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另一半系統(tǒng)是什么東西?”
秦戟心中問道。
“叮,系統(tǒng)的另一半,為您提供,秘籍兌換,以及傳奇之路。”
“秘籍兌換?解釋一下?”
“三本秘籍換一本同品階甚至更高的秘籍。至于傳奇之路?!?p> “您當前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會被本系統(tǒng)所收錄,根據(jù)事情完成的難度,而進行評分?!?p> “例如方才的任務,夙愿,系統(tǒng)評分為F。言下之意則是可以簡單完成?!?p> “在完成第一個S級任務之時,傳奇之路正式開始?!?p> “注:S級難度最低限度敵方實力在你十倍左右,最高為百倍?!?p> 秦戟吐了口煙圈,好吧,沒有帶給自己更多的驚喜。
但是一來系統(tǒng)復蘇,二來得到了一些新功能也不錯。
“現(xiàn)在該去哪兒呢?感覺世界之大,但是未必容得下我啊?!?p> 秦戟抬頭看了看天空,夕陽西下。
日光將影子拉的很長,而秦戟則一個人走在孤獨的路上。
“手已經染了血,再想回頭,似乎也不可能了?,F(xiàn)在還沒人反應過來,不過想來不用多久,對自己的通緝應該就會下來。麻煩喲?!?p> 秦戟喃喃自語的說著。
“麻煩嗎?我倒不覺得是個麻煩。”
一個尖銳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好吧,秦戟的確沒感覺到有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過來抓我的,還是?”
秦戟斜了一眼,看向旁邊從自己影子里浮現(xiàn)出來的,身穿黑色禮服的男子。
“不不不,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惡意,只不過是剛剛看到閣下的藝術,心生歡喜,所以過來交談罷了?!?p> 那人摘下禮帽,彎腰一個行李,蒼白的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笑容。
氣質和面容都很像是一個從精神病院剛走出來的瘋子,又或者是大病未愈的重癥病人。
“殺人就是殺人,沒什么藝術可言,如果沒什么事,我覺得我沒什么和你交流的必要?!?p> 秦戟眼神一直盯著這家伙看。
“可是,我想閣下,現(xiàn)在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了吧,世界之大,哪兒能容得下一個殺人犯呢?”
那人像一只蝙蝠一樣笑道。
反而伸出帶著一只白色手套的手。
“不介意的話,來了解一下嗎?”
“介意?!?p> 秦戟生硬的回答。
“那好吧,祝你好運。”
那男子見著秦戟軟硬不吃,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剛剛我可是打了電話報警哦,不要感謝我,畢竟我也是良好市民嘛?!?p> 聽到這話,秦戟突然之間暴起發(fā)難,一大根木頭從旁邊直接長出,要直接束縛了那人。
沒想到那人一個后跳,身軀迅速的縮小,直接變成一只帶帽的蝙蝠飛了出去。
臨走時還揮了揮帽子。
“拜拜。”
秦戟臉色難看的可怕,居然被別人擺了一道。
“雜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p> 原本秦戟以為,接下來還有足夠的緩沖時間讓自己好好規(guī)劃一下接下來的去處。
但是此刻不管那人到底有沒有報警,自己都不能賭這個微不足道的概率。
只能先走,先跑出這范圍才行。
秦戟的大腦迅速開動。
沒有必要回家,自己和以前的秦戟完全是兩個人,以刑偵手段來說,以前的自己留下的資料,完全可以作為誤導。
而自己,則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
現(xiàn)在自己身上零錢不多,乘車的話,現(xiàn)在這個時間班車未必會發(fā)動。
不對!秦戟猛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不,不應該說是自己,而是說以前的自己。
是一個廢物,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垃圾。
這種性質接近于屠戮,甚至還動用了火屬性異能的家伙,無論如何和自己都扯不上任何關系。
見過自己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門衛(wèi)大爺。
但是門衛(wèi)大爺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好像?事有可為?
秦戟突然笑了笑,沒想到死去的秦戟還能最后幫自己一下。
沒錯,既然思維已經發(fā)散了,那么自己只要裝的人畜無害就行了。
秦戟不覺得就當?shù)氐木炷軌蚵?lián)系到符華,那可是通天榜上的人物,和普通人比起來,無異于螻蟻與巨龍之間的差別。
符玉知道自己是個天才,但是她不修武,對于自己的觀念依舊停留在曾經那個懦弱的自己。
秦戟突然長舒了一口氣,沒想到事情居然能夠如此簡單而清楚的解決。
那么剩下來的問題就只有一個了。
春風武館,李青山。
這是自己重生之后,唯一確定知道自己實力的角色。
但是看李青山的為人,他同樣有著一個命脈。
那個館主。
雖然動用萬花筒很是吃力,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說吃不吃力的時候。
秦戟笑的很和煦,作為忍者,當年干的都是暗殺的活計。
區(qū)區(qū)偽裝,怎么可能不會呢?
“呵呵呵,真是有意思,你們能猜到是我嗎?或者說,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嗎?”
秦戟這么簡單直白的笑著。
隨后目標有且只有一個,春風武館,李青山!
.......
“師傅還沒有醒過來嗎?”
春風武館內,三樓,館主的身體躺在一個軟綿的座椅上。
因為害怕某些事情傳播,所以在秦戟走之后,李青山就讓另外兩個人寸步不離的看著師傅。
對于武館而言,館主被人打敗的消息,是一個致命的污點。
所以李青山來回的走動著,
一方面是害怕武館的沒落,畢竟這是師傅的心血,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師傅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
雖然那個家伙說了,不用多久師傅就會醒過來,但是誰知道呢?
真還是假,如果師傅一直這樣的話,自己的肩膀,扛得起這座春風武館嗎?
李青山心中心如火燒。
這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hello?我看見下面沒人,所以自己進來了,諸位,該不會不歡迎吧?”
秦戟探出了一個腦袋,然后全身從門后走了出來。
“你!”
“你來這里干什么?”
李青山一看到秦戟就氣血上涌,捏緊了拳頭問道。
“我覺得你大可不必如此火大,我來了,不是么?”
秦戟大搖大擺的坐下,隨口說著。
“有橙汁嗎?最好現(xiàn)榨的?!?p> 發(fā)號施令,幾乎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看到秦戟這個樣子,另一個家伙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抓起了秦戟的衣領大吼道。
“你可不要太囂張了!混蛋!”
“阿樂!放下!”
“大師兄!”
“放下!”
“.........誒~!”
“去給他榨杯橙汁,阿文,你一起去?!?p> 李青山看著秦戟,讓阿文和阿樂離開這里,隨后看向秦戟。
“你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如,讓館主來和我談怎么樣?”
秦戟微笑,示意了一下躺在那邊的館主。
“......請。”
“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