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城夫子學院的暗器樓常年被瀟湘苑和藥書園夾在中間,因此學院的女學員們都給它起了個奇怪的外號叫‘小三樓’。
暗器樓由于靠近瀟湘苑,是比普遍受到到學院里男學員歡迎的。而暗器系的鐘先生則是學院里大多數(shù)女學員心目中的男神,鐘先生早年間在天朝軍械研究所當差,所研究出來的暗器殺傷力極強;
均是天朝軍械研究所的絕密檔案,鐘先生也因此獲得了天朝獻身國防事業(yè)獎章等多個獎項。暗器樓里的教室主要分為器械制作室,圖紙繪畫室、成品熔煉室、化學合成室和鍛造室。
整個暗器樓假如放在戰(zhàn)爭時期簡直就是一座中型武器工坊,它的完善程度足以支撐起整個滇城的暗器供應。
在這個世界上,熱武器似乎就像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任何蹤跡,一些試圖打開這扇大門的人都會毫無征兆的在這個世界消失。
似乎只要是能威脅到這個世界的東西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毫無痕跡。以至于天朝的軍隊都是以冷兵器進行訓練,其他國家的軍隊亦是如此。暗器也就由此變成了各國間必不可少的軍事力量之一。
上課鈴聲響了,器械制作室里的五人龜縮在最后一排,生怕被他們眼中的鐘老怪看見。一位穿著純黑色皮衣皮褲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他頂著當下最潮流的發(fā)型,身材十分勻稱;皮膚白嫩無皺到讓人不敢相信他是一位四十歲的中年人。
“你們說做先生穿的如此花哨會不會出門被打悶棍吶?!瘪R博然眼睛死死地盯著‘鐘老怪’。
“博然吶,你可別看鐘老怪平時穿的這么花哨。他要是想收拾個人,能讓人活不成也死不了,手段之殘忍令人發(fā)指?!倍排肿哟蛄藗€冷顫頓時拉了拉外套。
講臺上的鐘先生活動了下手腕,慢慢的解下了手腕上的卡西歐腕表。
“各位同學們下午好,又來到了本周的最后一節(jié)暗器課。首先呢,我要有請我們班一位從來沒上過我課的同學來給大家進行自我介紹,再進行今天的課程講解?!辩娤壬闷骄徲辛Φ恼Z氣對著教室里的學員們說。
“馬博然同學,請起立。向教室里的各位同學介紹一下你自己,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辩娤壬鷩烂C有力的聲音往教室里擴散開來。
馬博然緩緩的從座位上站了起,看到臺上的鐘先生與想象里反差巨大的他心里直發(fā)怵。
“各位同學們,你們好。我叫馬博然,今年十三歲,來自美麗的彝都城。”馬博然的心里直打鼓,說話都一顫一顫的。
“非常好,歡迎你加入我們的課堂??赡苣阒岸紱]有來上過我的課,有些內(nèi)容你可能也不大清楚。為了能讓你有效的補齊之前落下的知識,我選擇讓你做這節(jié)課的實驗靶?!?p> “別太當心,我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上千種解藥和修復藥膏。就算你被軋成刺猬都可以恢復,甚至還可以增強你的內(nèi)功外科。”鐘先生滿臉微笑的看著馬博然,然后將自己的黑色皮外套脫下來放在了講桌的最左側(cè),身上只剩下一件長袖的白色襯衣。
“鐘先生,我可不可以不做實驗靶。”馬博然看到講桌上放著的大大小小的解藥頓時咽了咽口水。
“馬同學,身為男孩子,可不能讓咱們班的女同學看輕你吧。畢竟做實驗靶可是很多同學想求都求不來的,同學們你們說對嗎?”教室里一片死寂證明了這節(jié)課馬博然的悲慘絕對不是一星半點。
“呃......大家都活躍一點嘛。這是上課,上課沒有必要那么緊張的?!辩娤壬鷮擂蔚恼f道。
“先生,請問可以開始上課了嗎?沒必要為了不值得的人浪費大家的時間?!苯烀牟荒蜔┑恼f道。
“OKOK,沒問題。上課開始,馬博然同學你先請坐下。我們今天要講課題的內(nèi)容是如何用現(xiàn)有的資源制作出有力的暗器?!瘪R博然坐了下來,用心的聽著鐘先生所講的內(nèi)容。
“首先呢,同學們應該都看到了我們實驗桌上放著一支普通的鉛筆和一根細小的釘子?!?p> “釘子呢,由于屁股后面圓盤的影響,從而無法發(fā)揮它本身的威力。可要是我們將釘子上的圓盤取掉,它就可以變成一根穿梭在空氣中的利器。”
“有的同學可能就會問了,既然我們用釘子就可以做出暗器,那實驗桌上的鉛筆是用來做什么的。沒關系,接下來我將會用實際行動來給大家演示。”鐘先生一邊講解著理論知識,一邊將未開封的鉛筆用轉(zhuǎn)筆刀削尖,順勢用內(nèi)力把鉛筆里的筆芯抽了出來。
“同學們都應該知道我為什么要做這一步了吧?”展示完之前步驟的鐘先生向下面的學生提問道。
“知道?!?p> “明白了,先生?!?p> “這樣的暗器即便結(jié)合在一起也沒有可能重傷對手???”
絕大多數(shù)的同學都沒有疑問,而馬博然卻很直接的將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說的很對,這樣的暗器確實沒有可能重傷對手。那么我們的博然同學有什么高深的見解呢?”鐘先生很不屑的看著馬博然說道。
“鐘先生,我一直有個疑惑。為什么你要把用內(nèi)力抽出來的筆芯給扔掉呢?如果我們把鉛筆的筆芯用唾液進行稀釋后涂抹在結(jié)合好的暗器上會不會很致命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教室里的所有鉛筆都是由重金屬鉛制作而成的吧!”馬博然把玩著手里的鉛筆,憑著腦海里的那段記憶隨口說道。
“嗯,說的很對。看不出來,博然同學你在暗器上的天賦還挺高嘛?!甭牭竭@話,教室里頓時就嘩然了起來。
“先生過譽了,學生還需要向前輩學習?!北M管博然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要高于鐘北亮,但他還是舉手作揖行了個禮。
“非常好,介于你這堂課表現(xiàn)出眾,做實驗靶就不用執(zhí)行了,請坐吧?!辩娤壬^續(xù)自顧自的講著課程的內(nèi)容。
時間過得很快,聽到下課鈴的同學們內(nèi)心無比興奮,鐘先生在宣布完下課之后就離開了教室。
......
放學回家的路上,五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地鐵。
杜胖子:“博然你可真厲害,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天賦,之前不去上課都太可惜了?!?p> 錢小波:“今天博然是真的強,打了那鐘老怪的臉。”
馬博然:“誒,都別這么說。鐘先生還是挺厲害的,我們快說說明天去青龍山抓獸寵的事吧?!?p> “我覺得明天應該早點去?!?p> “我覺得也是。”
“OK,沒毛病?!?p> “我覺得問題不大?!?p>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一早見?!?p> ......
商量好明天怎么行動的眾人,就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