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正打算在勸勸小哥,然而在他集中注意力的那一剎間,心中,陡地升起了一股極其異樣的感覺。
在門洞里的黑暗中,有一股力量,正在強(qiáng)烈的吸引著他的視線,
同時,立即就感覺到焦躁,這種焦躁,很難形容,就好象一個饑餓到了極點的人,拿到包食物,卻怎么也撕不開包裝一樣。吳邪就這樣沖了進(jìn)去。
唐笙眼疾手快想要抓住吳邪,可由于穿的是潛水服跟本抓不著。
他們立馬追了上出。
眼看吳邪跑的越來越遠(yuǎn),小哥手一揮把手里的手電筒扔了出去。
“碰”前面?zhèn)鱽砭薮蟮捻懧?,那骨頭與地面敲擊的聲音震的唐笙心拔涼拔涼的,小哥真不怕吳邪臉先著地啊!
這一摔吳邪清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左腳的膝關(guān)節(jié)一陣巨痛,整只腳使不上力氣,撲倒在地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邊有一支手電筒看來是這東西打傷的自己。
吳邪看著眼前的人,剛想詢問是誰砸的他,手法真是太不溫柔了也不怕他臉先著地毀容,要是毀容了那以后還怎么找老婆。
可吳邪還沒出聲呢!胖子、吳邪兩個走到的邊上,二話不說,架著他就往外拖,但是吳邪一只膝蓋受了傷,站也站不起來,他們抱了幾下竟然沒能抬動,加上這里光線又暗,場面混亂之極。
唐笙都看不下去了,抬頭發(fā)現(xiàn)了角落有人出聲道:“前面有人。”
吳邪也看見了,想起了自家的三叔連忙大叫道:“一定是我三叔。”
胖子聽了,回頭一照,掃到一個背影,但是他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正在快的向洞里跑去。
小哥反應(yīng)最快,立即大叫:“快追!”說完飛也似的追了上去,胖子大罵一聲,只好跟上。
唐笙本打算追過去,但看到吳邪吃力站起來的樣子,倒退幾步把他扶了起來。
吳邪也沒有拒絕唐笙的好意,說了一句謝謝,便順著唐笙的力道站了起來。
“不用,跟上他們在處理傷口?!?p> 唐笙吳邪他們過去時,小哥直接把那人按在了地上。
胖子拿電筒照,“啊”了一聲,叫道:“是阿寧!”
唐笙看了幾眼傳說中的阿寧,在之前的墓道里還沒有認(rèn)真的看過她你。只見她蓬頭污面,身上的潛水服都被勾破了,身上散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鼻子和嘴角都有血跡。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竟然搞成這個樣子。
唐笙沒注意道,在她進(jìn)來的時候小哥用余光看到她扶著吳邪,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胖子看到這個女人就有火,指著她的鼻子就開罵,可才罵了幾句,小哥突然阻止了他,說道:“等一下,她有點不對勁!”
小哥話一出,他們才注意到阿寧的表情,非常的木然,甚至可以說是呆滯,和以前那種神采飛揚的樣子大相徑庭。
現(xiàn)在被悶小哥按在地上,也不掙扎,也不說話,好象這事情和她無關(guān)一樣。
胖子看著覺得奇怪,說道:“是他娘的有點怪了,我罵的這么難聽她都沒反應(yīng),要在平時我擠兌她幾句,她早一腳踢過來了?!?p> 吳邪護(hù)著阿寧問胖子:“剛才你是不是下重手了,你看她話都說不出來,我看十有八九是你下手太很,把她給打懵了?!?p> 胖子大怒,說道:“你少他娘的胡扯,我能這么對待一個女士嗎?剛才我就按她的腳,還是輕輕的,連個印子都沒留下,你要不信就問小哥。”
小哥讓他倆別吵,說道:“你們放心,她身上沒什么大礙,只是神智不太清楚??赡苁芰耸裁创碳?。”
說著他又用手在她面前揮了揮,還打了一個響指,可是阿寧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唐笙看著阿寧,喲!演技不錯嗎?裝的那么像要不是我知道,不然也被她騙過去了。
胖子撓了撓頭,想不明白,說道:“會不會是這娘們看到什么東西,給嚇傻了?”
唐笙說道:“怎么可能,就從她在之前墓道的表示,這女人身手又好,還有她狠要命的性格,怎么看也不可能會給嚇傻,你可千萬別被她騙了,說不定她這樣子是裝出來的。”
胖子一聽,在在這也是個理,也懷疑起來,說道:“唐笙同志說的是不錯,最毒婦人心,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要不我們一人甩幾個巴掌給她,看她有什么反應(yīng)?這女人很要強(qiáng),我們幾巴掌下去,任她是什么貞潔烈女?!?p> 吳邪看在作法也太殘忍,罵道:“打住,他奶的你革命片子看多了,想學(xué)國民黨特務(wù)?你看她這樣子,你下的去手嗎?
胖子舉起他那大巴掌,對著阿寧的小臉象征性的甩了兩下,還真下不去手。
泄氣道:“只可惜你胖爺從沒打過女人,那他娘的你說怎么辦吧?”
吳邪見胖子放棄了,連忙上去把阿寧扶起來,說道:“這東西一時半會兒也判斷不了。我看我們把她綁起來,先帶出去再說。到時候直接報警,讓警察去處理這事情?!?p> 唐笙撲哧的笑了一聲,暗說這吳邪也太過于天真了吧!
胖子大怒:“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們爺三是倒斗的,你知道啥叫倒斗不?交給警察,你腦袋撞豬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