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節(jié)奏很快,蘇君知很謹慎,滴水未沾。
宴會上很多熟悉的面孔,蘇君知都一一有禮地打招呼問候,完全適應了昆鴻銘姨太太的身份。
音樂聲響起,舞會開始,一切井然有序,林婉蓉要獻給岳權(quán)的大禮什么時候開始呢?怎么一點動靜都還沒有?
蘇君知沒有一點跳舞的心思,倒是對眼前如此平靜的形式越發(fā)不安。
她在人群中搜尋到了岳慕,岳慕舉著酒杯與林婉蓉站在一起,他們交談甚歡。
昆鴻銘看蘇君知沒有起身跳舞的意思,也就靜靜地陪著她坐著。
昆芷蘭倒是晚飯后樂呵呵地找她昔日的玩伴去了。昆芷蘭、方少漠那一小群人走哪兒都咋咋呼呼的。
這時林婉清款款走來,她與她姐姐林婉蓉相比更加淡雅稚嫩,一雙彎彎的柳葉眉,雙眸清澈,秀發(fā)清爽,兩姐妹各有千秋。
她目不斜視,徑直朝昆鴻銘走來,絲毫不把坐在一旁的蘇君知放在眼里。
“昆爺,”林婉清軟糯婉轉(zhuǎn)的聲音令蘇君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沒有興趣請我跳一支舞?”
昆鴻銘看向蘇君知,還未來得及開口,林婉清卻已經(jīng)將手伸向昆鴻銘。
蘇君知以為昆鴻銘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就點點頭說:“你快去吧”。
昆鴻銘的眼底有一絲失落,這女人怎么這么大方?看不出林婉清對他有目的嗎?還把他往外推。
昆鴻銘被牽走后,蘇君知覺得一個人孤獨地坐著太尷尬了,于是起身向外,站在門廊那兒,吹著透心涼的風,外面比大廳靜謐得多。
遠遠看見一個婀娜的女人朝蘇君知走來,高挽著發(fā)髻,典雅高貴的旗袍傳出飽滿動人的韻致。
這渾身散發(fā)著成熟卓越的氣質(zhì)的女人就是林婉蓉了。
“蘇姨太,怎么獨自在這兒吹涼風?。坷敳患s你跳舞嗎?”林婉蓉伶牙俐齒,毫不客氣地說。
“昆爺在與誰跳舞難道你看不見嗎?這種挑撥人心、含沙射影的話,岳慕少帥有聽到過嗎?”
蘇君知本就與林婉蓉沒什么交際,但既然人來了,蘇君知也不是怕事的人。
一曲終了,林婉清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纏著昆鴻銘繼續(xù),昆鴻銘向來不大會拒絕別人,尤其是女人。
這邊昆鴻銘與林婉清跳著舞,可視線一直落在蘇君知身上。
他透過窗戶看見林婉蓉站在蘇君知旁邊,緊皺眉頭,向昆芷蘭使了個眼神,讓昆芷蘭看著點。
一名穿著燕尾服的男侍走到了林婉容面前,手心托著個托盤,上面放著兩杯葡萄酒,“小姐要酒嗎?”
林婉蓉從容的拿了一杯,那名男侍移步到蘇君知面前,示意她拿下剩下那杯。
林婉蓉繼續(xù)得意地說道:“我家二妹是有些不懂事,今后還請?zhí)K姨太多多包涵?!绷滞袢貙ψ约叶眠M昆府當大太太有十足的把握。
蘇君知意識到好戲開始了,她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香甜的酒味撲鼻,掩蓋了其他可疑的味道。
“來日方長?!碧K君知佯裝滿臉不悅,將那杯葡萄酒在林婉蓉的面前一飲而盡,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再與林婉蓉繼續(xù)交談的樣子。
蘇君知走過一個轉(zhuǎn)角處,確定四下無人后,將口中含的那口葡萄酒吐了出來。
蘇君知外表很平常,心里卻慌得一批,林婉蓉要下藥的對象為什么是自己?
自己若是被別人睡了,就能讓昆鴻銘休了自己,名正言順地娶她二妹,這么想非常說得通。
林婉清對昆鴻銘的漫不經(jīng)心非常不滿,心藏慍色又難以明說:“昆爺是覺得小女舞技拙劣,失了興致嗎?”
昆鴻銘看見蘇君知喝下了那杯葡萄酒,無心戀戰(zhàn),只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對林婉清道:“林小姐一舞傾城,昆某身上還有舊傷未愈,故不能舞太久,今日就到這兒吧。”
“你背上的傷還沒好嗎?”禍從口出,林婉清話一出口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昆鴻銘眼色一厲,狠狠的抓住林婉清嬌嫩的手腕,“你怎么知道我的傷在背上?”
“我...我剛剛....看你跳舞時背部有些僵硬?!?p> 林婉清支支吾吾地解釋著,“昆爺,你....你放手....你抓痛我了。”她白皙的手腕硬生生被箍出一道血痕。
昆鴻銘冷酷地將她的手腕一甩,任她孤零零一人站在大廳。
林夫人本心情愉悅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未來的賢婿翩翩起舞,突然女兒被如此冷落,心痛又不解。
糖醋排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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