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空格外明亮,整片的繁星像是倒掛在天空,抬手就能抓住。
兩個月亮散發(fā)著幽幽的藍光,神秘又皎潔。
在高大茂密的森林中,一頂嬌小的帳篷出現(xiàn)在雜草叢生的平地上。
阿歡在帳篷中睡得迷糊,她打了個冷顫,裹了裹身上的帳篷睡袋,想到現(xiàn)在在外省,便也不想再睡了。
看了看手上的女士機械手表,凌晨三點半,再過半小時,天估計開始蒙亮了。
阿歡穿上風衣,窸窸窣窣地向帳篷外爬去。現(xiàn)在是八月份,不知道是不是在森林外圍的氣候問題,阿歡覺得相比平時格外的冷。
這個時候阿歡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四處只有她一個人,也不是原來的地方,沒有海水,沒有山坡。是誰將她的帳篷移到森林里面的,她竟然沒有知覺。
“許教授,許教授!”阿歡呼喊了兩聲,四處沒有回聲,安靜下來之后分外驚悚。“學(xué)長,阿衡學(xué)長!”
阿歡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的樹木格外高大,遮天蔽日,難怪阿歡覺得有些冷。她找了找自己的手機,里里外外都找了好幾遍,甚至把背包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找了,沒有找到。
難道是在帳篷外掉的?她嚇出一身冷汗。
她背著來時的背包,走得磕磕絆絆,終于在一處相對沒有樹木遮擋的平地上抬頭發(fā)現(xiàn)天空的異處。
“怎么會有兩個月亮?”阿歡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些疲乏。雙眼也因為孤身一人的處境委屈害怕得通紅。
阿歡想不通明明就睡了一覺怎么什么都變了。
這里的樹木高大得驚人,阿歡的身體在這里顯得格外嬌小。四處的花草也比日常所見的高大兩倍。
阿歡是個嬌弱的姑娘,但同時,她也是個分外堅強的丫頭。
她需要那頂帳篷,里面還有一些她覺得不方便攜帶的工具。于是阿歡隨著來時的記號又磕磕絆絆地走著。
她猜測,她可能來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世界。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但她也只能冷靜地活下去。
她一只手拿著被歡爸要求帶著的長刀,一只手拿著手電筒。提防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猛獸。
這個時候她很慶幸聽了歡爸的話,多帶點平時用不到的東西。
準確的說,歡爸是希望她把外出考察當成一次難得的旅行,畢竟家里阻止不了阿歡做這種危險的工作,只能讓她在生活上能夠多一點享受。
阿歡眼見就要到達帳篷的位置,卻聽見了猛獸的吼叫。
阿歡一驚,立刻屏住了呼吸,放緩腳步。她躲在遠處的大樹后面,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在與一頭野豬對峙。
她想要收掉帳篷,只能期待那個高大的男人趕快結(jié)束戰(zhàn)斗??墒撬趾ε乱粋€不熟識的人傷害她。
這邊阿歡的內(nèi)心糾結(jié)暫且不提。
這個男人在阿歡看來就像是一個野人,上身赤臂光膀,下身只有一件獸皮??赡苁菦]穿衣服,全身都很黑。披頭散發(fā),臉上還蓄著厚厚的胡須。
他赤手空拳,腿上一個借力,竟然騰空而起。他俯沖而下,坐在了野豬的身上。
野豬也跟阿歡紀錄片里看見的不同,它比之高大兩倍,甚是駭人。
它被男人惹得橫沖直撞,直到撞上不遠處堅硬的石塊。野豬一身傷痕累累,豁然倒地。
阿歡看到這一幕,驚詫得直捂嘴巴,生怕驚叫出聲。
她沒有因為男人的英勇感到敬佩,反而愈加害怕。畢竟這是一個不怕猛獸的男人。她在紀錄片上見到過,野豬是可以和老虎打得不相上下的猛獸之一。
這是一個可以打老虎的男人。
他的力氣極大,竟然能夠直接拖起野豬輕松行走。
阿歡終于呼出了一口氣,男人馬上就能離開了。
但是她看見男人竟然放下了野豬,走向了她的帳篷。
阿歡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眼睜睜地看著他圍著帳篷轉(zhuǎn)著,竟然還研究出了拉鏈。
男人驚奇地拉開拉鏈,正要往帳篷里面鉆去。
“等一下!”
初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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