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這三個學生怎么回事?”
看到領(lǐng)導,郭隊長挺直胸膛,上前邀功:
“這幾個是外校學生,跑來這兒來偷東西,被我們抓了現(xiàn)行?!?p> 寸頭被保安摁住,登時怒吼道:
“我是被冤枉的,沒偷東西!”
“呵,都人贓并獲了,還想抵賴?”
郭隊長兇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腆笑著看向郭副校長。
后者擺擺手,示意借一部說話。
兩人朝外走了十余米,來到一棵大樹前:
“他們是那個學校的?”
“S大的,土木工程系?!?p> 郭副校長思忖片刻,正色道:
“校內(nèi)出現(xiàn)小偷,說出去會影響學校聲譽。
此事不宜聲張,先帶去拍照留底,口頭教育一下。
后續(xù)通知保衛(wèi)科,別再放他們進校園就成。
訓完就放人吧,給孩子們一次機會,別送警察局。
檔案留底,說不定下半輩子就毀了。”
不同地位身份,考慮的事情自然不一樣。
副校長身為教育行業(yè)者,除了學校名聲,還會顧慮到孩子們的未來。
郭隊長點點頭,彩虹屁張口就來:
“高,實在是高!還是二舅考慮的周全,我馬上去辦?!?p> 郭副校長板著臉,雙手負于身后,扯起了家常:
“暑假沒什么事,也不知道回去看看你媽?!?p> “放心吧,二舅,我過兩天就回。”
“行,先這樣吧,”
目送副校長離開后,郭隊長折返回來。
聯(lián)合保安將三名S大的學生,扭送到保衛(wèi)部拍照。
陳世賢得到失物后,并未著急離開。
事情到這里,遠沒有結(jié)束。
他前往校園南門,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
只見郭隊長押送著三人,朝這里走來。
有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寸頭遠遠看到陳世賢,變得有些躁動。
“老實點!”
他的腰被棍尾一捅,頓時安靜多了。
來到南校門,郭隊長吩咐同事們把人放了:
“以后別來了,這里不歡迎你們?!?p> 寸頭吃了癟,強忍著沒有發(fā)作。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位陷害自己的男人身上。
見對方順著護欄邊往東走,寸頭似乎明白過來。
他帶著同學離開南校門,順著外圍墻壁追去。
很快在百米開外的地方,見到了那位上班族。
兩人雖然只有一墻之隔,此時卻像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寸頭挨了毒打,抓住鐵欄桿瞪大雙眼。
一開口,就對他的母親進行親切的問候。
“老子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陷害我?”
興許是陳世賢臉皮太厚,對臟話完全免疫。
從他的面部,看不出任何情緒:
“快遞收發(fā)點的男人,是你打的吧?”
寸頭輕笑一聲,早就猜到是為此而來。
他歪著嘴巴,輕蔑地笑了笑:
“是老子打的,怎么樣?”
陳世賢繼續(xù)往前走,換了一個話題: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嗎?”
寸頭見他挪動,被迫跟著走,怒罵道:
“誰會去記他的名字,想在夢瑩面前裝英雄,挨打了活該,he,tui~”
邊說著,他隔著護欄啐了一口。
可惜限于距離,沒能吐到陳世賢。
寸頭心有不甘,又朝他豎了一個向下的大拇指:
“想幫他報仇,就出來單挑啊,崽種!”
大學校園里,血氣方剛的很多。
但這么橫的,畢竟是少數(shù)。
估計是交了大量擇校費,才進S大的吧。
“你就不怕我告到校方,給你記過處分?”
“呵,你當爺是嚇大的?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你說個雞毛!”
陳世賢認同的點點頭,覺得有理:
“行,遛狗結(jié)束,再見?!?p> 寸頭這才反應(yīng)到不對勁,勃然大怒道:
“你特么是誰啊,給我回來,有種單挑??!”
聽到叫囂,陳世賢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記好了,我叫王少杰。食堂對面的快遞點,就是我開的。
下次再來電訊工程學院鬧事,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好,有種,你給我等著!”
陳世賢把手伸到耳朵邊,坐擴音狀:
“咦,剛才在吠什么,我沒聽清?!?p> “你特么的,給我等著!”
剛說完,寸頭就意識到中了言語陷阱。
別人問吠什么,接話不就承認自己是狗了嗎?
想到這里,寸頭齜牙咧嘴。
他拉住鐵欄桿,張嘴口吐芬芳。
陳世賢打了個哈欠,提醒道:
“這次放你一馬,算給個教訓。要是再敢來鬧事,就沒那么簡單了。”
也不顧寸頭關(guān)切的問候,他轉(zhuǎn)身離開,朝食堂走去。
王少杰按照陳世賢的吩咐,前去告假。
說身體抱恙,需要休息。
希望團委幫幫忙,找人臨時看管幾天。
聽說原委后,當場就有位學生會干事主動請纓。
反正暑期人少,沒什么工作量。
收發(fā)點還有電腦,玩紙牌可以打發(fā)時間。
以后問起來,還能說在這里兼職過,稍微潤色一下履歷。
一舉多得,豈不美哉?
待陳世賢趕到元通收發(fā)點,王少杰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快遞站點,本來就不是什么技術(shù)活。
收件,撿件,填表什么的,那位干事一教就會。
“老王,你收集的調(diào)查問卷呢?在哪兒?”
“哦,等我一下?!?p> 王少杰進房間翻出紙箱,取出一百多份填過的調(diào)查問卷。
“老王啊,這兩周辛苦你一下。”
陳世賢接過調(diào)查問卷,摟著他的肩膀往北走:
“去圖書館或者宿舍樓跑跑,參與人數(shù)越多越好,我急用?!?p> 囑咐和閑聊一番后,兩人走到學校北門。
陳世賢摸出錢包,塞給了王少杰兩百元,語重心長道:
“為了舔一個姑娘,都沒錢上藥了,值得嗎?”
不用老王承認,都能猜出他的錢花到哪兒去了。
“什么叫舔啊,世賢你說話怎么那么難聽?!?p> “行行行,不是舔,那是什么?”
“人家夢瑩過生日,我見有個項鏈好看,就給她買了?!?p> 陳世賢搖搖頭,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老王啊,你有多少錢難道心里沒個數(shù)么、
聽我一句勸,老老實實工作個三五年。
等有錢打扮一下自己,還怕沒有妹子?”
聽到這話,王少杰有些不樂意了:
“嘁,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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