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集團除了靠那些個股份分紅大肆投資,自身的營收也是非常巨大的,15年預計營收差不多是14年的兩倍了。
整個集團高效的工作作風也是能將營收翻倍的因素之一。
1號王呈安才定下要搞AI和全息投影,4號的時候一個全新的子公司已經誕生,雖然這個子公司除了有一個老總之外,一個員工都沒有。
在國內,只要你有資本,拉起一家公司很容易。況且王呈安短期之內也沒想著讓它賺錢。
5號的時候,王呈安和安妮準備飛去紐約,順帶著把袁銘輝和云息科技的新老總劉問給帶上了。
“這次去挖人,光靠你們倆就夠了嗎?”等飛機飛穩(wěn)之后,王呈安對袁銘輝說道。
“我在米國的同學,剛好認識MDH Hollogram的總裁。先試試能不能收購,如果不行,就挖人?!痹戄x此刻說話,就很像土匪頭子,還是個有禮貌的土匪頭子,先禮后兵。
“老外很少愿意來國內工作的吧?”王呈安知道有些問題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就比如老外熱愛自由的缺憾天性。
“老板,這個問題很好解決的。收購和挖人都走不通,那我派人過來學習。但我認為,只要錢到位了,有些問題還是能解決的?!?p> “行吧。反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我也不給你設時間,兩年后給我辦一場鄧麗君的萬人公益演唱會就行了?!?p> “老板,其實全息影像好解決,就是AI互動,有難度。我們從零開始,路不好走?!?p> “傻不傻?阿貍、藤訊不是在研究嗎?跟他們合作啊。我沒打算靠這個賺錢,我就是想給一些人留點東西在這個世界上?!?p> “明白了?!痹戄x點了點頭。王呈安看了一眼,心想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
十七個小時之后,天使號降落肯尼迪機場。
已經睡懵的王呈安心里沒來由的開始嫌棄這架灣流G650,航程只有13000公里,可魔都飛紐約卻有14000多公里,中途不得不在夏威夷加了次油,白白的讓老美多賺了點錢。
袁銘輝和劉問一下飛機就失蹤了。
王呈安和安妮只能在宋思明的帶領下,先去酒店倒時差。
車隊疾馳在公路上,黑夜給王呈安的壓迫非常大,許是報道看多了,總以為會有人突然躥出來給你一梭子,讓你知道美帝的自由。
安妮明顯感覺到了王呈安的緊張。
“老公,怎么了?你手心都出汗了。”安妮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汗,溫柔的問道。
“有點緊張?!蓖醭拾彩媪艘豢跉?,回答道。雖然這次趙文宇他們五個都來了,但是連個冒火的工具都沒有。
看慣了美帝大片和種族歧視新聞報道的王呈安,很為自己的小命擔憂,雖然發(fā)生這種事情的幾率非常之渺小。
好在一前一后兩輛凱迪拉克,中間夾著酒店派來的幻影禮賓車,一路順暢,就連路邊的警察看到車隊過去,也只是注視了一下。
有錢人在美帝還是有點用處的,資本主義就是這么現(xiàn)實。
無驚無險的到達位于中央公園附近的JW萬豪酒店。
一進房間,王呈安終于放松了。
“老公,你還行嗎?”安妮趴在門上,看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的王呈安,問道。
“沒事了。想不到我這么膽小?!蓖醭拾沧猿傲艘痪洌@種小命無法掌控的滋味,實在是難受。
雖然在美帝槍擊事件也不是天天發(fā)生,萬一上帝多看你一眼,老天爺都幫不了你,畢竟出了他的管轄區(qū)域,有點愛莫能助啊。
“你啊,以后少看那些報道。這里只要晚上少出去,而且別去亂七八糟的地方,沒人會拿你怎么樣的。”
“我就是想太多了。不過,國外還是不如國內安全,畢竟自己的地頭,還是可以說點話的?!?p> “那我們明天訂好婚紗,就馬上走?!卑材莺苄奶?,她是第一次見王呈安這么無助的樣子。
“嗯?!?p> 第二天,安妮就把王呈安叫醒了。
跟Vera Wang約的時間是是上午10點,但是為了早點回國,臨時通知改了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
Vera Wang的婚紗店就在麥迪遜大道上,離JW萬豪酒店很近。
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見到Vera Wang這位奶奶級別的著名華裔設計師,對方和藹可親的樣子,還是讓人心生好感。
Vera Wang親自出手的婚紗一般都是百萬美元起步,剛好王呈安也不差這點錢,只是力求一個快字。
量體裁衣,量是最重要的。
被擺弄了半個多小時,安妮的身材數據才算搞定。
全程都是安妮在跟Vera Wang在溝通,王呈安只有在安妮試穿店里的婚紗時,才會認真的看一眼。
試完幾件擺在櫥窗的婚紗,就連Vera Wang這個時常模特打交道的人,都不得不贊嘆安妮的身材之出色。
王呈安聽著Vera Wang的贊美之聲,心里想還不是靠我日夜開發(fā),才會有如此成就。
定下風格,兩人就告辭了,之后的溝通只需要在網上完成就可以了。
等走出婚紗店,王呈安一臉懊惱。
“早知道她在新天地開了店,我就不用遭罪來紐約,還擔驚受怕,破壞了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p> “但這不也是一種閱歷嗎?”安妮笑著緊緊摟住了王呈安的手臂,說道:“感受到我的愛了嗎?”
“嗯,感受到了?!?p> “我們回酒店吃個午餐,就回國吧?!?p> “行。”
這可能是最短暫的跨國之旅,來回飛了34個小時,只在美帝待了12個小時,其中8個小時還是用來睡覺的。
回到魔都,還是7號。
兩人接著倒時差。
睡到8號的凌晨4點,安妮醒了。
輕聲起來,穿上睡衣,躡手躡腳的來到廚房。
好不容易從儲物柜里翻出一包偽裝過的康師傅紅燒牛肉面,燒了一壺水,坐等水開。
有了阿姨之后,家里想吃回泡面,三位阿姨都能給你做出來。
但是自己做的,完全沒有工業(yè)化生產的好吃,你說怪不怪。
安妮坐在吧臺,托著下巴,注視著水壺。
王呈安上了個廁所,就發(fā)現(xiàn)安妮不見了,站在二樓樓梯口,就聽到吧臺的燒水聲。
從背后抱住安妮,問道:“晚飯沒吃飽嗎?”
安妮抖了一下,按住了王呈安作怪的手,說道:“你嚇到我了。嗯,醒了有點餓。就想煮一碗泡面吃?!?p> “還有嗎?就一包嗎?”
“還有一包。”
“那都泡了,我也有點餓?!?p> 兩人一人端著一碗泡面,吃的很開心,偶爾相視一笑,滿是幸福的味道。
吃完泡面,接著回去睡回籠覺。
蕓蕓眾生,大部分人努力工作,就是想將來能睡到自然醒,而不用一睜眼就感覺欠了這個社會500塊錢一樣。
而富豪卻往往很自律,不會為了追劇,錯過公司的晨會,不會為了游戲,忘了明天的行程。
所以,有錢的越有錢,沒錢的除了抱怨老天不公之外,還沉浸在各位富豪打造的娛樂活動中。
李月如每天都提前半個小時到公司,除了整理文件,還要親自給王呈安的辦公室打掃衛(wèi)生。
不是保潔阿姨打掃的不干凈,而是她知道王呈安的習慣,所有的物品她都要歸置一遍。
就如往常一樣,開門進來,卻被坐在椅子上看新聞的王呈安嚇了一跳。
“老板,您不是去紐約了嗎?”李月如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捂著嘴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昨天回來的。你這是什么表情?”王呈安笑著說道。能在這位榮辱不驚的御姐臉上看到這么精彩的反應,也是很愜意的。
“我很驚訝。您不是6號才去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唄。去了國外才知道,還是祖國母親好?!?p> “老板,您真愛國?!?p> “那可不。幫我泡杯咖啡。起的有點早,喝杯咖啡提提神?!?p> “好的,老板,您稍等?!?p> 李月如將一杯咖啡放在王呈安的面前,仔細看了一會,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捏了一下王呈安的臉。
“嗯?”王呈安面帶疑問的看著李月如。
“原來是真的。”李月如喃喃自語道。
“什么是真的?”離著這么近,王呈安也聽到了李月如的自說自話。
“老板是真的?!崩钤氯缣ь^看著王呈安的眼睛,說道。
“那我還能是假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干了什么?”
“知道啊?!崩钤氯缫荒樻?zhèn)定,好像捏王呈安的是另有其人一樣。
“說說吧?”王呈安靠在椅背上,抽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剛吸了一口,李月如一個探身,拿走了王呈安嘴上的煙,放在自己的嘴里,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個煙圈。
王呈安站起身,伸出手,摸了摸李月如的額頭,不燙啊,沒發(fā)燒啊。不過,有一說一,這位34歲的御姐,皮膚還真嫩,也有可能化妝品用的好。
“老板,我能跟你聊聊天嗎?”李月如仿佛中邪一般,坐在王呈安的對面。
李月如作為一個在職場混跡10年,給三位富豪榜上的大佬當過秘書,這會卻像個可憐兮兮的小女生一般,跟王呈安吐露心聲。
“有空。你說?!蓖醭拾部戳艘幌聲r間,也沒問她為什么不用敬語,又點了一根煙,順手還把桌上的煙灰缸往前推了推。
“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會見異思遷?”一開口就是一個終極話題。
“會?!蓖醭拾蚕肓讼?,說道。
“老板,作為你的秘書,可我從來沒聽到你的八卦?!?p> “這事也得因人而異,況且你也不是24小時跟著我,怎么知道我其他時間的事情?!?p> “我的前夫,我們是相親認識,我以為他是我的歸屬,就因為婚前沒有啪,領完證卻被我發(fā)現(xiàn)他在外面有三兒。前段時間,父母覺得我還年輕不能一直一個人,又給我介紹了一個,還是同樣的問題,相處不到一個月,就想上床,就前兩天,被我發(fā)現(xiàn)他不止我一個。”
“這好像跟見異思遷沒什么關系吧?你是抗拒啪的行為,還是覺得要留到婚后?”
“我覺得要留到婚后?!?p> “你不會大學沒談過戀愛吧?”
“談過?!?p> “是不是幾個月就分了?”
“嗯?!?p> “好吧。你還是處?”
“嗯。”得,稀有動物,比熊貓還寶貴吧。網上常言,想找處,得去幼兒園。說明現(xiàn)在的價值觀對于不是處還是很包容的。
“男人有時候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談戀愛的時候,情到深處啪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然人家覺得你指定有點問題。當然我們也不會強迫,只要感情夠好,留到新婚之夜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從你的情況來看,你只是遇人不淑而已。沒多大的事。”
“可是我都34歲了。”
“34歲怎么了?在魔都很正常啊。別想那么多,月如姐,你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而且還是高薪人才,可以找到如意郎君的。”
“謝謝老板開解。我能再抽支煙嗎?”
王呈安抽了一支煙,遞給李月如,然后給她點了火。
“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平常我沒聞到煙味啊?!?p> “離婚后才開始抽的,一般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抽?!?p> “得。我知道了。你生日要到了。”生日一過,虛歲35,可怕。
“嗯?!?p> “行了。抽完煙就去上班。實在不行,我在集團里給你相個親?”
“算了。老板。只要我父母不催我。一個人也挺好的?!?p> “別想太多?!崩钤氯绯橥隉?,轉身出去,王呈安在身后叮囑了一句。不過,這句話顯然沒什么用。
這老板當的,還得給員工做情感導師。如果李月如能像張?zhí)炷菢記]心沒肺,估計也不會被這個問題困擾。
兩性問題一直都是社會性問題,王呈安可沒能力解決,他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想想周圍群狼環(huán)伺,不寒而栗啊,只能心中呼喊,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開完周例會,捧著文件進來的是付曉天,看樣子李月如是回過神了,不好意思進來了。
“曉天,聽說你馬上要結婚了?”
“對啊,老板,我要趕在您前面了?!备稌蕴鞚M臉幸福的說道。找一個理工科直男當男朋友,也是有點好處的,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就是缺少點小作的浪漫,可付曉天不介意。
“挺好的。到時候你結婚,給你包個大紅包?!?p> “那我謝謝老板了?!?p> “客氣啥。沒事你出去忙吧?!?p> “好的,老板。”
整個上午,王呈安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機械式的批復完了文件。
吃完中飯,一個人跑到云澤大廈的樓頂,看著遠處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或許站累了,也不嫌棄地上的灰塵,躺在大大的H圖標里,曬著太陽。
陽光刺眼,王呈安用手遮著太陽,迷迷糊糊睡著了。
“老板,有人找你。你怎么在這睡覺啊?”李月如搖醒了王呈安。
一睜眼,就看到了半蹲在身邊的李月如,和包臀裙內的風光。
“誰找我?”王呈安故作鎮(zhèn)定的站起身,順勢拍起了身上的灰塵。
“陸思琪?!崩钤氯鐜椭麚廴チ松砩系幕覊m,說道。
“有說什么事情嗎?”王呈安朝著樓頂的安全門走去。
“是來給你送邀請函的。”
“這種事情還要親自跑一趟。真是閑的發(fā)慌吧?!?p> “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p> “你也看出來了?”這么明顯嗎,誰都看出來了?那安妮不也知道了,她怎么一句話都不問我?
“老板,只有你覺得別人沒看出來?!?p> “我去?!?p> 回到辦公室,陸思琪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思琪姐,送邀請函這種事情,你隨便差遣一個員工送來就行,何必親自送來?!蓖醭拾残χf道。
“呈安,你幫了我那么多,這個邀請函只有我送才有誠意?!?p> “那就謝謝思琪姐了?!蓖醭拾步舆^邀請函,打開一看,說道:“到時候,我跟安妮一定準時到?!?p> “行,邀請函送到了,那我先走了?!标懰肩髁嗥鸢D身就出了門。
王呈安懵了,這是生氣了,好像沒說錯話啊。
女人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