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秦始皇之后,秦二世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修建秦始皇陵,在修建秦始皇陵時,秦二世把修建皇陵的工匠全部殺害,造成大量的人力損失。
公元前209年,陳勝、吳廣拿著扶蘇和項梁的旗號起義,連克大澤鄉(xiāng)和蘄縣,并在陳縣建立張楚政權(quán),各地紛紛響應(yīng)。
同年九月項梁與項羽在會稽起義,起義不到三個月,趙、齊、燕、魏等地方都有人打著恢復(fù)六過的旗號。
之后章邯率軍渡長江,項梁邀陳嬰一同前往,途中經(jīng)過淮河北上。
寒風(fēng)穿過嘈雜的人群,一個領(lǐng)頭看了看面前的人,向近處執(zhí)筆人點了點頭,那個人看見示意,低頭問道:“姓名?”
“鐵柱山?!蹦莻€傻傻的撓了撓頭回答。
領(lǐng)頭的人揮手讓他一邊去,韓信排在后面也看出他挑的都是一些壯漢,他看了看自己,這樣的自己應(yīng)該能通過,雖然沒壯漢壯。
領(lǐng)頭的對韓信點了點頭,韓信沒等他問就回答,“韓信?!?p> “韓信?”人群中有個人發(fā)出聲音,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把目光投向人群,他們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有個正好壯漢出列嘲笑韓信說道:“你不就是那個鉆他人胯下的膽小鬼?”
說著他隨著眾人笑了起來,又說道:“哥哥告訴你戰(zhàn)場可危險了,可不要嚇得尿褲子,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皆笑,領(lǐng)頭的不禁一笑但還是咽了下去說道:“吵什么吵?”
然后他們安靜了下來,韓信臉上毫無波瀾,只是拿著劍走在一旁。
選完后,一個人應(yīng)是沒選上,看見韓信竟然選上了,便對領(lǐng)頭的說道:“我不服氣,為什么他能上而我卻不能?”
領(lǐng)頭半瞇眼看他,然后又看向韓信說道:“你和他比一場,誰贏了誰就留下。”
聽見這句話的那個人臉上浮現(xiàn)笑容,因為他知道韓信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肯定打不過他。
于是他們?yōu)轫n信和他留了一個地,韓信做了一個禮說道:“請指教?!?p> 他雙手抱胸看著韓信,蔑視的看著他,然后雙手握拳直接打向韓信,韓信側(cè)身躲避了他的攻擊,韓信一腳絆倒他,他腳跟不穩(wěn)向前傾,直接撲倒在地,一臉吃土。
韓信退了幾步,做禮的說道:“多謝承讓?!?p> 那個人很不服氣的起來,用手摸干凈臉上的灰塵說道:“我剛才輕敵了,重來!”
“停!”領(lǐng)頭的喊道,止住了那個人,領(lǐng)頭看向那個人說道:“如果在戰(zhàn)場上輕敵了,那就沒了機(jī)會,那是用命來賭的,你覺得你還有機(jī)會嗎?”
那個人頓時啞然,領(lǐng)頭拍了拍韓信的肩膀說道:“你贏了,走?!?p> 領(lǐng)頭的喊著他們說道:“走了?!?p> 韓信看了一眼那個人,什么也沒說,然后就跟著離開了。
如今的天下之勢,陳勝兵敗不知去向,項梁是唯一可以于秦對勢的,這也是韓信投靠項梁目的。
雖然他身為卒,不可能見到項梁那樣的人物,可是他已經(jīng)了解了天下之勢,秦二世昏庸無道,百姓苦不堪言,激情民憤。
韓信吃著手中的餅,周圍也沒有人肯跟他說話,他看了一下周圍,讓他一個人怎么可能?
沒聽過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一個少年比韓信可能要少幾歲,韓信看見他也是一個人,便往他哪兒坐了下來說道:“兄弟哪兒的人呢?”
“吳中的?!鄙倌晏ь^看他,韓信對他笑了笑,然后繼續(xù)吃著手中的餅。
“你呢?”少年問他。
“淮陰的,對了,你看起來才十六歲怎么來這里了?”韓信尋了一塊好坐的地問道。
“我爹被抓去修秦始皇陵,我娘本來身患重病,我什么也做不了,沒有了爹,我的娘病死了,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的。”
韓信點了點頭,他與他還真一點相似,那個少年把將流出的淚水咽了回去,他抬頭看韓信問道:“還沒問大哥叫什么名字呢?”
“韓信,你呢?”韓信把目光投向他。
“張小澤,以后叫我小澤吧!”他咧嘴一笑,亮白的牙齒露了出來,他看起來有些白,生得也俊俏。
他低頭嘀咕道:“還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說話。”
“嗯?”韓信沒聽清他說什么,看著他,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p> 現(xiàn)在的陳勝不知是生是死,聽說章邯率領(lǐng)軍隊過長江,現(xiàn)在項梁與陳嬰連手攻打章邯軍隊。
在淮河北上楚軍沒有多少時間就起兵走了,像韓信們這些新軍自然是邊走邊跟著那些老兵學(xué)習(xí)。
“上戰(zhàn)場就要有男兒的氣魄!不要臨陣脫逃,不要當(dāng)懦夫!”領(lǐng)頭的是一個大胡子,目光炯炯,臉上還有一道疤。
大家都他疤哥,他為人很好,也很善待自己手下的兵,韓信在他身上也學(xué)到了不少。
“疤哥,你會不會摔跤???”一個人問道。
疤哥聽到這個臉上可神氣了,他的臉上浮起了笑容說道:“你這可問對人了?!?p> 他走向問話的那個人,上一秒是笑容,下一秒就冷了下來說道:“給我好好練!摔什么摔?小心腦袋摔壞!”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韓信坐在地上抬頭看他問道:“疤哥摔跤是不是也能在戰(zhàn)場上起作用?”
“那也得看看你夠快不快?力氣大不大,倘若別人只想殺你,你覺得自己能用摔跤打過他嗎?”疤哥看著韓信。
韓信點了點頭,疤哥拍了拍手,讓他們注意說道:“戰(zhàn)場上只有兩個選擇,生和死,你想活下去,就要好好努力練,不然你就是敵人的墊腳石?!?p> 聽了他的一番話,無一人不贊同,疤哥說完又說道:“好了,各位繼續(xù)練吧!”
夜晚,韓信被尿逼醒了,他不得不起床,解決好后,看見疤哥一個人在活堆前干什么,韓信走近一看,疤哥一個人看著活堆發(fā)呆。
“疤哥,你想什么呢?”韓信坐了下來,他被韓信的聲音驚醒,他扭頭看他說道:“沒什么,對了,今天的記得了嗎?”
韓信點了點頭說道:“都記著?!?p> 疤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其實你是我見過記性最好的人,感覺你看一眼就能記得?!?
漠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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