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杰在海邊擦拭著自己的武器——一把普通的大刀。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把刀的主人是誰,在他的兵主之庫里,像這樣子的大砍刀不知道有多少把,估計頂多是神州歷史上某個將領所帶領的精銳部隊的一名士兵的武器,勉強夠上了入庫的及格線。可就是這么普通的一把刀,王瑞杰卻打算用它來和太陽之子迦爾納對戰(zhàn),對于不明真相的人來說,會這么做的人,腦子一定是壞掉了。
與此同時,迦爾納到達了王瑞杰所在的地方,他走向王瑞杰,直接坐在了王瑞杰對面的沙灘上。
“你還真是個怪人?!卞葼柤{
王瑞杰微微一笑,說道:“在一些大人物對我的評價中,你的評價可以說是最柔和的了。”
聽到王瑞杰的回應,迦爾納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實在是想不到,一個人居然會把與另一個人的戰(zhàn)斗作為回報?!卞葼柤{
“我記得我還要求了些別的?!蓖跞鸾?p> “那對你重要嗎?”迦爾納
“的確,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了,那對我基本無用?!蓖跞鸾苈冻隽藢擂蔚奈⑿Α?p> 迦爾納拿出了兩壺古印度酒,說:“既然這樣,先喝一杯,給你踐行吧。”
兩人拿起酒壺,相互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對于迦爾納來說,他與王瑞杰只認識了十多日,可瑞杰對他的幫助卻比任何人都大,第一次讓他感受到被人單帶的感覺(以往都是他一個人單帶別人),預防自己被黃金甲詛咒,并且大決戰(zhàn)前他也是唯一一個和自己交流并給自己帶來信心的人,甚至還隱晦的讓自己對阿周那多留幾個心眼。迦爾納已經(jīng)把王瑞杰視作自己的友人。
而對于王瑞杰,他十分敬佩迦爾納高尚的人格,這也是他選擇幫助迦爾納的原因,但心中對于迦爾納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迦爾納主動為自己踐行的行為讓王瑞杰收起了最后的戒心,也將迦爾納當作自己的友人。
酒終有喝完的那一刻,兩人將酒壺甩到空中,站了起來,兩個酒壺同時落地,迦爾納一槍刺出,王瑞杰一刀揮來,兩把不同級別的武器在空氣中相撞,四周的空氣掀起了震震波瀾,海面頓時向陸地的反方向掀起驚濤駭浪。
一擊不成,兩人紛紛收招,又再一次出手。
迦爾納的槍快如閃電,王瑞杰的刀穩(wěn)如泰山。一攻一守,迦爾納的槍雖快,但是都被王瑞杰預判出了攻擊方位;王瑞杰的刀雖穩(wěn),但一時也找不出反擊的空間。
在糾纏了一會兒后,王瑞杰賣了個破綻,迦爾納順勢一槍襲來,王瑞杰直接一個閃身,刀刃順著迦爾納的槍柄滑向迦爾納的面門,迦爾納一驚,連忙將槍抽回,自身也想后跳去,此刻形勢逆轉,王瑞杰近身展開猛攻,成為攻方,而迦爾納只能用槍柄進行格擋成為了防守的一方。
兩人的戰(zhàn)斗充分地展現(xiàn)了一寸長一寸強和一寸短一寸險,剛開始迦爾納用長槍的長度先發(fā)制人,用更長的攻擊范圍限制王瑞杰的進攻,而王瑞杰則使用較短的刀,在一次變招中敏捷的拉近了距離,一轉攻勢。
但兩人的武藝皆是最強的那個層次,無法通過一次變化奠定勝局,當然如果王瑞杰徹底領悟了那一層達到蚩尤那一世的水準,那就不好說了。
雙方在不斷的攻守交換中打了整整三天三夜,雙方本就不是常人,一方是太陽,一方是魔神,體力幾乎都是無限。
但打了三天三夜,身體雖沒有疲態(tài),但在精神上雙方都覺得相持太久了,迦爾納和王瑞杰同時拉開距離,迦爾納見到空間的出現(xiàn),迦爾納直接開大
“梵天呀,覆蓋大地!”
迦爾納的神槍噴射出金色的炙熱光柱,直至王瑞杰,可迦爾納突然一想,自己出手過重了!
因為長時間打斗,身體不由自主的使出了所有的力量。
在這種情況下,王瑞杰看著金色的光柱襲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斬斷它!
這一瞬天地失色,時間仿佛也變慢了,王瑞杰的刀刃在于光柱解除的一剎那就到了崩壞的邊緣,而王瑞杰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而在這一刻屬于蚩尤的記憶在王瑞杰腦中像走馬燈一般放映著:
蚩尤人生的第一次揮刀,第一次斬斷樹木,第一次斬殺野獸,直到最后一刀,斬斷神代。
對啊,刀是各種兵器中最狂暴最直接的,每一刀皆是殺招,每一擊皆為屠戮,無論是刀術、劍術還是槍術,或是其它的殺伐之道,都沒有所謂的招式,沒有所謂的絕招,我只需要揮出去,湮滅一切阻礙就好了??!
一瞬間的頓悟,讓王瑞杰在刀法上徹底進入了超越神的境界,既以刀法便可斬殺神明,并對一個概念有了極為深刻的理解——湮滅。
王瑞杰將刀向前揮出,斬出了一道漆黑的氣浪,這股氣浪在抵消了金色光柱后,王瑞杰的刀直接碎成了粉末,而這股氣浪仍沖向迦爾納,在那一刻,迦爾納感受到了恐懼,死亡的恐懼。
就在迦爾納幾乎認命的時候,那股氣浪在他的面前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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