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時光總是會悄無聲息的快步溜走。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9:00了,雖然街道上仍有不少行人、情侶正在享受夜晚的東京的繁華。
但是,在拉曼里舉行的慶功會也降下了帷幕。
錢形悠在一頭霧水的到處詢問大家,剛剛究竟因為什么事情這么開心,可惜,這一次也不知道每個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偏偏他們像是心有靈犀一樣,一個個都打定主意要瞞著錢形悠。
對此,毫無辦法的錢形悠也只能笑了笑就算了。
......
“回家路上要小心一點?!?p> “嗯?!?p> “到家了記得和我說一下?!?p> “嗯。”
“那.....”
“悠你好啰嗦啊,和老奶奶一樣?!北粐Z嘮叨叨的錢形悠說的有些不耐煩的霞之丘詩羽,抱怨的說道。
“行吧,那我不說了,路上小心?!卞X形悠有些苦笑一聲,而后,在兩人身后的松島嵐對著兩人大聲的說道。
“好啦!你們這對笨蛋情侶,還沒說完?。∥叶伎斓鹊乃??!?p> “說話注意點,嵐姐。”錢形悠沒好氣回頭怒懟一句,松島嵐也沒在意,笑嘻嘻的看著一前一后走過來的錢形悠和霞之丘詩羽,等他們兩個走到車旁,然后霞之丘詩羽上車之后。
松島嵐對著仍站在街上,一臉不放心的錢形悠笑罵了一句。
“行了!悠醬,你都成老太婆了!”
錢形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然后叮囑道:“嵐姐,開車注意安全,別開的太快,安全第一!”
“行啦!”松島嵐?jié)M不在乎的擺擺手,然后不等錢形悠說什么,猛地一腳油門,這輛紅色跑車立馬竄進(jìn)車流里,很快,站在原地的錢形悠就已經(jīng)看不見車尾燈了。
“真是的,把人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卞X形悠小聲說了一句。轉(zhuǎn)過身去,町田菀子正站在他身后,雙手抱胸,臉上表情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
町田菀子看見錢形悠轉(zhuǎn)身,她便主動迎上去問道:“我說悠醬,這么不放心,怎么不親自送詩醬回家?。俊?p> “這不是要幫一下小林店長搞衛(wèi)生嗎?”錢形悠指了指一片狼藉的拉曼,繼續(xù)說道:“店長明天還要開店呢,我不留下幫忙,都不知道店長要弄到什么時候。”
町田菀子聽著這話,雙眼瞇成一條直線。
“我說悠醬?!?p> 聽到町田菀子叫自己,錢形悠停下往店里走的腳步,回頭疑惑的看向町田菀子。
“你真沒打算談戀愛嗎?不談戀愛的高中,就不算讀過高中喔?悠醬?!鳖镙易拥穆曇舫錆M著誘惑,就好像地獄里魔鬼,哄騙人間的蠢人給自己獻(xiàn)上靈魂的樣子一樣。
錢形悠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一句。
“菀子姐,你知道的高中情侶,有多少能走到最后?”
錢形悠這一句沒有遵循一般回答的回答,讓町田菀子有些懵,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錢形悠接著說道。
“我只想給選擇我的人,一個未來,一個幸福的未來。”
說完,錢形悠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拉曼。
被留在原地的町田菀子,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說的第一句就是。
“悠醬真是一個很好的人欸?!比缓笏痤^,看著琳瑯滿目的霓虹燈,小聲說道:“也不知道詩醬能不能堅持到他,說出那一句話咯!”
然后,町田菀子狠狠抓了一把頭發(fā),轉(zhuǎn)身,一邊向著不死川本部方向走去,一邊粗魯?shù)牧R娘。
“真是的!哪個白癡!這個時候叫人回去加班!”
........
另一邊,松島嵐車上。
霞之丘詩羽左手撐在車門內(nèi)側(cè)的扶手上,托著腮,呆呆看著車窗外飛速向后退的景色。
今天,她明白了一件事。
錢形悠對待感情這件事,可能比自己更加慎重;對于愛情,他的感情會比自己更加熱烈。
從藤井夏生,也就是錢形悠的朋友,口中得知的錢形悠的戀愛觀,雖然剛開始聽得時候,可能會讓覺得錢形悠就是古板的人,不懂變通,宛如活在上個世紀(jì)的老古董。
但是之后,霞之丘詩羽仔細(xì)想了想,或許,等到錢形悠做好準(zhǔn)備的那天,他的感情會比自己更加熱烈。
相比之下,霞之丘詩羽覺得自己的感情有些俗套了。
她只想和一般的情侶一樣,每天甜糊糊的黏在一起,兩人相愛不分離就是她心中最好的情侶了。
沒想到,錢形悠,他想得更多的是未來。
自己,只想要現(xiàn)在。
雖然這件事情,談不上誰好誰壞,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錢形悠,這樣的炙熱的感情,霞之丘詩羽突然間覺得,自己那份喜歡,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錢形悠心中的。
松島嵐趁著前面沒有那么多車,偷偷瞄了一眼霞之丘詩羽。
“果然,悠的觀點影響到她了?!彼蓫u嵐心里嘆了一口氣,說實話,錢形悠那套成熟的根本不像這個年紀(jì)的思想,確確實實讓她也嚇了一跳。
不過,這也符合松島嵐心中的錢形悠的印象,因為,如果沒有那么成熟的思想,錢形悠也不可能能寫出《白夜行》、《嫌疑人X的獻(xiàn)身》這樣的作品。
看著有些低落的霞之丘詩羽,松島嵐開口說道。
“詩羽醬,是不是覺得悠醬成熟的不像話?”
松島嵐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霞之丘詩羽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呆呆的點點頭,然后一臉茫然的看著看似認(rèn)真開車的松島嵐。
眼角余光看見霞之丘詩羽表情的松島嵐,緩緩的開口。
“你知道,悠他,都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嗎?”
霞之丘詩羽點頭又搖頭,說實話,她是知道一點錢形悠的過往發(fā)生過的那件事,而且還是面前這位悠的編輯口中說的。
只是,那個時候,松島嵐并沒有說的多詳細(xì),很多事情都只是一筆帶過。
看著這樣反應(yīng)的霞之丘詩羽,松島嵐有意識的放慢車速,將車開到?jīng)]有多少車輛,比較安全的一條車道上。
做完這些,松島嵐就在霞之丘詩羽求知的眼神里,慢慢講起了自己調(diào)查到的,關(guān)于錢形悠過往的事情。
甚至,連錢形平次手中那份心理報告,都完完整整的講給了霞之丘詩羽聽。
至于為什么她會知道那份報告,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也找了私家偵探查了一下錢形悠。
這個私家偵探也不是她本人找的,是她的父親找的,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為什么一個16歲少年可以寫出這樣的作品。
還有一點,那就是,這份報告和錢形悠的父親,錢形平次手中的報告并不是同一份,只是里面的顯示的結(jié)果都一樣罷了。
......
“所以,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沒有辦法肯定,悠他心里的病,究竟好了沒有?!?p> 松島嵐說完這句話之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震驚的話都沒說不出口的霞之丘詩羽,小聲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加油詩羽,幫一幫悠醬吧。”
.....
此時,在拉曼里的錢形悠,心不在焉的拿著一塊干凈抹布,正在擦拭著桌椅。
一開始,小林昌樹還想著拒絕錢形悠的幫忙,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是錢形悠要做的,而且錢形悠還是付了錢包下今晚的拉曼的。
小林昌樹就更加不能讓錢形悠幫忙了。
奈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是拗不過錢形悠,無論是從道理還是武力上。
“見鬼了,悠君不是和夏生君一樣,是高中生嗎?怎么這么大力氣?”
凡人喲,你怎么可以和一掛壁比身體素質(zhì)呢,錢形悠那15點體質(zhì)又不是開玩笑的。
錢形悠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心里想著。
“也不知道詩羽到了家沒有?!?p>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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