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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公寓之我的青春不打烊

第四十五章 平和人生 (上)

愛情公寓之我的青春不打烊 ajx阿加西 3579 2020-03-18 15:19:08

  “嗚?。瑁?!唔!!”呂藝洲現(xiàn)在害怕極了。

  曾赤赤和張佳航人手一個電熨斗,表情陰險邪惡,儼然兩個反派角色。

  “好啦好啦,我看他這會也反省地差不多了。”胡藝瀟看呂藝洲拼命掙扎的樣子,狠不下心,更何況,這會還有陳金銘在,太殘忍了也不好。

  呂藝洲好不容易松了口氣,看樣子這次還死不了,其實呂藝洲根本就沒有在反省,他光顧著害怕了。

  誰料陳金銘居然說道:“藝瀟,你不會想要就這么放過他吧?別啊,你不了解他,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我去?!焙嚍t看到呂藝洲被五花大綁的樣子都心軟了,陳金銘作為呂藝洲的女朋友居然不為所動,“你到底是不是他女朋友啊?”

  “顯然不是啊?!标惤疸懨摽诙?,愣了一下后,又說道:“我是說,現(xiàn)在不是,現(xiàn)在我是正義的代表!”

  呂藝洲瞪著陳金銘,他就知道,陳金銘一定會趁機(jī)整治他的。

  “也對,不過電一下萬一他暈過去了,多沒意思啊,還是換一個方式,讓他能持續(xù)地痛苦。”胡藝瀟眨了眨眼,然后想到了一個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的懲罰。

  “嗯?唔!!唔??!”呂藝洲拼命地?fù)u著頭,奈何嘴里塞了一團(tuán)毛巾,說不出話。

  “他說什么?”胡藝瀟問曾赤赤道。

  曾赤赤翻譯道:“他說你是魔鬼。”

  “魔鬼?!”胡藝瀟冷笑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騙我,這個世界上,敢騙我胡藝瀟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放心~”胡藝瀟笑著說:“不會痛的,還會讓你開懷大笑呢~”

  五分鐘后,四個人把呂藝洲圍了起來,四人的黑影有如四個眼睛里泛著紅光的惡魔,把呂藝洲籠罩在黑暗之中。

  然后,他們齊刷刷地舉起手,人手一根羽毛。

  曾赤赤和張佳航脫掉了呂藝洲的鞋子和襪子,四根羽毛開始在呂藝洲的腳底板胡亂游走。

  “唔呵呵呵呵……”呂藝洲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足足被折磨了十幾分鐘,他滿頭大汗,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樣子。

  胡藝瀟心滿意足地說道:“好了,感覺一下子就舒暢了,我去樓下喝一杯?!?p>  “我也去?!标惤疸懴肴タ纯茨莻€美女主播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就做個好心人告訴她呂藝洲已經(jīng)被折磨地快要不行了。

  臨走前,曾赤赤不忘提醒道:“我的那三萬塊錢,你最好盡快還給我,不然……”

  曾赤赤晃了晃手里的羽毛,表情狠厲地說道:“我就再讓你嘗嘗它的厲害!”

  胡藝瀟到了酒吧,點了一瓶酒,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心情舒坦的樣子。

  陳金銘四處看了看,沒有看見那個美女主播了,這樣就不只是摧殘了呂藝洲,還毀了呂藝洲花三萬塊才買來的桃花運(yùn)。

  這個時候,諸葛果果把酒送了過來,她穿著酒吧服務(wù)員的黑白色制服,一股子清新中透著淡淡的成熟,干練的短發(fā)添上了瀟灑的氣質(zhì),看著像是一個畫風(fēng)可愛的職場女強(qiáng)人,自帶一種令人感到舒適的反差感。

  “哇哦~”陳金銘打量諸葛果果一番,說道:“你這么穿,又帥又可愛,像個十五歲歲出頭的可愛的小正太?!?p>  諸葛果果笑道:“我今年已經(jīng)十八歲了?!?p>  “果果,這次你又在搞什么田野調(diào)查?”胡藝瀟了解諸葛果果,諸葛果果不會平白無故做服務(wù)員,一般這樣都是為了給論文積累素材。

  “我想要論證一下人酒后吐真言這種說法的正確性,所以就來酒吧做服務(wù)員了?!?p>  “我覺得是真的。”胡藝瀟發(fā)表觀點道:“人在喝醉的時候,會發(fā)泄積壓已久的情緒,把一直藏在心里的事情都爆發(fā)出來。”

  這是胡藝瀟在曾赤赤喝醉的時候看到過的。

  “那也不一定啊,主要是得看誰喝,有些人喝醉了以后,不鬧不吵,很乖的,就比如我,我喝醉以后,就安靜地像一只小貓一樣?!标惤疸懙靡獾卣f道。

  “你怎么知道你喝醉了是什么樣子的?”曾赤赤一邊問一邊把瓶蓋打開,然后遞給胡藝瀟和陳金銘。

  陳金銘說道:“我朋友告訴我的啊,酒品即人品,說明我的人品還是很好的。”

  胡藝瀟喝了一大口酒,青澀的水果味在味蕾中蔓延開,冰爽的涼意穿過喉嚨,直入心肺,仿佛身上的疲倦被一掃而空。

  “唉~我感覺我最近臉上的皺紋好像變多了,一定是因為藝洲那個混蛋,害得我一天到晚擔(dān)心他。”胡藝瀟說道。

  “是嗎?”曾赤赤笑著說:“我怎么覺得這跟你的火氣有關(guān)系,女人經(jīng)常生氣不是會老的快嘛,某人可要小心咯,你看果果,平時溫文爾雅,十八歲,看著還跟十五歲一樣,不像某人,明明才二十八,看著像是三十八的女人!哈哈哈……”

  曾赤赤說的某人,自然指的都是胡藝瀟了。

  曾赤赤在對上胡藝瀟殺意洶然的目光后,笑聲戛然而止,然后他立馬轉(zhuǎn)頭看向別的地方,喝了口酒。

  “生氣就會變老?你哪聽來的什么歪理?”胡藝瀟憤憤地回敬道:“你平時慫地大氣不敢出,跟縮頭烏龜一樣忍氣吞聲,怎么沒叫你長地像十八歲呢?一個二十八歲看上去像四十八歲,還一事無成的中年大叔?!?p>  “我那叫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說明我平時大度,不會斤斤計較啊。”

  曾赤赤內(nèi)心獨(dú)白:在外有領(lǐng)導(dǎo),公寓里有胡藝瀟,不忍的話,我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其實生氣會使人加速衰老,也是有一定科學(xué)依據(jù)的?!敝T葛果果說道:“首先,人在生氣的時候,大腦血液里會出現(xiàn)毒素,這種毒素會使色斑出現(xiàn),毒素還會增加血管壓力,加速衰老,人在生氣的時候,大腦會命令身體產(chǎn)生一種由膽固醇轉(zhuǎn)化而來的皮質(zhì)醇,在體內(nèi)積累過多,會也阻礙免疫細(xì)胞的運(yùn)轉(zhuǎn),人容易生病,對女生來說,還會導(dǎo)致月經(jīng)不調(diào)、乳腺增生等等問題?!?p>  諸葛果果說完之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胡藝瀟的眼里也是閃過一絲惶恐。

  “大不了,以后我控制情緒,不生氣不就行了?!焙嚍t心猿意馬地說道。

  “呵呵呵……”曾赤赤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全場就他一個人笑了好一會后說道:“你,你不生氣?哈哈哈,你要是能一天不生氣,母豬都能排隊掉到水溝里?!?p>  “誰說我不行的!”曾赤赤居然敢取笑和小看自己,胡藝瀟一下子又來氣了,語氣中透著明顯的憤怒情緒。

  “你生氣了?”曾赤赤問。

  “沒有!”胡藝瀟一吼,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啊,自己怎么又生氣了,還完全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不過她才不會承認(rèn)她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不然怎么在諸葛果果面前樹立一個良好的教師形象。

  “我身為一個老師,只是嗓門比較大而已,不行????”胡藝瀟有理有據(jù)地高聲說道。

  曾赤赤做了個“ok”的手勢,接著說道:“我看某人不只是容易生氣,而且還控制不了。”

  “說誰呢!”胡藝瀟怒聲道:“有本事別某人某人的,指名道姓地沖我來?!?p>  “我誰也沒說啊,藝瀟,你別對號入座啊,唉,說兩句就生氣,藝瀟,你就承認(rèn)吧,你就屬于那種脾氣暴躁的。”

  “我只是……只是……”胡藝瀟一時半會也辯解不了,只能說道:“反正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不信的話,我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們看?!?p>  “怎么證明?”曾赤赤問道。

  “我可以保證一天不生氣,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能心平氣和地去對待?!?p>  曾赤赤耳朵一豎,露出一絲猥瑣而且邪惡的笑容,“你確定你能忍一天,無論發(fā)生你都不會生氣?!”

  胡藝瀟看曾赤赤那一副想要搞事情的表情,心里忽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可是如果不加以證明,還怎么為人師表?

  胡藝瀟當(dāng)即下決心,胸有成竹地說道:“當(dāng)然了,就從明天開始,我保證一整天都不會生氣的,要是我輸了,我就承認(rèn)我脾氣暴躁,要是我沒生氣,你就得承認(rèn)我是一個心平氣和的人,不是暴力狂?!?p>  “沒問題啊!”曾赤赤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這么做對他來說又沒有任何損失,反正不管胡藝瀟是不是脾氣暴躁的暴力狂,自己平時都沒少受折磨,何不趁這個機(jī)會,好好虐一虐胡藝瀟呢。

  胡藝瀟知道曾赤赤肯定會借機(jī)搞事情,她是覺得這樣也好,到時候她都忍下來,就更能體現(xiàn)出她是一個有忍耐力的人了。

  “藝瀟,明天真的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會生氣?你就不怕曾老師做出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來?”陳金銘貼近胡藝瀟耳邊,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

  胡藝瀟不屑地一笑,說道:“就他?白天一覺睡到下午,能搞出什么花樣來?”

  “可是我總覺得……他很有想法啊。”陳金銘和胡藝瀟一起朝曾赤赤看去。

  只見曾赤赤在那里傻笑,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諸葛果果看著曾赤赤,表情很是意外,他還沒有見過哪個人能笑地像曾赤赤這樣,把“猥瑣”兩個字展現(xiàn)地淋漓盡致的。

  晚上,曾赤赤召集了公寓里的除了胡藝瀟之外的所有人,宣布道:“藝瀟答應(yīng)我,明天一整天無論發(fā)生什么她都不會生氣大家對她有什么意見的,隨便提!她如果生氣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呵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

  諸葛果果提醒道:“只是明天一天而已,曾老師,你就不怕胡老師后天把你給……”

  諸葛果果的話提醒了曾赤赤,不過就算是這樣,曾赤赤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大好機(jī)會。

  他要把一直以來的對胡藝瀟的滿腔怨氣好好發(fā)泄一下,而明天,就是那絕無僅有的一天。

  “是她自己說要和我打賭的,而且我明天也就是和她提一些我一直想提,但是又不敢提的貼心小意見而已,怕什么?!痹喑嗪敛晃窇值卣f道。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給我姐提過一些意見?!标懯兰颜f道。

  “然后呢?怎么樣了?”曾赤赤急忙問道。

  陸世佳搖了搖頭,說:“小時候的事情,不太記得了。”

  陸世佳內(nèi)心獨(dú)白: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是我的童年陰影,只不過我怕說出來的話,這本書就要因為涉嫌暴力被下架了,所以還是算了,反正后天,你們就能看到曾老師的下場了。

  陳金銘說道:“沒事的曾老師,世佳他不是還活地好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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