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偷偷溜走。
10月的天氣,早已帶上了一絲秋天的涼意。
磯野第八中學的同學們,身上的校服早已換成了秋季校服,伴隨這秋天的涼風,三三兩兩結群成對,笑鬧著走進校門。
只是。
當他們路過學校的操場時。
一陣又一陣的吶喊聲,還有整整齊齊的踏步聲。
同學們總會在這個時候停下腳步,好奇地看一眼,然后繼續(xù)和身邊的同伴笑鬧著,向著各自的班級課室走去。
........
“小巡,你看,悠尼桑又在訓練零班的前輩了?!?p> “班長,還看不膩啊,這段時間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別拉著我啊小巡,我自己會走?!?p> 操場不遠處,伊院千代有些狼狽的掙脫了錢形巡的拉扯,臉上的表情有些埋怨,只是。
看著錢形巡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縱然伊院千代心中萬般責怪,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將牢騷埋進肚子里。
跟在他們身后的瀨戶燦和滿潮永澄則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
瀨戶燦一邊看,一邊感慨的對著滿潮永澄說道。
“永澄,班長和小巡的感情真好啊。”
滿潮永澄則是和她不一樣的想法,反駁說道。
“燦醬,你想多了,班長也是沒有辦法~~~”
“嗯?永澄,背后說人壞話,這可是不對的喔?!?p> 錢形巡突然一回頭,嚇得滿潮永澄頓時將自己的話咽回肚子里,即便是這樣,錢形巡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要不要巡來教你社會的規(guī)則?”
說完,錢形巡張牙舞爪的向著滿潮永澄撲去。
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名為錢形巡的地獄里的滿潮永澄,這么多年來,說句實話,對于錢形巡,滿潮永澄可以自滿的說一句。
巡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
所以,他連忙逃開,躲在瀨戶燦背后,借此將瀨戶燦當做盾牌,以此隔絕他與錢形巡之間。
這下,一下沒抓到滿潮永澄,給他施以制裁的錢形巡,恨得是牙咬咬的,當然,如果就區(qū)區(qū)一個瀨戶燦就能擋住我們未來的錢形警官的話。
滿潮永澄的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吧?
于是,兩人便以瀨戶燦為中心,圍著她,一追一逃的。伊院千代在旁邊,緊張兮兮的勸說道。
“那個,那個,你們別玩了,好危險的。”
而被當成中心的瀨戶燦,那雙漂亮的大眼珠子,滴溜滴溜地亂轉,身體也開始搖搖晃晃起來,苦惱的說道。
“那個,巡,永澄,你們別轉了,好暈啊?!?p> 只可惜,兩個當事人都將瀨戶燦的話和伊院千代的勸架,全當做耳旁風。
你追我趕的往著課室跑了去了,伊院千代無奈的看了眼已經跑遠的兩人的背影,再看看暈乎乎的就快摔倒的瀨戶燦。
伊院千代到最后,還是老老實實地一邊扶著瀨戶燦,一邊陪著她走向課室,路上也不忘說那兩個早跑遠的人。
“麼,真的好過分啊,巡和永澄?!?p> 關注操場的,不只是同學們。
教學樓四樓的某間課室里。
校長中島盛,和他的侄女兼助理,中島麗華,正站在校長室里的窗戶前,饒有興趣的看著操場下的情況。
這個趣味,也就是形容中島盛的。
這位磯野校長,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津津有味地注視化身為魔鬼教官的錢形悠,嘴上還時不時的說道。
“原來如此,竟然還有這種辦法?!?p> “啊,這一腳有點重吧?”
“嗯?沒想到零班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可喜可賀!”
中島麗華無語的看了一眼叔叔,看見他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再一次按下自己蠢蠢欲動想要揍他一頓的欲望,扶起鼻梁上的眼睛架,幽幽的開口說道。
“校長,我覺得你需要準備一下了?!?p> “嗯?準備什么?”
中島盛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向背后的侄女中島麗華問道。
“沒什么,就是家教會那邊?!?p> “家教會?!”
中島盛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中島麗華稍稍吊了一下叔叔的,等過了幾秒之后,她才說道。
“嗯,家教會那邊想要了解一下最近磯野的消息,所以我想,叔叔你還是最好準備一下?!?p> 話音剛落,中島盛便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處,表情是那么的痛不欲生。
只不過,中島麗華帶來的壞消息還不僅僅是這個,她再次扶了扶眼鏡架,語氣充滿同情說道。
“而且,錢形警視總監(jiān)的輔佐官,剛剛給我打電話,他說,過兩天總監(jiān)打算來學校一趟,向中島校長好好的,了解一下最近他兒子—錢形悠的近況。”
“叔叔,您還是快一點做好準備吧?!?p> 中島麗華在說倒數(shù)第二句的時候,難得模仿了一番電話里那位輔佐官的聲調。
還別說,這中島麗華,看起來冷冰冰的,平時說話語調都不帶變得,但是這刻意模仿之下,竟然和那些聲優(yōu)怪物一樣,還挺像的。
這些都不重要。
我們的親愛的、尊敬的校長先生,在聽到這個如同晴天霹靂般的消息之后,當場愣住了,原本還滿臉春風的他,現(xiàn)在整個人變得發(fā)白,最后更像是失去生機一樣,一點一點的變成最后一點塵埃。
隨著窗外吹進來的秋風,消散在房間里。
————
“好,休息片刻,然后開始背英語單詞?!?p> 看著眼前倒在地上,東倒西歪的同學們,錢形悠皺了皺眉頭,冷聲吩咐道。
終于得到休息命令的零班同學們。
頓時露出得救般表情,一個兩個直接坐倒在地上,三三兩兩的互相支撐著,大口喘氣。
別說體質弱了,就連壯的更熊一樣的天王山剛山都一樣坐在地上,像一攤爛泥一樣不愿起來了。
天知道他們都經歷過什么。
現(xiàn)在的零班,在這段時間錢形悠的帶領下,脫胎換骨都不為過。
零班沒有女生,一個個男生現(xiàn)在清一色小平頭,從前那種奇奇怪怪的發(fā)現(xiàn),還有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在錢形悠的強勢鎮(zhèn)壓下,一個個都抱著去死一樣的悲催的表情,一邊流眼淚,一邊走進學校附近一家私人理發(fā)店里,哭喪著臉,全部理成了這種小平頭。
也不是沒有人反抗的。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當時被錢形悠拿著棍子硬逼著去理發(fā)時,確實有一兩個想要反抗。
不過呢,用不著錢形悠出手,他旁邊的同學們,連忙就將其鎮(zhèn)壓了。
開玩笑,那一百多天班規(guī)里,可是條條懲罰都寫著。
一人犯錯,全班罰跑。
后面一段時間里,他們還以為錢形悠的手段就只有罰跑這一點就沒了,連體罰都沒有,所以一個個年輕的小伙子開始跳了。
事實上,錢形悠還真就用跑步,后來,體驗過錢形悠手段之后,不良們徹底改邪歸正。
這犯錯跑圈,不犯錯也跑圈,上午跑十圈,下午跑十圈。
龜龜喲,這怕是地獄吧。
這一群所謂的不良,在錢形悠看來,純粹就是作業(yè)少了,或者說是,太閑了。
為什么這么說呢?很簡單,沒見我大天朝的初中生,哪個上一天學之后,還有精力去鬧騰的?
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作業(yè)或者課程問題,錢形悠是沒有辦法解決了,但是,這早上跑步,跑到他們怕,然后下午放學之后,再跑步,跑到他們沒精力放學之后還在外面瞎逛。
順便還能強身健體,自己的上課時候回班上自習。
嗯,一舉三得。
從那時起,零班的不良們,就深刻明白了什么叫地獄,錢形悠每一天都在瘋狂增加運動量,有幾個體質弱一點的,甚至再一次跑圈之后,說了一句。
“爺爺,我看見三途川的爺爺了?!?p> 這下,零班的人更加玩命的學習,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想要擺脫錢形悠這個魔鬼,他們只有努力學習。
之后,了解到一部分內幕的學生(中島盛:不是我說出去的?。?,還有零班的飽受折磨的同學們提出來的。
錢形悠終于與妹妹一樣,獲得了一個十分拉風的名頭。
人稱。
“魔鬼風紀委員長!”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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