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支開就是想問你怎么回事,你還給我裝傻”
不知道是不是被文初傳染了,江和煦也對魏泯深翻了個白眼,
“你怎么知道的?”魏泯深開口依舊是很冷淡的口吻,像是寒冬的雪,所以整個人看起來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酒味跟香水味啊”
江和煦問到了紀桐身上的香水味,他很確信那是魏泯深家里的,因為那是他媽媽留下的一瓶挺珍貴的香水,
當然紀桐是不知道的,否則她絕對不會噴,
又加上她身上的酒味,猜也猜出來了,
“怎么回事?”
“別多想,就是在大街上喝多了遇到了,她把我送回去了”
他往紀桐的方向看了看,沒再說話,
后面的江和煦也大概能猜到個七七八八,“所以她知道你的事了?”
魏泯深點了點頭,
“挺好的”
他們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是知道他媽媽是他的心病,這一次釋放出來了,就覺得挺好的,
至少說出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是用了極大勇氣的,
“別說出去”
“這么不信任?”江和煦瞇著眼質(zhì)問一般,
“嗤”
之后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就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等紀桐和文初回來時,許暖已經(jīng)買好東西了,
“謝謝啦,小暖”吃了一點東西,喝下水,整個人差不多就緩過來了,
大家都吃了一點零食,休息了一會兒,就向最后一個娛樂場所出發(fā)。
站在鬼屋門前,文初抓著許暖的手說:“我感覺站在門口都能感覺到恐怖氣氛了”
不單是她,紀桐也挺怕的,被兩個人依靠著的許暖其實也惶惶不安的,
“放心吧,有我們呢”周全拍著胸脯保證,會保護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