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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從臣子到君王

第六十章 草原的未來

戰(zhàn)國從臣子到君王 雀同 2078 2020-04-04 12:38:29

  帷帳外,極簡的桌椅上,有著一封書信,是部族的女眷送來的。

  春姬輕輕的打開木書簡,上面的署名是阮隆。

  “...姑娘情深,姑娘心向何人,阮隆自然看的清楚,若天時在姑娘,自可佳偶天成,然今天時地利皆非姑娘,情誼至深又如何?

  情極至間,所愛之人好,便可心安...?!?p>  女子生在戰(zhàn)國,本就是一件殘忍之事,本來在女閭之內(nèi),不敢再奢望有人憐惜,有人愛慕,能茍延殘喘的照顧好弟弟,她已經(jīng)知足了。

  卻沒想,貴人天降,如今弟弟已經(jīng)無憂,她又怎能奢望得到貴人的感情?

  兩行液體劃過臉頰,似乎有些不甘,但這不甘卻顯得如此無力。

  阮隆說的對,子車嘉言確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她嫁給子車嘉言也能讓貴人和弟弟在草原上的地位更加穩(wěn)固。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向著好的一面前進,她又怎么因為自己的奢望而不知輕重呢?

  況且,這也是不可多得的真情啊。

  只是,真情未必暖心,大義使然。

  人世間總有一些事,遺憾,卻又有些愧疚,比如對真情的遺憾,對將就的愧疚。

  不管是人,還是事,總是抹不去的傷痕。

  而自己一瞬間的決定,往往促成了日后無法估量的結(jié)果,不管日后如何,眼前的決定那是好的,那就無需憂慮。

  春姬擦拭了眼角的淚痕,默默地下了決定。

  第二天劉眾的營帳內(nèi),劉眾看著邱琢有些愧疚,畢竟連他姐姐的婚姻都被自己拿來利用了,要說沒有一絲愧疚,那就不是他劉眾了。

  子車嘉言甚是興奮,他做夢也沒想到,昨日令人魂牽夢繞的俏影,如今已經(jīng)成了他的未婚妻。

  “春姬姑娘在齊國喪親時,未曾為家人守孝,如今要為家人守孝三年,乃是中原禮儀,子車嘉言,你且尊重春姬姑娘?!?p>  對這個興奮的年輕人,劉眾有些無語。

  “主人請放心,子車嘉言定會尊重佳人之意?!?p>  旁邊還有著邱琢的怒目而視,讓子車嘉言很是心虛,但也難掩心中的激動。

  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那就要實施劉眾的下一個計劃,建造九層妖塔。

  這種邪祟的名字,總讓人感覺詭異,但劉眾說,這是監(jiān)視草原人心中的妖孽,囚禁草原人心中的妖孽,所以也就無人反對了。

  妖塔的選址坐落在一座小山上,用中世紀(jì)西方建筑的城堡做地基,妖塔就在城堡之上,而設(shè)計圖,自然是出自劉眾。

  至于為何用西方的建筑風(fēng)格,原因很簡單,東方城池更注重于大型攻城防備戰(zhàn),而像西羌這種山脈頻多的草原,很難有大規(guī)模軍隊集結(jié)攻城。

  草原人更擅長騎射,面對這種堅固的城墻,他們很快就束手無策,而西方的城堡風(fēng)格更擅長小規(guī)模作戰(zhàn),除了城門和窗口,敵人根本無處可攻擊。

  而就在此時,諾曼底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接近尾聲。

  白起率領(lǐng)七萬秦軍,采用圍困之策,將白馬種老部族的族長圍困在諾曼底之中。

  諾曼底本來就是抵擋白馬種部族的城池,秦軍頑強的抵抗下,羌人攻的很艱難,死傷已經(jīng)過半。

  而戰(zhàn)果,卻是不盡人意,吳阜在羌人猛烈的進攻下,選擇棄城。

  城池內(nèi)本來就沒有什么百姓,物質(zhì)更是不多,再加上是選擇的棄城,城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物。

  城中無糧,一座空城,他們草原人要來作何?

  慘重的傷亡讓羌人的士氣低靡,毫無戰(zhàn)意,空城無糧更是給人一種失落和頹廢,羌人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

  而白起的圍困,給羌人再一次造成巨大壓力。

  如果劉眾沒猜錯,白馬種部族的族長,會選擇投降。

  若此時劉眾無動作,那白起很可能來一場血腥的屠殺,這個殺神,可從來沒有心軟過,他可從來不看什么投不投降。

  征服草原不能靠屠殺,屠殺僅能增加人們內(nèi)心的恐懼,和憎恨,雖然很能在短時間起顯著效果,但并不利于長久之計。

  “邱琢聽令!”

  營帳內(nèi),劉眾再次發(fā)號施令。

  “邱琢在?!?p>  這些日子在草原的意氣風(fēng)發(fā),使得這個俊俏的少年越發(fā)干練。

  “命你帶領(lǐng)五百人馬,與子車嘉言一起前往諾曼底,與白起回合,并收攏白馬種殘余勢力?!?p>  白馬種族長若不投降,白起全部斬殺劉眾沒意見,但要是投降,那白起便不能斬殺。

  有子車嘉言隨行,白馬種部族族長不可能不降,畢竟冒死逃出來也沒后路,家都被劉眾給占領(lǐng)完了,他能去哪?

  況且他的兒子都成了劉眾的部下。

  “邱琢領(lǐng)命!”

  “子車嘉言領(lǐng)命!”

  劉眾從諾曼底得來的信息,子車嘉言可是第一時間就看了。

  自從草原老家被劉眾給占領(lǐng)后,子車嘉言就一直有預(yù)感,草原將會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羌人將會參與到中原的戰(zhàn)爭中去,而用何種身份參與,卻是劉眾說了算。

  他不是沒想過趕走劉眾,然而劉眾在草原的政策,已經(jīng)完全無法撼動,部族被打散,他無力招攬起全部部族。

  況且劉眾仁心,并沒有濫殺,反而積極參與草原的建設(shè),這讓他心安。

  更重要的是,劉眾能解決草原的困境。

  但子車嘉言也有自己的困惑,如何說服自己的父親效忠劉眾。

  如今的劉眾,是代表他自己呢?還是代表秦國呢?

  若代表秦國,劉眾又該如何施展自己的報復(fù)呢?

  雖然困惑重重,但子車嘉言清楚,若無劉眾,秦國不可能深入草原。

  但,若無劉眾,草原的困境將會永遠(yuǎn)存在。

  因為劉眾在子車嘉言和邱琢離去前,曾要白起稟報秦王,用草原牛羊馬匹換糧食的策略。

  而且,草原在劉眾的安排下,已經(jīng)開始開墾出部分田地,用來種植青稞,豌豆,黃豆等農(nóng)作物。

  而且與劉眾的接觸中,子車嘉言似乎并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了解草原,似乎劉眾更加了解草原的好。

  草原上有各種藥材,在中原竟然都是珍貴的草藥,那些隨處生長的野花野果,竟然可以拿來換取糧食。

  冬蟲夏草,大黃、羌活、雪蓮、貝母,很多很多,他也在期待劉眾接下來的操作,期待著劉眾拜草原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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