定自己的臉回恢復自主控制后。
貓在蹭她的腳,妲斯琪感受到毛球們用它們粗糙的舌頭舔她的出血后結痂的手背,妲斯琪的手指漸漸解凍。
*“真豬你的寶寶呢……”
妲斯琪摸黑成一團的真豬下巴,真豬的崽已經一個半月大了,小貓崽眼看著快斷奶了可以送人了。
隨著妲斯琪撫摸自己的貓,她感覺自己的肌肉還時不時抽搐。
真是邪門,自從夜晚看了那玩意后妲斯琪感覺自己渾身不對勁。
在貓咪的親昵舔舐下,妲斯琪脖子一下的身子漸漸可以抬動,在解凍后妲斯琪僵硬的站起來。
貓群看到她回來了它們雀躍無比興奮異常,它們發(fā)出激動的叫聲追著她。
就在妲斯琪給貓分飯的時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著桌子上充電的手機,妲斯琪把貓飯全部刮干凈看著自己的貓吃飯。
這個電話妲斯琪暫時不敢接。
這是西因士的電話,妲斯琪自從目睹了人間地獄后她感覺自己好像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對方。
妲斯琪修正了自己對西因士的認知。
苛求西因士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何止可以用天方夜譚這個詞來形容。
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妲斯琪無法想象經歷這么大的童年刺激,西因士還能適應社會堅強的活著。
可能世界上最堅強的人就是西因士了。
他不是精神有問題的高度自我為中心的紈绔子弟,他是一個自知自己不會對社會有益但盡力不對社會有害的人。
這么多天里她到底在用何等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妲斯琪盡量忽略西因士孜孜不倦打來的電話,她去看真豬下的崽她去幫自己的貓梳毛。
她在逃避,417案件對她的影響太大,妲斯琪少有的也出現(xiàn)了手不知道往哪放的情況。
即使妲斯琪盡力充耳不聞但是西因士似乎比她更加執(zhí)著更加堅持。
西因士不是連番轟炸,他每個電話大概隔半個小時。
這種持續(xù)有耐心的舉動讓妲斯琪懷疑他找自己是真的有要緊事。
最后妲斯琪只能拿著這塊燙手山芋去了陽臺。
一開始巴賽勒斯提起妲斯琪還不相信,現(xiàn)在結合情況看來西因士的有事某刻的怪異舉動現(xiàn)在妲斯琪表示理解。
其實在417案件后妲斯琪發(fā)自內心對西因士的過往感到抱歉。
但是她也知道這種同情只能藏于心但不能表露出來。
敏感如西因士可以快速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對他態(tài)度的轉變,他并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喂,是我,怎么了?”
所以妲斯琪還會用回一如既往兇巴巴的語氣來接電話。
“考生派系報道你怎么沒有到場?”
*“什么東西?”
“考生在小聯(lián)盟后根據(jù)自身填報志愿還有派系及直屬企業(yè)錄取情況分別在固定時間去錄用單位報道?!?p> 妲斯琪聽到這里便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