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知道你不情愿,我要你保護(hù)我三年,過了三年之后,你是去是留,請便?!逼叻砰_了白狼,將之前止血的草藥拿出來,用石頭磨碎敷在白狼的傷口上。
心想想,白狼這一族跟人類不一樣,一般都可以活幾百年,甚至像他們狼王活千年也不是問題,三年也不算什么,就當(dāng)體驗(yàn)一下人類世界好了。
“算了,怪本大爺運(yùn)氣不好?!笨粗J(rèn)真給它上藥的七,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diǎn)暖。
七故意在給它上藥的時候用力摁了摁,“嗷——喂,你這女人不知道溫柔點(diǎn)嗎?好歹也是我吃虧了?!卑桌潜慌脺I汪汪,一臉受盡委屈的樣子。
“行了,好歹也是只狼,要點(diǎn)臉好嗎?以后你就叫面包吧?!逼咭荒槈男?。
“什么?我可是狼!你才是面包!我有名字好嗎?我叫百池。”白狼一臉炸毛,就差點(diǎn)把七給撲倒咬得骨頭都不剩了。
“原來面包本名叫白癡啊,哈哈,我叫陳柒柒?!逼卟[著眼開著玩笑,心里不禁感嘆,這世上竟然有人比她起名更沒水準(zhǔn)。
白狼甩開七的手,回過頭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再欺負(fù)本大爺,本大爺明天就跑路了!”
七也不再斗它,想到身上的毒,問:“對了,面包。你在這山上有沒有見過三色草?”
“喲,原來你是來找草藥的啊。三色草有是有,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求我呀,求我就考慮——啊!”白狼以為捉住了七的把柄,想不到又被扯毛了。
“說不說?”七有點(diǎn)欣喜,沒想到白撿了一只有用的狼。
“好好,咋們有話好好說,明天就帶你去?!北粊G開的狼一臉傷心,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怪胎,自己放在哪里不都是被供著的嗎?算了算了,狼要有大胸懷,我忍!
而這一人一物卻皆被山中樹上的兩人收入眼中。
黑色斗篷的男人恭敬地抱拳向眼前的黑衣男子行禮,“王,要搶白狼嗎?”
夜已悄悄升起,月光照射在男子的側(cè)顏,白嫩的皮膚不像男子所擁有的的,但在完美的輪廓線上又顯得冷峻,紫色的雙眸增添了神秘,他眼神不曾離開過那抹沾滿泥巴,卻出淤泥而不染的驕傲的身姿。
“不,我們會再見的。”說完,當(dāng)穆風(fēng)抬起頭時,他已消失無蹤。
王怎么了?
穆風(fēng)搖搖頭,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便也消失了。
怎么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難道是錯覺?換副身體反應(yīng)都遲鈍了。
七搖搖頭,跟著面包去找山洞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