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私以為的驚魂之夜其實是他伊甸園的開端。
他的心被神侍勾走了,他現(xiàn)在突然不害怕看見神侍這位冷冽如冰焰般的女子,因為他心底里知道她內(nèi)質(zhì)火熱。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和神侍再次耳鬢廝磨陷入愛河,即使那件事情只過去了一天但是法爾如今卻感覺度日如年。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他只想溺死在神侍的溫柔鄉(xiāng)中,現(xiàn)在他完全明白了安大主教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神侍確實是個魅惑眾生的妖女,但是明知如此他還偏偏沉淪其中這才是法爾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地方。
正如阿樂芙的死對頭莎賓娜所言:
“從教廷的頂梁支柱,到一個荒淫的傻子,只因愛上阿樂芙。任何男人遇見她都會像發(fā)情的小子一樣跟著她,想著跟她尋歡作樂?!?p> 是個男的十之八九都會著了阿樂芙的迷魂大法。
教廷眾女雖不恥阿樂芙的放蕩但是奈何那些男人就像沒了腦子般對其趨之若鶩。
她們最后也只能像莎賓娜般嫉妒羨慕分不清楚,最后甚至氣得咬自己的手帕詛咒阿樂芙趕緊感染花柳病拖著污穢的身子去死。
就在蛇宮里所有摩拳擦掌的禮物在等到阿樂芙的點名時,他們耐心的等了一天又一天卻等來了第一天被寵幸的人再次被翻牌的壞消息。
這個消息一出高興壞了暗中打探的安大主教同時氣壞了他的死對頭。
再次被領(lǐng)去神侍房間的法爾開始感覺自己的幸福是那么的真實,神官關(guān)上門后阿樂芙示意法爾來到她跟前像上次那般為她梳頭。
神侍一如既往穿著保守的衣物,她穿著只能露出脖子以上肌膚上下寬松的裙袍。
她腰間系著彰顯她盈盈不堪一握纖腰的緞帶,神侍的細(xì)腰讓人對他衣袍下的肉體浮想聯(lián)翩。
和教廷傳言不同的是神侍身上的欲并不在于她露出了多少肌膚說了什么情話。
法爾覺得神侍即使安靜的坐著只留出脖子只眼半耳都是風(fēng)情。
為神侍梳頭的法爾在再次撫上神侍柔順的金發(fā)時他感到喉嚨發(fā)干,他記得神侍的金發(fā)在一片漆黑中多次蹭著自己害怕的身體。
就是這種軟軟癢癢的觸感讓梳著頭發(fā)的法爾逐漸有些失神,就在他好不容易回過神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有多么污穢后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神侍很喜歡找人梳她的頭發(fā),在神官領(lǐng)自己來的時候法爾偶然從其口中得知。
神官表示如果他梳的好神侍便會把他留下當(dāng)她專門的梳頭匠。
即使神侍身體欠佳法爾也可以每天見到她因為神侍每天都要梳頭,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所以為了每天都見到神侍,法爾衷心祈禱神侍能看在自己梳頭虔誠的份上把他留下。
梳著梳著頭法爾無意間看到神侍如天鵝般的脖頸處有幾塊淤紅的痕跡,看到那沉淀的紅色法爾立刻就想到了自己身上一夜催生出來的淤青。
回憶起昨夜自己的撒野,法爾臉上剛剛褪下的血色立刻又涌了起來。
他有所不知,他自己身上的淤青是神侍捏出來的傷痕,而神侍身上的則是和愛人真正溫存嘬出來的印記。
比起法爾內(nèi)心中狼奔犬突的想法阿樂芙反而在觀察他,自從聽完自己的神官匯報后阿樂芙倒是對法爾多了一個心眼。
為了考驗神官說話的真實性,在阿樂芙在法爾梳頭前特意在不遠(yuǎn)處放了一個八音盒。
阿樂芙就想看一看法爾能不能聽到近在咫尺的八音盒音樂聲。
很顯然法爾在跪下行禮后他直接來到了自己身邊,他壓根沒有注意到八音盒的存在。
這間接應(yīng)驗了阿樂芙神官的話,法爾確實聽不見。
隨著法爾梳頭,阿樂芙轉(zhuǎn)頭看起窗外藏在夜色中的茉莉樹。
阿樂芙以前還不懂為什么恰羅帝戒律殿外種著這樣一棵這么大的茉莉樹。
現(xiàn)在她想來她發(fā)現(xiàn)白色茉莉花就像恰羅帝對自己的愛般不含有一點骯臟的私利。
這一樹茉莉花在花開的時候在風(fēng)的吹拂下白花朵朵下起一樹花雨。
恰羅帝那認(rèn)死理的家伙有時候真是傻得讓她很難過,阿樂芙看著那棵與恰羅帝戒律殿同一時間存在的茉莉樹。
苦茉莉,苦茉莉,眾所周知茉莉花淡淡清香但是香中發(fā)苦。
因為睹物思情,阿樂芙發(fā)現(xiàn)自己越看越討厭自己蛇宮外面的茉莉樹。
她覺得自己日后下地獄并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她更希望恰羅帝不要應(yīng)了這茉莉樹的邪。
他們的感情不應(yīng)該以苦調(diào)收場。
一直不信邪的阿樂芙?jīng)Q定在等來恰羅帝后她就下令把蛇宮外的茉莉樹鏟掉額外栽種自己喜歡的樹。
他們的感情不應(yīng)被這棵破樹所絆。
……
自小聯(lián)盟決賽一役以來,拜芝尼被披著尤加利皮囊的西因士殺得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拜芝尼這有著小驕傲小自滿的姨子她萬萬沒想到一直被自己里外看不起的尤加利竟然真的重創(chuàng)了自己。
她更沒想到她跟前的尤加利并非真的尤加利,這尤加利的扮演者西因士還是拜芝尼最痛恨的那種無情渣男。
而在賽場上作為代表廣大女性同胞的拜芝尼,她更無法接受的就是她竟然被人神共憤的渣男完全碾壓。
她被西因士的蝴蝶夫人捆得想紡紗機的紡錘般摔便全場,如果這還不是最糟的拜芝尼都不知道自己人生還有哪一刻比那時跟灰暗。
拜芝尼脆弱的自尊還有她內(nèi)心的脆皮的三觀讓拜芝尼愣是在家消極避世了很久。
等到她出山的時候便是她跟隨家里安排去孤島派白芝公館報道的那一天。
比起打了勝仗的賭城派,孤島派雖然表面看起來很輸?shù)闷鸬禽敿业淖涛墩l嘗誰知道。
拜芝尼現(xiàn)在依然活在自己被捆成紡紗錘被西因士支配的陰影中。
而她這個學(xué)校里的尖子生也在白芝公館那清一色優(yōu)秀能力者前輩中也嘗到了泯然眾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