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云墨染要問他們是什么身份的時候,他們便服毒身亡了,最重要的是,他們體內的毒竟然有腐蝕性,一瞬間,幾個蒙面男子便灰飛煙滅,這讓云墨染很是震驚,世上竟然有如此可怕之物。
云墨染回過神來想到晴雪還在那處民房,便急忙的趕過去,可當她趕過去的時候,卻不見晴雪的身影,這時,一個聲音從她背后傳過來:“不想她死的話,就放下你的銀針?!痹颇究粗莻€蒙面男子就像是看一具尸體一樣,云墨染冷笑道:“我最恨別人威脅我”云墨染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蒙面人,并把銀針插到他的口穴處,防止他自殺
。
云墨染拿起地上的劍貼近他的脖子:“告訴我你的幕后指使人是誰,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如果不說我會讓你體驗一把生不如死的痛快,我很久沒有體會到折磨人的快感了,我也知道你是死士,所以在你死之前發(fā)出你最大的價值?!?p> 云墨染之所以會說這樣的話,是因為死士有一個特點,不怕死,但怕生不如死。
云墨染用銀針漸漸的插入他的天靈穴,男子的面部已經開始扭曲了,漸漸的男子的四肢抽搐,臉部已經發(fā)黑,最后他終于撐不住了,說了一句:“鬼教?!?p> 云墨染聽到這兩個字,握緊雙拳,又是鬼教。在那一刻,云墨染一劍刺向那個蒙面男子,以解心頭之恨。
晴雪剛才被那蒙面男子劃傷了脖子,再加上今天出門就遇到刺殺,看來下次出門要看黃歷,不然每次都這樣,可真要人命。所以她現(xiàn)在要帶晴雪去一家醫(yī)館療傷,不然以她這樣回去,一定會打草驚蛇的。
云墨染背起晴雪準備向巷尾走起,這時,她看到一輛馬車擋住了他的去路,馬車非常高大,用墨漆來為馬車潤色,能坐上這樣的馬車,定是非富有即貴,云墨染看到這樣的情形,轉頭就走,因為她知道坐在里面的人不好得罪,所以她只能先走一步。
這時坐在馬車上的男子突然發(fā)出聲音來,有一種魅惑人的磁性:“姑娘,請留步。”
云墨染停在了那里,腳底如同千斤似的,邁不出一步,這時云墨染回過頭來:“不知閣下有何事兒,我的朋友受傷了,我要帶她去療傷?!?p> 車上的人溫柔的說道:“姑娘誤會了,我只是剛好路過這里,便見你背著你的同伴,這里有非常好的藥,也許能幫到姑娘你。”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句話來形容云墨染現(xiàn)在的情況是最為不過的了,但是這座虎山,她不得不去
。云墨染覺得背上的晴雪呼吸越來越微弱,如果再不醫(yī)治,恐怕有生命危險,而面前的人是她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她絕對不能讓晴雪想上輩子一樣,云墨染看著前方的馬車說道:“好?!?p> 云墨染和晴雪上了那座馬車,馬車里面非常寬敞,但是整體布局是非常簡約,淡雅的,云墨染覺得這個的布置非常合她的口味。
在她上車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男子那張清麗的面孔,給人舒服,但是又有男子的那份味道,但是云墨染從他身上嗅到一股殺伐的味道,這種只有經了許多的戰(zhàn)爭,一點點的集聚起來的,清麗無雙的面孔卻帶有殺伐的氣息是非常矛盾的,而眼前的人卻能把這兩者融為一體.說不出的美感。可是云墨染在看到這男子的那一刻有說不出的熟悉感,但她又沒辦法確定這人是不是他,因為眼前的這人溫潤儒雅,與那天晚上的那個男子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云墨染與男子對面而坐,而晴雪躺在另一處的榻上,男子從藥箱里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道:“這是給你同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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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到:”你放心,這要沒有毒的,它對你的同伴有止血療傷的作用”云墨染為晴雪服下了這藥,果然,不一會兒,晴雪的臉色好轉了許多,這藥可真是奇妙。
云墨染看著男子:“不知閣下為何要幫我,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男子拿去手中的茶杯,把它貼近自己的嘴唇,岷了一口,又慢慢放下,這一系列動作是如此的優(yōu)雅,云墨染看著他這樣子,云墨染不禁紅了臉,她第一次看見有人把喝茶喝得如此優(yōu)美。這是云墨染前世今生加起來,對面的男子讓她十分把持不住,即使是當年的楚凌燁也不及他半分。但是云墨染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男子看著云墨染有著小女人該有的表情時,不禁笑了笑:“那我們兩個人做一個交易如何?”
“好?!?p> 男子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想到云墨染會如此的爽快。
“你就不問我是什么交易,就爽快的答應,不怕我吃了你?”
“為了與我做交易,閣下親自出馬,而且還在巷子那里堵住我的出路,這筆交易我是不做也得做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
男子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判斷,而且那么全面周到。
“既然如此,我要讓你記住你欠我一份人情,下次我有難的時候我自會讓你還這筆人情。”
云墨染聽到這樣的話,內亂如麻,因為他說得太籠統(tǒng)里,沒有準確的標準,但是云墨染知道即使再無理的要求,她也必須要答應,她知道眼前這人不好惹。
“成交,請閣下放心,這份人情我一定會還給你,只是我希望閣下到那時候能夠與我天各一方,不用在互相干擾?!?p> 男子露出邪魅的笑容,漸漸地靠近云墨染,把她逼到角落,兩人離得很近,近到云墨染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這時馬車突然震動,竟讓云墨染向男子方向倒去,這時,云墨染的唇對上男子的唇。云墨染看到這樣子,一時覺得羞愧無比。很快,她從那男子身上起來。
“閣下,剛才我有失禮之處,請莫要怪罪!”
“如果,我硬要怪罪呢?”男子迅速地把云墨染從對面來過來,他的唇與她相貼著,汲取她身上的美好,云墨染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但是雙手被他緊緊的鉗制住,無法動彈,就這樣云墨染在他的吻中沉淪。
縈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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