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雙雙姐離開臨安,立刻與兩位哥哥趕回大清國。見到她回來,韋爵爺別提有多高興了,但沒想到自己女兒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出兵相助襄陽。
韋爵爺一時間不明所以,向自己的兩個兒子問清原因這才明白,但卻對雙雙姐道:“其他的事情爹爹都能給你辦到,可出兵的事情不是爹爹說得算的啊?!彪p雙姐就道:“你不去,我就去求舅父?!彪S即流下眼淚道:“你女婿現(xiàn)在領(lǐng)著一百零八人前去蒙古后方偷襲糧草,很快就會趕到襄陽。爹爹,您帶兵去襄陽相助他好不好?”韋爵爺?shù)溃骸拔矣譀]承認他是我女婿。”雙雙姐見此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正好撞見七位媽媽。蘇荃問明原因后,將雙雙姐拉回,對韋爵爺?shù)溃骸靶殻矣X得你應該出兵?!?p> 韋爵爺?shù)溃骸盀楹??”蘇荃道:“蒙金大軍如果攻破了襄陽,那中原各地必定受到牽連。再說,如果羅十八真的戰(zhàn)死襄陽,你覺得咱們閨女還活得下去嗎?”
韋爵爺思考片刻,看了一眼自己閨女,嘆氣道:“哎,我立刻前去覲見皇帝,請示一番?!彪p雙姐聽此立刻抱住韋爵爺?shù)溃骸暗詈美??!表f爵爺?shù)溃骸暗€沒吃過你做的菜呢。”雙雙姐笑道:“我馬上就去做,一定讓爹爹吃個夠。”
韋爵爺進宮請示皇帝此事,大清皇帝思考片刻后道:“小寶,你先帶領(lǐng)三萬人馬前去襄陽,朕再讓多隆調(diào)集十萬士兵隨后趕到。但你記住不要貿(mào)然出兵,一切見機行事?!?p> 韋爵爺領(lǐng)命而去,回到家中雙雙姐已經(jīng)做好一大桌美味佳肴等著他。雙雙姐見韋爵爺回來,眼神中透露出期盼,韋爵爺坐下后道:“陛下答應出兵了,明日就出發(fā)?!?p> 雙雙姐開心不已,連忙給韋爵爺?shù)咕茒A菜,并道:“爹爹,這些都是我做的,您嘗嘗?!表f爵爺看著滿桌的酒菜道:“這些羅十八都吃過嗎?”雙雙姐道:“都吃過了,我一學會就做給他吃了?!表f爵爺拿起筷子,邊吃邊道:“奶奶個熊,竟然比我快一步?!弊咴谒慌缘钠呶环蛉宋孀煨α似饋恚p雙姐道:“那女兒馬上去學一道新菜做給您吃。”韋爵爺?shù)溃骸八懔?,就吃這些吧?!?p> 次日,韋爵爺帶領(lǐng)三萬人馬,連同雙雙姐,韋家兄弟趕往襄陽。到達襄陽說明原因后,郭伯伯與郭伯母親自迎接。
破虜哥見到雙雙姐后問道:“雙雙姑娘,你怎么來此了?”郭伯伯和郭伯母聽此問道:“你們認識?”破虜哥道:“雙雙姑娘是十八的意中人,之前我前往襄陽求援,十八引見過?!?p> 雙雙姐來到郭伯伯和郭伯母身前施禮道:“雙雙見過郭伯伯,郭伯母,破虜哥?!?p> 郭伯母見雙雙姐舉止大方,生得有十分美麗,兩只眼睛透露出古靈精怪,笑著扶起雙雙姐道:“小丫頭,長得真俊啊?!彪p雙姐笑道:“郭伯母過譽了?!惫瓕f爵爺?shù)溃骸岸嘀x韋爵爺領(lǐng)兵來助?!?p> 韋爵爺雖然身份貴重,但對郭伯伯也是十分的敬佩,立刻抱拳道:“在下也是奉了陛下之命而來,郭大俠不必太過客氣?!?p> 在這之后,雙雙姐一家就在郭府住下,雙雙姐每日都會在城頭觀望,等待我的到來。
此時,襄陽城外。我們一百零八人,看著正在交戰(zhàn)的軍隊。我道:“兄弟們,襄陽就在前面,咱們回來啦?!?p> 眾兄弟眼中都透露出了激動和興奮,這段日子長途跋涉,連番苦戰(zhàn),現(xiàn)在終于來到襄陽城外,眾人自然開心無比。
金小六道:“兄弟們,只要咱們沖過這最后一道關(guān),就成功了?!?p> 典沖吼道:“殺啊~~~~~~”
眾兄弟同時吼道:“殺啊~~~~~~~”
蒙金大營這邊,忽必烈今日親自督軍,見到我們這一百零八騎沖殺進入兩軍的戰(zhàn)斗中,就問身邊的侍從:“這伙人怎么出現(xiàn)在此處?”
此時,之前追擊我們的軍隊趕來,其中頭銜最大的軍官將那木罕被擒,真金王子受傷昏迷,我們偷襲蒙古后方糧草的事情告知了忽必烈。
“什么~~~~”忽必烈騰身站起,滿臉憤怒的看向我們。按照那軍官的指點他找到我的所在,看見正被我背在身后,跟個死人一樣的那木罕。思考片刻道:“命令弓弩手不要射擊,將他們包圍起來,救下王子。”
“是?!笔虖念I(lǐng)命下去吩咐
城頭上的眾人只見我們這一百多人從山坡上沖向了蒙金部隊,在臨近之時全部棄馬奔行,同時列出北斗大陣。
郭伯伯見此驚訝道:“這是北斗陣法?”一邊的黃藥師道:“靖兒,是你傳給十八的嗎?”郭伯伯搖搖頭道:“不是啊,我只傳了易經(jīng)洗髓給十八?!彪p雙姐解釋道:“這是十八與典沖、金小六當初在校場救駕有功立功,得陛下賞賜,在皇宮武庫得到的。對了,還有蛇形貍翻。”
她話音剛落,周伯通頓時叫道:“黃老邪,段皇爺,你們看還真是蛇形貍翻啊。”眾人看去,只見我們這一百零八人被軍隊包圍,但卻躺下地上,一會兒如長蛇爬動,一會兒如貍貓翻滾,在眾多士兵的攻擊下不僅毫無損傷,還擊殺了許多敵軍。
不一會兒眾人又見我們使出神行百變的身法,在眾多士兵中穿梭殺敵。
韋爵爺沒好氣的道:“神行百變是你傳給他的吧?”雙雙姐笑道:“小十八是執(zhí)行很危險的任務,我擔心嘛?!?p> 黃藥師見我們一邊施展身法,一邊不斷的變化陣法,不由拍手叫道:“妙啊,妙啊~~~~”
但就算我們手段多,可蒙金大軍的人數(shù)更多。李叔在我們沖下山坡的時候就看到了我們,立刻帶領(lǐng)軍隊前來相助。
眼見敵軍越來越多將我們一百零八人包圍在中間,整整三層蒙古士兵,最外圍的一層將前來的相助我們李叔隔絕開。
見此我將那木罕放下,讓典沖將那木罕舉起。
頓時只聽我中氣十足的吼道:“忽必烈大汗,你的兒子那木罕在我手里,想讓他活的話就立刻撤兵?!薄昂霰亓掖蠛?,你的兒子那木罕在我手里,想讓他活的話就立刻撤兵。”“忽必烈大汗,你的兒子那木罕在我手里,想讓他活的話就立刻撤兵。”
此話連喊了三聲傳遍四周,一燈大師在城頭道:“想不到此人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nèi)功?!惫溃骸笆耍切逕捔她埾蟀闳艄Σ艜腥绱松詈竦膬?nèi)功。”眾人同時道:“龍象般若功?”
沈圣在一旁對眾人簡單解釋了一番我得到龍象般若功的來龍去脈,眾人才恍然大悟。
一燈大師道:“想不到此子竟能有如此機緣,可喜可賀啊。”
郭伯母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讓耶律齊和破虜哥領(lǐng)一千丐幫弟子前來接應我們。
此時,忽必烈聽到我的呼叫,不由的心驚,忽必烈心想已現(xiàn)在的情形只能先行退兵,再做商議了。
于是命令道:“鳴金收兵~~~~”
嗚嗚嗚~~~~~~~
眾人聽得蒙古士兵吹響撤退的嚎叫,不由的精神大振。然蒙古士兵退了,可金兵卻不愿意退。忽必烈看著身邊督戰(zhàn)的金國國主道:“你為何不退?”金國國主道:“大汗,為了你的兒子延誤軍機,這可不妥啊?!焙霰亓夷樕幊翛]有說話。
我見蒙古士兵退了,可金兵卻包圍而來??聪蚝霰亓遗c金國國主的位置,拉弓搭箭用盡全部力道射去。同時給典沖使了個眼神,典沖直接將那木罕掛在長戟上,又高高的舉起。
正看著忽必烈笑臉盈盈的金國國主,只聽屬下叫道:“陛下小心~~~”忽必烈急忙將他拉開,但金國國主身后的護衛(wèi)卻被我射去的箭貫穿了身體,飛出去很遠這才倒地而亡。
站在城頭的眾人見此不由而同的叫道:“射得好。”見金國國主躲開,又道:“可惜~~~~可惜~~~~”
忽必烈看著金王道:“你繼續(xù)留在這里吧,我回大營了?!苯饑鴩骺粗粨魵⒌膶傧麦@魂未定,心想剛才要不是忽必烈相救,死的就是自己了。于是命令道:“收兵~~~~~”
見蒙金聯(lián)盟退兵,城頭上的眾人紛紛離開。剛走下城樓,就見我們一百零八人在李叔、耶律齊、破虜哥的帶領(lǐng)下,由一幫士兵和丐幫弟子的簇擁著進了城。
雙雙姐見了我,立刻奔上前抱住我哭道:“小十八,小十八,你終于回來了。”我看著雙雙姐,看向城中的老百姓,還有正注視著我們的眾人,我問道:“這是襄陽嗎?”
眾人聽此點點頭,郭伯伯走上前道:“是襄陽,十八,你們回來了?!?p> 雙雙姐又道:“對,這里就是襄陽了。”
我輕輕推開雙雙姐,轉(zhuǎn)身看著眾兄弟吼道:“兄弟們,我們到襄陽了~~~~~~”
眾人聽我這么一說,頓時歡呼了起來:“我們到襄陽了,我們的任務成功了~~~~”“哈哈哈~~~~~~”
其他人見我們?nèi)绱碎_心,也是紛紛露出了笑容。但下一秒,只見我們這一百零八人手中的兵器紛紛落地,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突然昏倒。
“十八~~~~~”雙雙姐最先發(fā)出驚呼,沈圣立刻沖上前,郭伯伯和破虜哥接住我,將我接住慢慢的放在地上。
李叔站在金小六與典沖身邊,見他們昏倒立刻扶住,其他的士兵見到這一幕也紛紛上前輕輕扶住兄弟們,將他們放在地上。
巧兒見此撲在金小六的身上嚎啕大哭。
黃藥師與一燈大師走上前,一一為我們搭脈診斷,片刻后道:“無大礙,應該是消耗的太多內(nèi)力與體內(nèi),太過勞累,這才昏了過去?!?p> 眾人聽此,不由得松了口氣。
雙雙姐將我抱在懷里輕聲道:“回來了,回來啦,你好好睡吧,多睡會兒,我抱著你?!?p> 郭伯伯立刻叫道:“快來人,將他們帶回郭府治療?!?p> 郭伯母看著躺在地上跟個死人一樣的那木罕道:“此人定是忽必烈的兒子,帶下去嚴加看守?!?p> 眾人將我們帶回郭府大廳,立刻就有許多大夫前來。當大夫們將我們身上的盔甲脫下時,在場的所有人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眾兄弟渾身上下都布滿了各種傷口,有些已經(jīng)結(jié)巴,甚至與盔甲和里衣連在了一起,要用刀割開才能脫下。有些是新傷,正流著鮮血。有些傷口上,竟然還插著箭頭。
看著正在圍我們處理傷口的大夫,破虜哥顫聲道:“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雙雙姐蹲在我身邊親自為我脫下盔甲和里衣,韋爵爺卻在一旁道:“你個姑娘家家的幫個男人脫衣服這像什么樣子,快起來。有大夫在此,你搗什么亂?!鄙蚴ザ紫聦﹄p雙姐道:“雙雙姑娘,我來吧?!?p> 雙雙姐沒有理會他們,看著我身上的傷口自語道:“金絲背心呢,金絲背心呢?”
此時,一名大夫從許為身上脫下金絲背心看著他胸口后背的箭傷道:“如果沒有這背心的保護,此人難以堅持這么久啊?!彪p雙姐沖了過去,將金絲背心拿在手里,再次回到我身邊。
金絲背心是我給許為,這家伙自從上了戰(zhàn)場整個人都發(fā)生了變化,遇敵時不管不顧的沖殺,每次都是在我和典沖、金小六之后。有一次為了救一個兄弟,被三只箭射中,當我們擊退敵兵時,發(fā)現(xiàn)其中一支箭是在他的胸口,差一點點就刺進了心臟。見此,給他包扎后,我又將金絲背心脫下給他穿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場面沒有見過,但看著我們渾身上下的傷口,不由的肅然起敬,沉默不語。就連平時不顧任何場合都是笑嘻嘻,歡樂開心的周伯通此刻也是陷入了沉默中。
一燈大師與黃藥師見到這一幕也是大為觸動,竟然親自動手為眾兄弟們治療。
許久大夫們與一燈大師、黃藥師將所有人的傷口處理好,涂上最好的金瘡藥,包好紗布,這才讓士兵們抬著進入后院房間休息。
黃藥師道:“他們是因為連番戰(zhàn)斗,精神緊繃,現(xiàn)在回到安全的地方了,精神一放松這才昏了過去。至于這些傷口嘛,并不會危及他們的生命,休息幾日就會痊愈。”
郭伯伯看著我們道:“他們是靠著一股氣,一直撐到了現(xiàn)在啊。”郭伯母道:“是啊,想必這段時間這些孩子都沒有好好睡過覺,吃過飯,他們太累了?!?p> 郭府后院的一間房間中,雙雙姐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眼中的淚水不斷滴落,自語道:“你這個大傻子,為什么自己不床上金絲背心,為什么要給別人穿。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受傷的嗎?”
另一個房間巧兒坐在金小六身邊早已哭成了個淚人,嘴里輕輕叫道:“小六哥哥,小六哥哥?!?p> 三日后,我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就看見趴在床邊睡著的雙雙姐,我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雙雙姐的頭發(fā)。她感受到我的撫摸,抬起頭見我醒來,滿臉興奮的道:“小十八,你醒來啦?!彪S即雙眼含著淚水,撲進我的懷中。
我輕輕拍在她的后背道:“雙雙姐,金絲背心的事~~~”雙雙姐伸手堵住我的嘴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了,不會怪你的。你剛醒,好好休息?!?p> 我道:“雙雙姐,你怎么會在此?”雙雙姐趴在我的懷里,將自己前來襄陽的前因后果說了,我道:“雙雙姐,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彼Φ溃骸澳慊貋砭秃茫貋砭秃??!?p> 我問道:“達爾巴大叔的頭顱呢?”雙雙姐道:“郭伯伯已將達爾巴大叔的頭顱下葬了。”
我道:“那就好,那就好?!蹦X中不由回憶起與達爾巴大叔相處的日子,雙雙姐見此道:“別多想,安心養(yǎng)傷,傷好了我陪你去祭拜達爾巴大叔?!蔽尹c頭道:“好的?!?p> 我又問道:“那木罕呢?”雙雙姐道:“關(guān)在府中的,有專門人看守,跑不了?!蔽尹c點頭,抱緊了雙雙姐,她也緊緊的抱住我。
此時房門打開,一名中年男子與韋家兄弟走了進來。我見此已經(jīng)猜到中年男子就是韋爵爺,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依舊緊緊的抱住我。
韋爵爺?shù)溃骸半p雙,快起來?!彪p雙姐道:“我就不。”韋爵爺無奈,走上前道:“小子,你就是羅十八?”我恭敬的道:“在下正是。”說完就要起身拜見,雙雙姐道:“你剛醒,好好給我躺著?!表f爵爺冷哼道:“躺著吧,傷好了再說?!彪S即帶著韋家兄弟離開。
我問道:“雙雙姐,我昏迷多久了?”雙雙姐道:“三天三夜。”我道:‘這三天三夜你都在此地?雙雙姐點點頭,看著他憔悴的面容,我將她抱入懷中,親了她的額頭道:“對不起雙雙姐,讓你擔心了?!彪p雙姐搖頭道:“你醒來我就不擔心了,還十分的開心?!蔽倚α诵?,心里十分的感動,片刻又問道:“我的兄弟們?nèi)绾卫??”雙雙姐搖頭道:“我這幾日都在你身邊,我也不知道。”
另一間屋中,巧兒趴在金小六的懷中嚎啕大哭,金小六抱著她柔聲說道:“好了,沒事啦,沒事啦。”
當晚,我們眾兄弟紛紛醒來。郭伯伯立刻讓府中的下人送來熬好的藥湯給我們服下。并親自前去看望眾人,詢問了一番傷勢。
到了第五天,眾兄弟總算能夠下地。得知此事,郭伯伯紛紛府中的下人準備酒菜,大擺筵席為了我們慶功。
大廳中,我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訴說進入蒙古境內(nèi)的情形。雖然我們都安全的回到了襄陽,但聽了我的述說眾人還是有種心驚膽戰(zhàn),劫后余生的感覺。
郭伯伯起身端起酒杯道:“各位,這一百零八位好漢,為了我大宋國,只身進入蒙古境內(nèi),燒糧草、擒蒙古王子,連番廝殺戰(zhàn)斗。索性全都安然回到襄陽,咱們舉起酒杯敬他們一杯?!?p> 在坐的無不是江湖中成名已久,受人敬仰的武林前輩。平日里能夠見上一面就不錯了,現(xiàn)在能夠得他們敬一杯酒,眾兄弟受寵若驚的同時,又充滿了自豪。紛紛站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雙雙姐坐在我身邊,見我喝完后道:“接下來不準喝酒了,多吃點菜?!蔽倚Φ溃骸奥犇愕摹!?p> 席間我們又說起此次蒙金聯(lián)軍攻打襄陽的事情,眾人紛紛說出自己的想法,并對現(xiàn)在的情形進行一番商議,直到深夜這才紛紛離席,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