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是不是哪個地方出了點問題?!苯瓖勾髿?,小聲問現(xiàn)金。
“我怎么知道,這畫師也太不敬業(yè)了吧?!?p> 她們費了好大勁終于找對了地方,但是卻沒看見畫師。
“這簡直就是個坑啊。”江嵐努力抑制著憤怒。
現(xiàn)金反問她:“這不是剛好順了你的意嗎,你不是打算打混畫師,然后假扮他嗎?現(xiàn)在連打昏的環(huán)節(jié)都省了?!?p> “你虎啊。我現(xiàn)在連他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我變誰去。”江嵐氣的直晃頭:“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貨居然比我都不敬業(yè)?!?p> “你現(xiàn)在幻變的這個色狼不是官也挺大的嘛?”現(xiàn)金說。
江嵐順了口氣:“糾正一下,不是色狼,是色豬。還有,你想說什么?!?p> 她現(xiàn)在對那個畫師憋了一肚子火氣,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下意識的把這口火氣發(fā)到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
現(xiàn)金被噎了一下:“我是說,你已現(xiàn)在的身份過去組織一下場面,順便來個順水推舟,謊稱是來代替畫師為她們畫像的,這不就成了嗎?”
“有道理,放心吧,我...”
現(xiàn)金急忙捂住她的嘴:“我求求你別再說了。”
江嵐把最后一句話咽了下去,但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想,現(xiàn)金估計是怕我聲音太大了,會被發(fā)現(xiàn),但這次放心吧,我有分寸。
江三瘋?cè)耘f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危害究竟有多大。
江嵐收起滿肚子對畫師的火氣,信步走去。
人群中的聲音漸漸平息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嵐。
包括天帝。
她在人群中“噗嗤”的笑出聲來,她察覺到了和那臃腫的體態(tài)并不相稱的輕盈的步子。
還有衣服里并不安分的一截搖曳的黑色尾巴。
天帝小聲嘀咕:“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如此自毀形象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但不得不說這六層下巴還挺性感...不...性騷擾的?!?p> 此刻的江嵐還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暴露,但這一句“相信我我有分寸”的威力還并不止步于此。
天帝的嘲笑還未結束,就聽見人群中傳來了不一的聲音。
雖然每個人的話語都不一樣,但天帝還是能聽的出來,她們稱呼的是畫師。
天帝震驚了:“挑大梁啊,小嵐你確定你cos畫師是沒問題的?!?p> 而清楚來龍去脈的江嵐,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
所以,之前那個被我打昏的家伙,其實是畫師。
要死啊你,你一畫師,不是應該長著一張讓女人春心蕩漾的文人臉嗎,你這長的,到挺有特別啊。
特別丑。
現(xiàn)金汗顏,我終于知道為什么畫師沒來了。
話說,這一次,貌似是我?guī)土私瓖拱桑吘故俏掖蚧璧乃?,這樣一來,江嵐連在這里把畫師打昏的功夫都省了。
嗯,待會我得去找江嵐要肉包子
他悄悄對江嵐說:“既來之,則收之?!?p> 江嵐也鎮(zhèn)定了下來,她揮了揮手,那些女子立即就安靜了下來。
“真爽。”江嵐臉上勾出了一抹微笑:“有權利的感覺真好?!?p> 她忽然想到了瀟璃,撇了撇嘴,這貨成天就這樣。
興而瀟璃并不在場,否則她一定要去抗爭一小下。
這鍋真不是她的。
江嵐淡定的坐下,淡定的看相走來的那幾位宮女,淡定的擺了擺衣袖。
然而,從碰到毛筆的那一刻,她就淡定不起來了。
江嵐牙疼了,她好像忽略了整個計劃里最重要的一環(huán),自己,貌似是個靈魂畫手啊。
話說毛筆這玩意兒怎么拿。
無奈之下,她只得小聲向現(xiàn)金求助。
“你會畫畫嗎?!?p> “我當然不會啊,你別告訴我你不會畫?!?p> “廢話,我連毛筆都不會拿?!?p> “額,要不你先試著豎著握住筆桿...”
江嵐輕輕的豎住比筆桿,而筆尖卻重重的砸在了畫紙上。
墨汁飛濺,畫紙染上了大半。
江嵐弱弱的回應現(xiàn)金:“我拿不住啊,但我會掰斷筆桿,能行嗎?!?p> “其實水墨畫不難的,你只需要一點點的素描基礎,一點點的水粉基礎,一點點的抽象畫基礎,還有一點點的想象力就足夠了?!?p> “額,如果你說的這些我都沒有,但我有一點點畫火柴人的基礎,能行嗎?”
現(xiàn)金沉默了,他是沒見過這么笨的,就江三瘋這個智商基本告別搶戲了。
江嵐看著前面?zhèn)€女子,感覺有點心絞痛。
“你看,我給你畫個小烏龜成嗎?”
騙口姜湯
急,我給我們家貓吹了個泡泡,然后它就愛上了喝泡泡水,這種事情應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