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上,公孫止被人送到了主位之上,公孫止推辭了一番無果之后也就坦然受之,這一桌上公孫止、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老頑童、裘千丈、裘千仞好不熱鬧,額,好吧除了裘千仞全程未出一言之外其余的人氣氛也沒有了之前那么僵硬了。
“老朽借藥師兄的酒為各位賠罪,此事因老夫而起,讓諸位如此奔波實在是對不住各位了!”裘千丈拿起酒杯,對著眾人相敬,眾人自然不會在乎這些,若不是裘千丈鬧了這一出好戲,眾人也不會見到公孫止大發(fā)神威。
“此事也不全怪郭黃兩個侄兒、侄女,老夫游戲江湖也確實是到處招搖撞騙,只是當時在鐵掌峰閉關(guān)修行兩人突然闖進去破了功夫一時間沒了防身本事,再加上不知哪個不孝子放火燒了鐵掌幫百年基業(yè)不得已才想接著兩個小輩逃走,也是前時老夫戲弄兩小,二人將老夫當做了叛國通敵之輩,未曾搭救也是情理之中~”
裘千丈將前因后果敘述一遍,雖然眾人已經(jīng)聽郭黃二人講了一遍,不過再次聽了之后心中難免唏噓,造化弄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本來內(nèi)子想代大兄出手教訓兩個小輩一番,讓他們吃些苦頭便是,只是當時兩小在一燈大師處,為了避免引起誤會便勞動諸位,將有關(guān)之人盡數(shù)請來,沒成想竟然讓我等盡數(shù)聚齊了!”
公孫止笑了一聲,隨即開口道。
“只是后來內(nèi)子去了一趟草原,得了一點機緣,如今心神跳動將要突破陰神境界,因此本要為難此時卻不得不放下,我想著不如便讓兩個小輩出一份力,若是的兩個小輩之助成功突破,想來內(nèi)子這口氣也就消了!”
“公孫兄哪里話,若是能夠幫助公孫夫人,莫說是兩個小輩,便是我等也盡可差遣!”
黃藥師聞言知道此時算是徹底揭過了,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當下舉杯表態(tài)。
眾人出了裘千仞之外一時間賓主盡歡,不過都是習武之人,話題聊著聊著便來到了武學之上。
“本座修行的乃是左道之術(shù),走得乃是道家旁門,若是真算起來已經(jīng)不是武學,不過觸類旁通之下對武到境界也大概有個猜測,我說說諸位不妨聽聽?!蓖踔仃柼峒拔涞谰辰缦蚬珜O止請教,公孫止略微沉吟制后開口說道:“我修行分為煉體、筑基、陰神、陽神、元神、真仙,煉體相當于武道的后天境界,筑基便是先天,陰神對應著重陽真人將要達到的宗師,陽神則對應著更高一層次的大宗師,至于元神,怕是已經(jīng)能夠破碎虛空了,真仙太過渺茫不好多說!”
“道友如今修行到了那般地步?”
王重陽聽公孫止的解說略有所思,見公孫止停下當先問道。
“我情況特殊,如今已經(jīng)陰神將滿陽神未成!”
“將要成就大宗師了嗎?”
眾人聞言目光驚駭,隨即有火熱了起來,嚴格意義上來說,眾人相差的并不遠,若是自己等人能更進一步豈不是也能做到排山倒海之能?
公孫止見眾人神思發(fā)散也沒有出言打擊,兩種道路不同,近身搏斗武道足以碾壓仙道,但是有點拉開距離到時候武道就要被仙道揉圓搓扁了,不過各種道路都有各自的好處,公孫止涉獵不多也不好多說。
草原可汗大帳
自從鐵木真獨自一人回道部落,整個人便開始神思不屬,如此足足持續(xù)了十余天,鐵木真便率領(lǐng)大軍前往藏邊,專程拜見活佛尋求幫助,大兵壓境再加上密宗也有入世的意思,便請了兩個別分極高的長老跟隨鐵木真,同時還派出了修成了金剛伏魔神通的三十六名武僧緊隨左右保護鐵木真安全。
如此有平安過了兩個多月見到?jīng)]有強敵、鬼祟侵擾,鐵木真才放心下來,只是這心氣兒一松整個人便病倒了,剛開始還有清醒的時候,可是不論是名醫(yī)診治還是活佛施法都沒能將鐵木真喚醒,不僅如此每日里清醒的時間反而越來越少,如此一直持續(xù)了十多天。
這一日鐵木真忽然清醒了過來。
“如今本可汗大限將至,心中所怨乃是未能一統(tǒng)草原,我死后傳位于拖雷,你等要進行輔佐!”
鐵木真清醒之后便將文武招進寶帳,沒有怨天尤人也沒有后悔反思很平靜的交代后事。
桃花島碧波崖下立起了一方石臺,石臺上一個草人頂足各一盞明燈,草人身上用不知名的文字書寫內(nèi)容眾人看不懂,但是卻知道那是一個人名。
郭靖在臺上圍繞著草人踏罡步斗帶起陣陣靈韻,一番操作之下這草原漢子竟然還真有一絲道家風范。
腳下步伐停止,口中咒語中斷,郭靖來到小人面前,手中抄起一枚小弓,一直桃木小箭搭在弓上。
“嗖~”
“噗~”
弓弦響動木箭插在草人額頭,箭尖直接在草人的另一端透出,一絲絲鮮血從箭頭滴落。
而郭靖此時已經(jīng)呆立當場,他與眾人所見不同,眾人不過時間到自己一箭射穿了草人,但是在郭靖眼中自己面對的并非是一個草人,而是一條猙獰恐怖的金龍,金龍額頭中箭點點金色鮮血垂下更顯得詭異。
此時金龍受創(chuàng)立刻猙獰大吼,龍頭動彈不得,龍尾轉(zhuǎn)身向著郭靖掃了過來,郭靖本想躲避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無法動彈,正危在旦夕之時頭頂忽然垂下一道霞光,同時一座香花寶蓋懸浮虛空將龍尾擋在外面。
“還不動手?”
公孫止淡淡的聲音在郭靖耳邊響起,恍若驚雷炸響瞬間將郭靖喚醒,一眨眼間郭靖回歸現(xiàn)實,之前的金龍寶蓋盡數(shù)消失不見,而自己此時已經(jīng)張弓搭箭,只是沒有射出第二箭。
“嗖~”
雖然知道自己似乎在做什么天大的事情,但是此時卻不是猶豫的時候,手指離弦木箭瞬間穿透草人的脖頸。
“額、哦~”
耳邊似乎有中箭者的痛苦呻吟傳來,郭靖更加不敢怠慢,第三件隨手射出,正中心臟!
“噗~”
一汪鮮血自草人的心臟處噴出,郭靖耳輪中一聲哀鳴直震得七竅流血,頭腦發(fā)脹。
同時草原之上,鐵木真端坐寶帳之中,額頭、脖頸、心臟分別出現(xiàn)三個血窟窿,滾滾鮮血從中流出,至于人早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父汗!”
草原之上哭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