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茶到聚餐的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半了。
張導熱情地帶溫茶入座,給她介紹。
“這位是飾演女主的陳冉?!?p> “你好,你可真漂亮?!标惾娇滟澋馈KL相可愛,眼睛圓圓的透著堅毅,雖然嬌小,但并不是網(wǎng)上那種嬌嬌嗲嗲的類型,性格活潑,看著舒服,是現(xiàn)在當紅的小花旦。
“謝謝,我是溫茶,飾演的角色是任玉祥?!睖夭枵f道。
“你看著可真??!”陳冉說道。
“你們猜猜他有多大?”張導神秘兮兮地說道。
“十九?”陳冉遲疑了一會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
“錯!人家今年才十六歲哦!”張導插著腰,也不知道再得意什么。
“唉,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比人家大了七歲啊!”陳冉搞怪道。
“前輩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而且不是有句話是女人是美酒,時間越長越醇厚嗎?”溫茶望著陳冉,眼中似有細碎的星光,那淡笑從容的模樣,還有溫潤的少年嗓音勾得在場不少女性紅了臉頰。
陳冉捂著心臟,“麻麻,這里有個未成年引我犯罪?!?p> “你個小崽子,注意點!”張導笑罵道拍了拍溫茶的背,“去那邊坐著去,別到處亂放電?!?p> 溫茶無辜地眨眨眼,她沒有啊,什么時候放電了?溫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陳冉接受到周圍小姑娘的視線,語重心長地對溫茶講,“不娶何撩!”
溫茶:???
張導攬著湯奕到一旁聊天,片刻,從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子。
“抱歉,我來晚了。”李頃說道。
和現(xiàn)下流行的花美男相反,他看起來沉穩(wěn)而有爆發(fā)力,不得不說張導選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呦,男主也到場了,來,大家相互熟悉一下,未來一個多月的時間大家就是一起拍戲的好伙計!”張導舉起手里的酒杯,“?!稒烟摇肥找曢L虹!”
“收視長虹!”
“想吃什么自己烤?。”驴蜌?!”說完拉著湯奕灌酒。
湯奕黑著臉,一杯一杯地喝著。
“你好,我是溫茶?!?p> “李頃?!?p> 嘎嘎嘎……陳冉仿佛能看見一只烏鴉從頭頂飛過。
“誒,李頃,你猜猜溫茶多大?”陳冉開口,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
“十九?”李頃猶豫地開口說道。
“哈!跟我猜的一樣,溫茶才十六,未成年哦?”陳冉說。
她就說嘛,不止她一個人猜錯,實在是溫茶雖然看著小,但看著比同齡的成熟穩(wěn)重的多。
“你看著很高?!崩铐曓D(zhuǎn)頭望向溫茶。
“謝謝,不過我還小還能再長兩年。”溫茶面前的盤子里放著小山高的烤肉。
李頃表示贊同的點點頭,“不錯,吃的多長得快,你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p> “可溫茶小弟弟,你肉會不會夾太多了,明天就開機了,上火怎么辦?”陳冉都不敢吃,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兩塊,倒是吃了不少奶油生菜,另一桌的經(jīng)濟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那眼神,看得她頭皮發(fā)麻。
“這點東西,活動活動就消化了,對吧,李頃哥?”溫茶說道。
“喊我頃哥就行了,”李頃嘴角揚起幾分笑意,“吃多少在健身房消耗多少就沒什么問題了,而且小孩代謝快,不容易胖?!?p> 陳冉在一旁嘴里叼著生菜,咔嚓咔嚓地吃著,聽著旁邊男一男二詭異的聊天內(nèi)容,不知道為什么產(chǎn)生了一種父子倆和諧的畫面。
三個人很快就熟了,還交換了微信號,雖然大家驚訝于溫茶的年齡,可對于她飾演男二一事卻是沒有什么人質(zhì)疑的,畢竟是那個張導嘛。
湯奕醉了,掐著張導的脖子,“把我的初戀還給我!”
“想你的屁吃!那是我老婆!”張導打了個酒嗝,醉熏熏道。
當年兩人的確是好兄弟,湯奕那個時候年齡小又悶騷,喜歡人家又不說,結(jié)果人家跟了張令了,后悔也晚了,之后兩人就成了損友,這么多年了,關(guān)系倒也不錯。
湯奕咬著酒瓶子,“嗝,那天我本來想表白的,結(jié)果人家怎么就喜歡上你了!”
“誰讓你磨磨唧唧的,這么多年了,你一喝醉就提這一茬子你煩不煩!”
“我不!”
溫茶吃著烤肉,看著戲,好不快哉。
夜色深了,李頃催著溫茶趕快回家,湯奕和張導由制片人送回去,陳冉也告辭了。
溫茶心情很好,告別眾人之后,轉(zhuǎn)入小巷,縱身一躍,在高樓大廈間來回跳躍,享受著撕裂空氣的快感。
溫茶找了個空曠的樓頂,蹲在臺沿邊邊上,現(xiàn)出了耳朵和尾巴。
灰色的狼尾在身后輕輕搖擺著,毛茸茸的腦袋上冒出一對狼耳,耳朵尖兒還有一小撮白色的毛毛,眼眸的顏色變幻,瞳仁豎立著,像是獸瞳。
皎潔的月亮掛在天空上,沒有以前那般多的星星了,只有一顆兩顆孤單地閃爍著。
溫茶昂起頭,嘴里發(fā)出狼嚎聲,孤零零地在這城市里回響,這里就她一匹狼了。
“咔一”溫茶咬碎糖果,站起身來,收起身上屬于妖的特征。
她揣摩著任玉祥的人物性格,分析他最后跳樓的心理,溫茶身周的氛圍一下子變了。
她笑著往后一仰,從高樓上直直墜下。
車內(nèi),易軼正支額望向窗外,五官深邃,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混血兒。
“哥,你有沒有在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老爺子也年齡大了,急著抱孫子?!备队麻_著車絮絮叨叨地說道。
“嗯?!?p> “你別光答應(yīng)啊,老爺子可就你一個獨苗苗?!?p> 易軼突然瞳孔一縮,抓住付勇的肩,“快!有人跳樓!”
“那里?”付勇正色道。
易軼指了一個方向,付勇一個猛調(diào)頭,兩人火速趕到樓下了,什么也沒有。
付勇松口氣,手墊著腦后,調(diào)笑道,“哥,你是不是眼花了?。俊?p> 易軼蹙眉,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空地,幻覺……嗎?
愛國小姑娘
我可真是一個勤快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