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形悠二話不說就沖進了人群當(dāng)中。
猶如猛虎入羊群一樣。
陷在不良群當(dāng)中的錢形悠,直接毫不留手的對著眼前的不良下狠手。
鞭腿。
重拳。
過肩摔。
傳承正宗空手道大師,赤城大師的錢形悠,肆意在人群當(dāng)中,七進七出,勇武的身姿鎮(zhèn)住了不良們的蠢蠢欲動。
站在外圍的好好同學(xué)們,也被嚇到了。
這。
這是那個錢形悠嗎?
原本還想助錢形悠一臂之力的瀨戶燦,也停下自己的動作。
她沒想到,這丈夫的哥哥,這么能打。
而滿潮永澄也被嚇到了,現(xiàn)場的這一幕,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于此同時,他也好好的松了一口氣了。
因為,他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妻子會沖進去。
滿潮永澄一只手拉著瀨戶燦,連忙說道。
“燦,先在外面等等吧,你沖進去也幫不上忙!”
瀨戶燦回頭,一臉困擾的表情。
“但是?!?p> “你看,爸爸他們也在外面等著呢?!?p> 滿潮永澄連忙說道。
剛剛他趁著拉住瀨戶燦,不讓她頭腦發(fā)熱,沖動卷進面前愈演愈烈的戰(zhàn)場的時候。滿潮永澄眼角的余光看見在外圍,正一臉興致勃勃的岳父,瀨戶豪三郎和岳母,瀨戶蓮。
瀨戶燦順著滿潮永澄臉朝的方向望去,果然,自己的親生父親,正在和自己的母親聊著天,還時不時伸手指了指正在萬軍包圍中的錢形悠。
于是她也順從的放棄了自己打算,對著滿潮永澄說道。
“那,永澄,我們一起去父親母親那里吧?!?p> “欸?”
滿潮永澄十分不愿意接近那個病態(tài)的女兒控,可是瀨戶燦眼里的想去,已經(jīng)十分清楚的表達出來了。
他一咬牙,語氣有些飄忽的說道。
“那就走吧?!?p> 即便是滿潮永澄聲音再小,對分分鐘能發(fā)出超聲波,以聲音為武器的瀨戶內(nèi)人魚的瀨戶燦來說,聽清楚是沒什么問題的。
畢竟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瀨戶燦何嘗不知道自己丈夫和爸爸關(guān)系不好,心思通透的她,也更加想他們相處的更好一點。
于是乎,瀨戶燦也顧不上面前的不仁俠的事了,連拖帶拽的,將滿潮永澄拉向瀨戶豪三郎所在的位置去。
而被拖著的滿潮永澄,則是認(rèn)命的流淚,被瀨戶燦拖走了。
.........
“蓮,那小子不錯啊?!?p> 果然人如其名,瀨戶豪三郎的聲音,與名字中帶著的豪字十分匹配,一樣的豪放,甚至可以說有點兇。
而她的妻子,穿著一身白大褂,身上氣質(zhì)也不像一般的,這個年紀(jì)的女人。
更像是江湖兒女一樣。
聽到丈夫的話,江湖兒女瀨戶蓮,看了眼場上站著的不良正在一點一點減少,反而錢形悠是愈戰(zhàn)愈勇的姿態(tài)。
也不由得贊嘆一句。
“確實,如果他是人魚的話,怕是組里也就只有政才能匹配?!?p> “哼,怎么可能?!?p> 果然,即便是再怎么豪爽的人,聽到身邊的人贊嘆別的同性,哪怕是一個小孩都好,都不免得吃醋。
多年夫妻相處,瀨戶蓮自然是聽出自家那位親愛的語氣中的酸味,她是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親愛的,你這話怎么這么怪?我不就只是說一下而已嘛?!?p> “撒,誰說的準(zhǔn)呢。”
瀨戶豪三郎也十分幼稚的耍起小孩子性子,將頭一扭,不再看向瀨戶蓮,十分古怪的說道。
“親愛的!”
這樣的豪三郎,作為妻子的瀨戶蓮也是有些頭疼,正當(dāng)她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陣歡呼聲響起,她連忙轉(zhuǎn)頭看向混戰(zhàn)當(dāng)中。
瀨戶豪三郎也是如此。
印入他們夫妻眼中的場面,不由得讓兩只人魚瞳孔不動聲色的縮了一點。
原本還好好站著的不良。
除去天王山剛山之外。
無一例外,全部癱倒在滿地都是。
而錢形悠呢。
像是王者一樣,孤身站在人群中央,嘴巴微微張開,微微喘氣著。
........
這樣“慘烈”的現(xiàn)場,不由得讓在場的人,心頭上像是壓了一塊重石一般,甚至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呼~~~~”
花費一點時間,終于理順呼吸的錢形悠,重新站直身體,抬頭看向那個比他還要高一點的身影。
他的眼里只有一句話。
就剩你了,天王山。
而天王山剛山,也看見錢形悠眼里的戰(zhàn)意,身上氣勢像是往熱鍋里倒油一樣,蹭蹭的往上漲。
兩人身邊的氣勢,節(jié)節(jié)升高。
原本還能冷眼旁觀的瀨戶豪三郎,也不由的坐直身體,雙眼認(rèn)真的注視著場中的兩人。嘴上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嚯,事情是越來越有趣了。”
就在激戰(zhàn)準(zhǔn)備爆發(fā)的那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個較小的身影突然闖進兩人之間,于此同時,天王山剛山和錢形悠的耳邊,傳來一股刺耳的哨聲和有些憤怒的呵斥。
“搞什么!”
“你們是聚眾斗毆!要不要巡來教你們社會的規(guī)則??!”
這熟悉的腔調(diào)。
這熟悉的臺詞。
錢形悠不由得被這幾句話嚇了一跳,連身上的氣勢也像是開閘的大壩一樣,急速下跌。
然后,他第一次露出了有些難為情的表情,有些討好的對著錢形巡說道。
“巡,哥哥也不是故意的!”
“閉嘴小悠!這里是不是你干的!”
很可惜,火氣暴漲的錢形巡,可不想聽錢形悠的解釋,反而是就差沒指著錢形悠鼻子罵人了。
原本好好的,錢形巡正在田徑場上,準(zhǔn)備開始自己的社團活動。
結(jié)果,班長伊院千代,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身邊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斷斷續(xù)續(xù)對著錢形巡說道。
“巡,悠,悠哥,被人,叫去小樹林了!而且,而且,有些人說那些人,是找悠哥麻煩的?!?p> 別看平常錢形巡,看自家的哥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樣,但如果有兄妹的朋友都會知道,大多數(shù)平常的兄妹都是這樣的。
一般都是有這么個原則。
那就是,我欺負(fù)你,是應(yīng)該的,但是被人欺負(fù)你,我骨頭都給他搓成灰灰咯。
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錢形悠一直對她這個妹妹十分的寵溺,雖然以前的錢形悠也是關(guān)心,但是哪有穿越之后的這位大爺伺候的開心啊。
基于此,錢形巡立馬二話不說,套上一條運動褲之后,連忙來到伊院千代說的地方。
這一來到。
錢形巡嚇得腿都差點軟了。
而且,眼見哥哥都快要被人揍了,錢形巡連忙拿出自己標(biāo)配的口哨,一邊吹響,一邊沖上去制止。
........
現(xiàn)在,現(xiàn)場上的一幕,在場的人眼里,是多么的詭異的一幕。
剛剛還在大發(fā)神威,揮斥方遒的錢形悠。
正在被他們奉為“魔鬼風(fēng)紀(jì)委員”錢形巡,罵的是一個慘啊。
錢形悠被說的,連頭都抬不起來,只是一臉苦瓜的不停挨訓(xùn)。
后來,從那次之后,錢形巡莫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威懾力好像越來越重了,一向心大的她也沒想明白為什么。
這一幕,不同人看來,就有不一樣的想法。
所以,天王山剛山,看到錢形悠被訓(xùn)的跟孫子一樣,有些不滿的說道。
“可笑?!?p> “一個女人也敢來阻止男人的圣戰(zhàn)。”
而火在頭上的錢形巡,自然是服氣,于是她轉(zhuǎn)過身去,正打算好好的教一教面前這個傻大個,社會的規(guī)則的時候。
天王山剛山像是已經(jīng)猜到錢形巡打算說什么的樣子,重重的揮出一擊重拳。
砂鍋大的拳頭,激起了一陣有一陣犀利的拳風(fēng)、
眼看,這一擊重拳準(zhǔn)備打中驚慌不定的錢形巡的時候。
一只看起來,十分柔弱的手掌,從錢形巡背后伸出。
輕而易舉的擋下這一拳。
天王山剛山不可置信的,震驚的緩緩說出一句話。
“吶呢???!”
然后,他抬頭,就看見一雙,散發(fā)強烈的敵意,甚至有些泛紅的眼珠子死死盯著他。
此時。
錢形悠。
正式發(f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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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后來一些同學(xué)的說法。
那天,錢形悠與天王山同學(xué),展開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zhàn)斗,之后,稱王稱霸多年的天王山剛山,輸給了之前還是被人欺負(fù)的錢形悠手下。
最后,在天王山剛山的親口承認(rèn)下。
錢形悠正式加冕為王。
登臨最強不良的王座。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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