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谷中兩道光芒遙遙返回,裘千丈驚駭?shù)目粗贿h處劍臺之上,已經(jīng)被風雨腐蝕的銹跡斑斑的君子劍此時似乎另有一層光輝。
“神物自晦?”
“不是神物自晦,君子淑女劍本身乃是天外奇鐵,本身雖然神異但畢竟是凡鐵,之前本作打算在絕情谷陰陽穴竅之中孕養(yǎng)寶劍七七四十九年,使其產(chǎn)生靈韻成就仙劍,未成想僅僅九個年頭寶劍之中竟然生出了靈光,當時一時不查這靈光吞噬了寶劍的金性成了這般模樣?!惫珜O止搖頭,本來按照公孫止的推算,這寶劍應該在靈脈孕養(yǎng)七七四十九年之后脫去凡身,只是未成想當時沒有考慮到世界規(guī)則不同,如今寶劍沒有脫凡不說反而因為靈光吞噬了寶劍的金性使得兩柄寶劍化作了頑鐵。
“索性當時發(fā)現(xiàn)的及時,兩道劍靈想要卷走陰陽穴眼中的靈韻逃跑只是被我發(fā)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練成寶物,若說是仙劍倒也不為過,只是吞噬的金性太少不能顯化實體!”
“不能顯化實體就這般厲害,若是被你練成了豈不是要逆天?”
裘千丈咋舌不已,不過想到這妹婿平日里展示的神異倒也釋然,恐怕這位的目的是要修行得道,未準將來還要位列仙班。想到這里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正在閉目打坐的妹子,都說仙凡有別~
“若想煉成恐怕要窮盡這方世界的所有金屬才行,嘖嘖~”
公孫止搖了搖頭,如此也好,原本君子淑女劍受材質(zhì)的限制若是想要提升難上加難,不過如今這靈光能夠達到什么地步公孫止也摸不準,雖然是后天靈光不如先天潛力無限,但是畢竟是后天靈寶才能有的東西,將來成就也是不凡。
“明日便是十五,你打算如何做?”
裘千丈見到之前公孫止代自己裘千尺出手,意在讓裘千尺專心修行,但是之前已經(jīng)將人聚在了桃花島,若是就這般晃點了恐怕傳出去對絕情谷的名聲不好看,尤其是原本眾人都算是好友,這一遭之后恐怕將來再難相見了。
“還需千尺出手泄了心中戾氣,如不然道心不穩(wěn)難以成功!”
公孫止將雙手收入袖中,默默的起了一課,發(fā)現(xiàn)自從草原屠龍之事后原本清晰明朗的天道變得詭秘莫測了起來,尤其是關(guān)乎自己以及自家親人更是絲毫占卜不到。
“我如今神魂不穩(wěn)氣息難調(diào),眼看一兩日就要成就陰神,心頭跳的厲害卻不知為何?”
裘千尺一直在調(diào)息打坐,不過卻久久不能靜心,風劫仿佛頂上鋼刀時時生寒。
“既然如此原本的計劃卻需要變動一方,不知大兄這郭黃的因果轉(zhuǎn)交千尺如何?”
公孫止轉(zhuǎn)頭對著裘千丈笑道。
“既然交由你們處理自無不可!”
裘千丈也想看公孫止施為,自從公孫止修成陰神十幾年來深居簡出,時長的周游天地,與大儒、高僧、名仕論道談經(jīng),周身氣息圓潤越加的讓裘千丈捉摸不透,之前公孫止多次施展手段,雖然氣勢恢宏卻都是輕描淡寫,裘千丈如何能夠過癮?
“如此靜待明日便是!”
次日清晨,桃花島朝陽升起陽光灑下桃花格外嫣紅。
眾人早早的便起來,不,確切的說,昨天晚上除了老頑童之外沒有誰睡得著,尤其是郭黃二人,縱然有這么多強者圍著心中也難以安寧,如今兩人已經(jīng)神色憔悴面色蠟黃,一對黑眼圈已經(jīng)深入眼窩,若是公孫止在推后幾天恐怕這兩人等不到公孫止等人找麻煩就已經(jīng)崩潰了。
“······”
眾人相顧無言,該說的話早已經(jīng)說了,甚至黃藥師擔心女兒將林朝英的推測都說了,但是經(jīng)過之前的滔天大浪之后眾人說什么都沒用了。
尤其是裘千仞將兩道光芒殺了金國王爺與世子的之后,兩個小家伙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諸位久候,公孫止來遲了!”
遠遠地一道金光一道白影飛射而來,臨近時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兩只精神奕奕的大雕,那金色的恍若傳說中的金翅大鵬,那只白的雖然比金雕略小但也是龐然大物,郭靖之前養(yǎng)的兩只白雕根本沒法比。
“公孫兄,公孫夫人,額,裘先生!”
黃藥師當先迎了上來,只見當先下來的公孫止、裘千尺身后還有一個精壯的老頭,與之前裘千仞長的一模一樣,只是頭發(fā)仿佛剛剛長出沒多久,眉毛、胡子更是光禿禿的。
“裘先生,小女頑劣無知,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先生不要見怪,若是~”走進了黃藥師連忙賠禮,卻是為了自家閨女將高傲的性子硬生生的壓下,只是說著說著靈覺感應到裘千丈的修為聲音一頓。
“哈哈,我游戲世間對侄女侄子多有戲弄,落得如今下場也是天地造化,本來被妹婿救了性命之后已經(jīng)沒了報仇之念,只是妹子看不過去,要教訓將兩人教訓一番?!?p> 裘千丈生死之后倒是沒有多大的在意,因禍得福倒是不至于,但是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尤其是在崖底朦朧之時卻是其想明白了很多東西。不過倒是并不反對教訓兩個娃娃一頓,畢竟一身修為盡喪如今雖然轉(zhuǎn)修天蠶神功進境神速這損失也不小。
“公孫夫人~”
“姐姐,何必和自家侄女慪氣,小女還是姐姐接生,與自家子侄有何不同,姐姐看蓉兒如今出落了這般磨可愛,卻因為知道得罪于您、闖下大禍擔驚受怕許久,您看這孩子如今都被嚇成了什么樣了!”
黃藥師本想活出老臉來在為黃蓉向裘千尺求情,不過阿衡卻將枯槁一般的黃蓉拉上前來,臉上淌下淚水,用手搖了搖裘千尺的手臂,聲音哀怨很是委屈。
“~哎!”
裘千尺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丈夫背叛、生死大難,甚至連江湖都很少走動,如今已經(jīng)四十余歲卻依舊保持桃李面容,雖然聰慧卻沒有原著那般心機,如今被阿衡這一求再見到黃蓉的殘樣心中難免一陣波動。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