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小悠是因為看呆了,所以才差點(diǎn)遲到的嗎?”
“別說了,我也很不好意思的?!?p> “噗,哈哈哈哈哈哈。”
........
‘來了?!?p> 會議室里的霞之丘詩羽與町田菀子,聽到門外傳來的爽朗的笑聲與談話聲,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接著不約而同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著裝,正襟危坐著。
很快,會議室的門,便被‘砰’的一聲打開了。
霞之丘詩羽與町田菀子,同時一時間,同時的轉(zhuǎn)過頭去。
門外站著松島嵐與一位沒見過,但是看起來與霞之丘詩羽一樣年紀(jì),長相可以算的上還不錯的男生。
顯然,這位沒見過的男生,應(yīng)該就是今天的主角。
明竹老師本人了。
當(dāng)門打開之后,會議室里的兩位,錢形悠很明顯不認(rèn)識,于是有些奇怪的看向身旁的松島嵐,用眼神詢問著。
松島嵐看見錢形悠有些疑惑的表情,調(diào)皮一笑。
“小悠,你猜猜看,這兩位是誰?”
“別鬧了嵐姐,趕緊介紹吧?!?p> 錢形悠可不會順著松島嵐的話,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唉,小悠你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這么。”
“好了,趕緊介紹吧,這對人很不禮貌的。”
錢形悠已經(jīng)看到對方臉上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趕緊打斷松島嵐,催促她趕緊介紹。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之后,松島嵐已經(jīng)了解了一部分錢形悠的性子了,所以也沒在意對方直言直語,更何況她也看出了會議室里的兩人的窘迫。
于是,她快步向前走幾步,首先先給錢形悠介紹,會議室與她穿著打扮差不多的都市麗人。
“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今天采訪的負(fù)責(zé)編輯,町田菀子?!?p> 接著,又向町田菀子介紹錢形悠。
“町田,這位就是寫出《白夜行》的明竹老師?!?p> 果然。
在一旁乖巧安靜等待介紹的霞之丘詩羽,在聽到這話時候,有些意外,雖然一開始也猜到了這看起來和自己一樣大的男生,就是明竹老師這一個猜想,但是當(dāng)真的證實猜測的時候,還是不免的意外。
“您好,町田編輯,您叫我錢形就行了。請多多指教?!?p> “您好,明竹老師,請多多指教,錢形是老師的本名嗎?”
町田菀子伸手,握住錢形悠主動伸出來的右手,兩手稍稍觸碰一下之后,很快分開了。
“是的,老師就這個就不用加上了,我只是寫了一本書,談不上老師這個稱呼。”
“哪里哪里。明竹老師的成績有目共睹的?!?p> “好了,我還沒介紹完,能不能別那么社會啊?!?p> 一旁的松島嵐,看著面前的一大一小,完完全全按照套路,開始假模假樣的客套起來,直接不滿的說道。
之后,完全不顧兩人的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將背后的霞之丘詩羽一把拉出來,說道。
“這位就是今天的記者,新人作家霞之丘詩羽。”
“詩羽,你也知道那小子了,那我就不介紹了?!?p> 話音剛說完,錢形悠沒好氣的看了松島嵐一眼,然后頂著松島嵐不滿的眼神,對著霞之丘詩羽主動介紹自己。
“您好,霞之丘,我是錢形悠,《白夜行》的作者?!?p> “啊,您好明竹老師,我名字是霞之丘詩羽,請多多指教?!?p> 霞之丘詩羽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讓錢形悠不滿的看向松島嵐。
瞧把這孩子嚇得。
錢形悠的眼睛,是這么說的。
松島嵐作為一個無法無天的大小姐,當(dāng)然是不可能甘心不反擊的,于是,她瞪大眼睛,回敬錢形悠一個憤怒的眼神。
你說NM呢!
鬧劇很快就結(jié)束了。
在雙方都自我介紹之后,便直接進(jìn)入主題。
雙方分別在會議室擺著的會議桌上,找到自己的座位,紛紛坐了下來。
湊巧的是,錢形悠的座位剛好就與霞之丘詩羽面對面,坐下來之后,兩人的視線互相對視一眼之后。
霞之丘詩羽與錢形悠不約而同在心里涌起同樣的念頭。
“嗯,看起來長得挺帥(漂亮)的嘛?!?p> 接著,兩人視線很快便分開,霞之丘詩羽則是仔細(xì)想了一下問題的安排,錢形悠則是從背著的背包里,取出自己的電腦,開機(jī)之后,便放在一旁,等候霞之丘詩羽提問了。
什么?你問為什么沒有心動的感覺?
大哥,現(xiàn)在是現(xiàn)實,又不會是小說,像那種看一眼就喜歡的情節(jié),怎么可能存在。
而且,你見過有哪個男生,看見女生會立馬變成腳都抬不動了的?都0202年,現(xiàn)實更加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錢形悠智商也沒降智啊。
不過,有個問題,錢形悠還是蠻在意的。
“霞之丘詩羽?這個名字好熟阿,究竟在哪里聽過的樣子?!?p> 錢形悠也沒多想,因為對面的霞之丘詩羽已經(jīng)開始提問了。
而另外兩位編輯,則是躲在一邊,一邊喝著町田菀子泡的茶,吃著松島嵐帶來的蛋糕,一邊像炫耀自己的孩子那樣,悄咪咪地說著各自負(fù)責(zé)的作者,霞之丘詩羽與錢形悠的事。
.......
“明竹老師,是什么時候開始寫《白夜行》的。”
“那么,請問一下,明竹老師對于《白夜行》,您是怎么看待?”
“明竹老師,在得知《白夜行》獲獎之后,您的心情是怎么樣的。”
.........
錢形悠打起精神,大腦高度運(yùn)轉(zhuǎn)著應(yīng)付霞之丘詩羽拋出來的,一個比一個刁鉆的問題。
果然,這女生不是蓋的。
一開始,錢形悠還挺放松,因為那時,霞之丘詩羽的問題還算是中規(guī)中矩,錢形悠對于這一類問題,心里早已經(jīng)打好草稿,只要按照自己計劃中那樣,按班就步的回答就行了。
就跟幼兒園小孩子做的,按圖填空一樣的簡單。
只是,隨著問的問題深度的加深。
錢形悠開始應(yīng)付的有些艱難的。
什么“您是怎么看待唐澤雪穗的?”
“請問您談過戀愛嗎?您是怎么寫出這么凄美的愛情?”
“為什么會描寫出類似風(fēng)俗店一樣的劇情,老師您去過這些店嗎?”
等等的問題。
錢形悠有些目瞪口呆,心里瘋狂大喊。
“我怎么知道這些東西,你要想知道,你得去問東野圭吾?。 ?p> 當(dāng)然,這些話,錢形悠是萬萬不能說的,所以,他只好滿頭大汗,疲于奔命的在自己肚子拼命搜刮比較符合的答案。
同時,錢形悠看向霞之丘詩羽的眼神里有些幽怨,然后默默在心里嘆口氣,認(rèn)命般的繼續(xù)應(yīng)對霞之丘詩羽的問題。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加有毒!這也和年齡沒關(guān)系。
我還是太甜了。
..........
錢形悠眼里幽怨只是一閃而過,如果不認(rèn)真留意,霞之丘詩羽還真的很容易忽略,但是霞之丘畢竟是霞之丘,那么一絲的怨念,最后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活該,誰叫你敷衍我!”
霞之丘詩羽心情就像報復(fù)成功的那樣的舒爽,嘴角一邊微微翹起,露出有些不屑的笑容,一邊從自己準(zhǔn)備的筆記本里,找出一些更加尖銳的問題,鞭撻錢形悠。
雖說霞之丘詩羽,確實準(zhǔn)備了這么一些尖銳的問題,但是她也沒打算真的拿來用。
至于會準(zhǔn)備這些,也是因為她本人吹毛求疵的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號的原則,讓她確實準(zhǔn)備充分。
現(xiàn)在看來,這些準(zhǔn)備也不是沒有用的。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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